☆、208 你丫够狠!
吴所畏对选秘书这事很上心,招聘会的时候亲自到现场把关。
“怎么样?来报名的人多么?”吴所畏朝林彦睿打听。
林彦睿说:“挺多的,昨天已经筛选掉一批了,今儿过来的都是参加复选的。”
吴所畏没有看到人,就看到林彦睿手里厚厚的一叠单子,心里顿时充满了期待。他相信林彦睿的眼光,如果筛选过后还剩这么多,那必然会有合适的任他挑选。
“那咱现在开始么?”林彦睿问。
吴所畏说:“嗯”
“是让她们一起进来让你过过目,还是一个一个来。”
吴所畏说:“一个一个来吧。这样看得清楚。”
林彦睿点点头,对着那张单子一个一个叫。
“刘琳。”
没一会儿,这个叫“刘琳”的女孩打开门走了进来,吴所畏神采奕奕的目光瞬间变得混浊黯淡。好么!脸上的痘痘都能炒一盘菜了,一眼大一眼小,一说话嘴往左边歪,笑起来牙齿参差不齐,能寒碜到这种地步也挺不容易。
林彦睿问了她几个问题后,扭头看向吴所畏。
“你有需要问的么?”
吴所畏漠然地摇头,他无话可说。
结果,等第二个人进来,吴所畏发现她更不容易。好家伙!秃顶小眼儿罗圈腿,酒糟鼻子大扁脸,两个胸都快耷拉到肚脐眼那了。
林彦睿一看吴所畏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不乐意。
又换了下一个。
这个人的速度稍微有点儿慢,中间间隔了好长时间,吴所畏又把信心拾掇了起来。
拖了这么久,一定是好货吧?一定是值得期待的吧?
结果,等吴所畏看清她的脸后,前倾的上半身立刻反弹回椅背上,心里拨凉拨凉的。这人简直寒碜绝了,脑门占了半张脸,下巴弯得都快碰到鼻尖了。
“下一个。”林彦睿说。
再进来的这个人,已经寒碜到了让吴所畏忍不住笑出来的地步,远看像小浣熊,近看像趣多多,但你绝无想吃她的念头。
吴所畏问林彦睿:“还有几个?”
林彦睿说:“二十几个呢。”
“这样吧,你让她们一起进来,我先筛选一下,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刺激我也受不了啊!”
“行。”
林彦睿刚要朝门口喊,吴所畏又按住他。
“你先等会儿,先让我缓口气。”
五分钟之后,吴所畏做好了准备。
二十几朵“佳丽”排着队走了进来。2739587
吴所畏看到她们,就不是缓口气的事了,是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所有的脸一齐出现在吴所畏的面前,让他瞬间有种身处重灾区的感觉,而且是灭顶之灾。
吴所畏平复心情的过程,这些“美女”就在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旁边坐着的那个不会就是总经理吧?”
“真的?那么帅?”
“就是他,我在公司的官网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就因为他长得帅才来的。”
“你好色的!”
“……”
吴所畏丝毫没觉得让这群女人“色”是一件让他愉悦的事。
等这群女人都被轰出去,吴所畏立即朝林彦睿黑脸了。
“你就给我筛选出这么一批货色?你丫是不是存心整我呢?”
林彦睿叫屈,“吴总,你是没看到被淘汰下去的那批,寒碜得根本不像人!”
“我就纳闷了,一个两个寒碜还可以接受,怎么个个都这个德行?我没在招聘条件上写‘没人样儿’吧?”
林彦睿噗嗤一乐,“没有。”
“那到底是为什么?!”吴所畏一拍桌子。
林彦睿倒出实情。
“吴总,实话跟您说吧,在我之前池少已经筛选过一轮了。他把素质不佳和业务不合格的都筛选出去了,到我这就剩这么一批人,我别无选择。”
吴所畏瞬间明白了。
池骋,你丫够狠!
……
这几天,张宝贵通过多方打听,总算找到了刚子。
“让您一个长辈请我,真挺不好意思的。”刚子说。
张宝贵笑得挺和蔼,“哪的话?上次我和池骋一起喝过酒,就算是朋友了。那个小伙子真不赖,看着就是干大事的人。”
刚子点点头,没说话。
张宝贵聊天一样的语气问:“你和池骋认识很多年了吧?我听说你俩交情特好。”
“年份倒是挺长的,交情算不上最好,还凑合吧。”
张宝贵开始旁敲侧击。
“我听说他挺喜欢蛇的。”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也就那么回事。”
“你谈女朋友了么?”
“没有。”
“这么大了还有啊?”
刚子淡淡一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我听说池骋也没有女朋友,他这么好的条件都没找到女朋友,是不是要求太高啊?我听说他非名门处女不要。”
“没有的事。”刚子说,“他以前也处过几个,只不过分了。”
“他处的那几个都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分了?”
刚子说:“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应该是性格不合吧。”
张宝贵给刚子夹了一点儿菜,有说:“上次我和池骋一起喝酒,他那张脸老是冷着,他和你在一起时也那样么?”
刚子说:“我都习惯了。”
张宝贵试探性地问:“那要是有人找他办事,是不是很难请动他?”
“如果是他乐意去干的事,根本就不用请,他自个就去干了。要是他不乐意干的事,拿什么请,找谁请都没用。”
张宝贵尴尬地咧咧嘴:“这孩子还挺有个性。”
刚子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
“照你这么说,想求他办事基本没戏呗?”
“也不能这么说。”
张宝贵一听这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目光烁烁地盯着刚子。
“什么意思?”
刚子直接条命,“您投其所好没有用,池少什么也不缺,您送她什么,对他而言都那么回事。可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说话很有分量,您应该投他所好,只要把他哄好了,那您的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张宝贵目露精光,“谁?不会是池秘书长吧?”
“池叔差远着呢。”
张宝贵挺惊讶,“他亲爹都差远着呢?还能有谁这么能个儿?”
刚子告诉他吴所畏的名字。
张宝贵起初没听明白,后来刚子重复了一遍之后,他才知道吴所畏是个人名。
“还有叫这名的?”
刚子笑了笑,“他是后来改的。”
“哦哦。”张宝贵又问,“那他好什么?”
“他的爱好就简单了,和所有男人一样,无非就是钱和色。您给池少送女人没用,能给吴所畏送女人那才叫能耐。他要高兴了,随便帮您说一句话,就比您这跑东跑西管用得多。”
张宝贵这下明白了,当即重重道谢了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