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重议婚期
孟锐听了她的话,那个震惊啊,一双眼都睁大了。
不过等问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话之后,他就不是震惊,而是觉得好笑了。
真的,他家宁宁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这事她到底是怎么会联想到这方面来的啊?而且想着想着自己就当真了起来。
但是纵然孟锐再想笑,可看着现在薛清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心中依然舍不得。
舍不得那就得哄啊。
双臂环着她的腰身,忙说道:“我怎么会有其他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我都懒怠跟其他女人说话的。就是我在家里,我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是小厮和侍卫,从没有一个丫鬟。至于其他京中的姑娘,她们哪一个能比得上你?自打见了你,我压根正眼都没有瞧过她们一眼。”
顿了顿,还急忙又加了一句:“没见过你之前我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们一眼。”
求生欲可以说是很强了。
薛清宁目光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那你怎么,怎么,”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问出来。
但她也知道,这件事要是不弄清楚,她心里始终会有一根刺。所以最后咬了咬唇,她闭上双眼,还是问了出来。
“那你怎么那么会亲啊。”
问出来这句话她只觉一张脸就跟火烧似的发烫,胸腔里的一颗心更是砰砰的跳个不停。
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听到孟锐的回答。踌躇了片刻,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双眼悄悄的睁开一条缝。
就看到孟锐正笑的伸手扶着马车壁。看他那架势,纵然现在在拼命的忍着没有发出笑声,但也好像下一刻就会笑的闭过气去一样。
薛清宁原本就害羞,这会儿见孟锐还笑成这个样子,一张脸简直红的就跟要滴血一般。
于是她挣扎着就要从孟锐的腿上下去。
孟锐一见她急了,立马手上用力,又将她捞了回去,按坐在自己腿上。
又忙解释着:“我刚刚之所以笑呢,是因为,因为……”
因为实在觉得太好笑了。以前也没见薛清宁这么会联想的啊。
不过见薛清宁一张小脸紧绷着,他这话哪里还敢说出来。
但又确实觉得薛清宁可爱。而且也明白过来,薛清宁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她在吃醋。
以往这小姑娘虽然也任她亲,任她抱,但始终一团孩子气,心中对他只怕也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情,更多的只是习惯和依赖,但是现在她却只是因为想着他可能有其他的女人,可能亲过其他的女人就醋成这个样子。
这岂不就说明薛清宁现在对他是男女之情?
想到这里,孟锐心潮澎湃。觉得刚刚还笑的自己简直该打。
再看薛清宁哭的小脸上都是泪痕,春日经过雨的桃花一般,既惹人怜惜,却也让人觉得教以往更加的妍丽。
心中一动,俯身过去就亲吻她白皙柔嫩的脸颊。且那亲吻也渐渐的向下,终于落在了她如同樱花一样的娇嫩双唇上。
至于薛清宁想要推拒他的双手,早被他单手握住扣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分毫。
一吻过后,他额间抵着薛清宁的额间,眉眼间全都是浓的化都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你说我会亲,可是这般,嗯?”
声音喑哑。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语调轻微上扬。
薛清宁就感觉心尖上如同有一根羽毛轻轻的刷过,心里犯着一股奇特的酥痒。
于是一张脸很不争气的又红了个透底,哪里还能说话?双唇轻抿,目光乱瞟,就是不敢看孟锐。
孟锐却不肯轻易的放过她。一边不停的轻啄着她嫣红潋滟的双唇,一边含笑温柔说道:“傻子,不是我会亲,是因为我亲的人是你啊。对着自己的爱人,有很多事自然是无师自通的,你明不明白?”
老实说薛清宁不大明白,不过她还是相信了孟锐接下来的承诺。
孟锐承诺她的是,这辈子都只会有她一个妻子,绝不会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更加不会同那些权宦公子一般纳妾。
孟锐会纳妾这件事薛清宁以前从来没有去想过,好像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是现在只是听到孟锐提起这两个字她就开始不高兴起来。
就气鼓鼓的说道:“你真的记得今日对我的承诺便最好。若不然往后你纳妾了,我便同你和离。大不了到时我再嫁个其他的男人。”
“你敢!”
一语未了,已经被孟锐张口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模样,“除了我,你敢嫁其他的男人试试。”
薛清宁才不怕他,怒瞪着还了回去。
孟锐对她没有法子。骂是不可能骂的,连凶她一下都舍不得,只能亲了亲刚刚才被他咬过的地方,笑着无奈的叹息:“小醋坛子。”
薛清宁面上一红。
醋坛子什么的,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外号。不过孟锐这样叫她的时候语气实在宠溺,她发现自己非但不讨厌,反倒还有些儿喜欢……
先前薛清宁昏迷了好些时候,先是坐马车然后换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离京城有多远,这会儿启程回京,才知道原来离京城已经这么远了啊。
他们路上也没有怎么歇息,着急赶路。因为薛清宁在家中被人掳走的这件事肯定不能对外界张扬,所以对外,甚至对薛清宁的生父薛博明说的都只是薛清宁去城外庵中礼佛,暂住几日。
一路上晓行夜宿的,三日之后到了京城。孟锐因为不放心,将薛清宁送到荣昌府门口,看着她走进大门才罢。
然后不但交代薛元青要警醒些,可千万别再发生这样的事之外,还特地留了自己的两个侍卫守在薛清宁院外。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回去。
不过一回到家,就被孟明达和孟夫人叫过去,问他:“你这几日做什么去了,怎么伺候你的小厮说你几日未着家?家中的侍卫也被你抽走了好些。”
孟锐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啊。就扯了个谎:“前几日上头命我到外地去捉拿一个很重要的犯人。却又说不能大张旗鼓的,要静悄悄的,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这几日我不是干这事去了么。”
说着,伸手在桌上的果盘里面拿了一只柑橘剥开吃起来。
孟夫人显然不信:“什么重要的犯人,竟要让你这个神策军的中尉亲自去捉拿?而且你去之前不能叫个人对我们说一声?不知道我跟你父亲这几日在家中担心?”
孟锐正待要解释,孟明达却先冲孟夫人说起来:“都说了不能大张旗鼓,难道还要事先张扬的谁都知道?而且他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去哪之前都要先跟你说一声?”
孟明达对孟锐这话倒是没有半点怀疑的。一来他知道朝中有些事确实见不得光,只能暗中进行;二来,孟锐是他儿子嘛,他很相信自己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