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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些事情,她说得很流畅,几乎有些高兴,她摆脱了一个负担。结果是,我又一次感觉陷入漩涡——两个年幼的女儿、一个经常不在家的丈夫、糟糕的作品。虽然如此,但我没感觉不安,反而觉得很轻松,是我自己让她说了我的失败。我脑子里浮现出类似这样的句子:你给我带来正面影响的纽带断了,就像绳子断了一样,我现在是真正一个人了。但我没对她说这些,我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说,我非常费劲地写出这本书,是想和我出生的城区有一个清算,这本书里讲述了我周围发生的巨大变化,这些变化促使我写出了这本书,这是堂·阿奇勒,还有索拉拉兄弟的母亲的故事。她笑了起来,她说,这些恶心的面孔,用来写小说是不够的:如果没有想象力的话,这些面孔不像真的,而像一张张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