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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已经住神保町了。”

“哦……”

正巧清酒上桌了。我们从竹笼里取出酒盏,我率先拿起清酒瓶,绢江毫不客气地把小酒盏靠过来,由我为她斟酒。我喜欢她这种爽朗不拘泥的做派。

与绢江一同品尝美食美酒,逐渐成为每周一次的乐事。

在酒桌上,要是掺杂进了男女关系,难免浑身不自在,可若是席间只得一众男同胞,却又感觉少了些什么。无论吃饭还是喝酒,坐在对面的还得是一位女性才好。

在维尼尼与花江共进晚餐,抑或是与跟母亲差不多年纪的绢江对饮,我都乐在其中。

再加上……

两年前,七十二岁去世的德本美千代的脸庞在我的脑海隐隐浮现。

眼前的绢江与美千代一点儿都不像,但我难道没有在不经意间,将她们的容貌重叠在一起吗?

“那当时,花江的母亲也在神保町么?”

“怎么会!”绢江一口否定,花江的母亲应该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我女儿叫月江,月亮的月,江户的江。她跟男人私奔了,扔下当年还是小学生的花江。说起来也要怪她老公,几年前抛弃她和花江,跟情妇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说到这里,绢江轻轻叹了口气。

“花江呀,从小就是个可怜的孩子……”把酒盏里的清酒一饮而尽,绢江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