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夫人更加秀色可餐

陆言清面不改色地开口。

辰辰一脸赞同的点头,“没错,麻麻胖了也好看,以后我赚钱养尼。”

宫以沫面色涨得通红,完全不是这父子俩的对手。

林如月愣了一瞬后,忍不住轻笑出声。

宫以沫面露窘迫道:“妈,让您看笑话了。”

林如月摇了摇头,眼底充满了欣慰,“看来你现在很幸福,这样我就放心了。”

陆言清父子对宫以沫好得事无巨细,她为宫以沫能找到这样的归宿感到开心。

宫以沫有些害羞地垂下眼帘。

傍晚,林如月送宫以沫出门离开,门口站着一排陆家的保镖。

林如月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去,在看到陆家的族徽后面露震惊,她突然一把拉住宫以沫的手。

宫以沫疑惑回头,“妈,您怎么了?”

“以,以沫,你先跟我过来,我有东西要交给你。”林如月佯装镇定地带着宫以沫回到房间。

然后锁上房门后,她的面色凝重,语气认真道:“以沫,你不要跟那位陆先生在一起了。”

宫以沫满脸错愕地睁大了眼睛,她不明白林如月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妈,为什么?你下午不还说我跟阿清很般配吗?”

林如月张了张嘴,一时间有些欲言又止。

“妈,到底怎么了,你刚刚看到什么了,忽然变得这么惊慌。”宫以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她好奇追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说你误会阿清和辰辰了?他们真的对我很好,我在陆家生活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当中最幸福的时刻。”

林如月一瞬间哑然失声,她慢慢地静下心来平复呼吸。

宫以沫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她面前,眼底充满了不解。

林如月有些心痛地揉着太阳穴坐下,冷静下来后,她忽然觉得当年的事情,陆言清未必知情。

最主要的是,这两个孩子如此相爱,根本不必为了上辈子的事情影响到这辈子的幸福。

想到这里,林如月有些无奈地勾起嘴角,“我啊,是担心你以后嫁入陆家受委屈。”

宫以沫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她随即柔声安慰,“没关系的,我这不是还有这个娘家吗?”

林如月有些鼻酸地点了点头,她起身走到了保险柜,取出了原本准备留给宫若欢的嫁妆,亲自交给了宫以沫,“这个你收着,虽然只是个小物件,但就当是娘家人的一点心意,好吗?”

宫以沫望着林如月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乖乖收下。

林如月随即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还有,‘那个东西’你一定要收好,明白吗?”

宫以沫隐约有了一丝猜测,“好,我答应您。”

*

宫以沫很快从楼上下来,跟着陆言清一起离开。

躲在远处的宫若欢看到她后,气得恨不得撕碎了宫以沫。

自从那次绑架后宫若欢被通缉,她就一直躲躲藏藏地过日子,那三千万被那群绑匪背着她私吞,身上的钱财原本就所剩无几,她甚至变卖了首饰,全部花光后无奈地回家,却正好撞见了宫以沫离开的身影。

而且最让她眼热嫉妒的,是她手上竟然还带着属于自己的玉镯嫁妆。

趁着夜色回到家中,林如月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宫若欢姿态狼狈,鬼鬼祟祟地走进家里。

她的眼眶一下子染上了泪水,“若欢,你终于肯回来了。”

宫若欢却像是没看到她那副瘦削又苍老的面孔,她满脸狰狞地质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的嫁妆送给宫以沫,你眼底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林如月明显一愣。

宫若欢气急败坏道:“无论是你还是爸,你们都偏帮宫以沫那个野种,凭什么?”

林如月气得浑身发颤,她抬手一耳光扇在宫若欢脸上,眼眶血红道:“你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你没看到以沫是来看我的吗?你呢!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你打我?为了一个野种你打我?”宫若欢却瞬间气疯了一般嘶吼,“以后你就认她当你女儿,从此就当我死了!”

语毕,宫若欢转身跑出宫家,自己活得如此悲惨,像个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这一切都怪宫以沫。

她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报复那贱女人!

林如月失手一巴掌扇出去后,手心不断发抖,她怎么忘了自己女儿的倔脾气,此刻懊恼和后悔不断涌入心底,她着急地冲了出去,却再也找不到宫若欢半点身影。

*

晚上,宫以沫回家后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东西”,她抿了抿唇,有些犹豫地打开盒子后,一条漂亮的蓝宝石项链映入眼帘。

宫以沫心头微动,她小心翼翼地拿出项链仔细看了好几眼,背后又个独特的图案,像是古氏家族的族徽。

宫以沫隐约觉得林如月的反常跟自己的身世有关,可还没来得及细想,身后一抹修长的身影靠近,从背后将她牢牢地扣进怀中。

“吃晚饭了。”陆言清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等他看清宫以沫手里拿着的项链后,顿时蹙起眉头。

宫以沫回头望去,看清他脸上的神色后,她还以为陆言清吃醋了,顿时哭笑不得地解释道:“这条项链跟我的身世有关,不是别的男人送的。”

陆言清眸光深邃望着她,“要戴上吗?”

宫以沫犹豫片刻后,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帮你。”陆言清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随即伸手接过项链,动作轻柔地替她戴在脖子上。

宫以沫回头望着他问道:“好看吗?”

陆言清意味深长道:“人比项链好看。”

宫以沫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嫣红,整个人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美丽,陆言清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宫以沫下意识地张开嘴唇,让他更加方便地探入口中,贪婪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吻得缠绵而热切,不知不觉间就滚到了床上。

宫以沫满脸通红地推拒着他的胸膛,气息微喘道:“不是来叫我吃饭吗?”

“夫人更加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