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虐恋情深
现实世界里,宋英昊是个拳击教练,虽然书念得不好,没考上大学,但好在身强体健,锻炼塑体方面很有一套,家里边走动一下关系,帮着开了家健身房。
他那副皮相不错,也有个正当职业,愿意帮忙介绍对象的也多,很快就找了个医生做女朋友,两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正式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只是宋英昊这个人本质就是坏的,谈恋爱的时候还能遮掩一下,真的开始柴米油盐的过日子,那就逐渐暴露本来面目了。
他对妻子管得很严,禁止她跟男同事有任何交集,每晚必查妻子通话记录和社交软件,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是大发雷霆,最开始的时候,他的妻子还以为丈夫是太在意自己了,没想到发展到最后,他却开始施加暴力,拳脚相向。
宋英昊的妻子忍受不了,主动提出了离婚,宋英昊不愿意,就威胁说要杀她全家,宋妻连娘家都不敢回,叫父母远远躲开,自己则住进了职工宿舍。
去商讨离婚事项的时候,宋妻不敢一个人去,叫了几个同事壮胆,宋英昊可算是逮到机会了,到了现场就说她婚内出轨,跟几个男同事都不清不楚,完事之后又几次三番去医院闹事,说妻子水性杨花,到最后虽然离了婚,但宋妻的名声也毁的差不多了。
其实她也还算是幸运,虽然遇人不淑,名声也平白受到了影响,但好在保住了性命,下一个嫁给宋英昊的女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宋英昊跟前妻离婚的事儿闹的沸沸扬扬,拜他那一通胡搅蛮缠所赐,周围人不明所以,对此的看法一人一半,有人说是宋英昊打老婆,脾气暴躁,还有人说是他前妻偷人,所以宋英昊才动手的。
宋英昊的前妻遇上这么一段婚姻,真像是被狗咬了似的,因为坏了名声,又怕宋英昊哪天发疯报复,也就辞了职,跟父母搬去了别的地方,从此远离这个伤心地。
前妻一家人走了,那就是毫无对证,宋家人更是把一切都推到了前妻身上,说她自己不检点,这才闹到离婚这地步的。
男人嘛,谁能受得了头顶绿帽?
气急败坏打了她几下,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摊上你也打。
就这么传了一阵子,宋英昊反倒成了受害者,他有房有车,长得也算英俊,没过多久,就被人介绍,结识了自己的第二个妻子。
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宋英昊也改不了自己的臭毛病,对第二任妻子管的很严,自己却在健身房跟女客户偷情。
第二任妻子发现端倪之后,新一轮的家暴又开始了,这姑娘性情温柔,家境又不算太好,父亲重病住院,还指望着宋英昊这个女婿帮忙,即便受了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家暴这种事情就跟出轨一样,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宋英昊下手一次比一次重,第二任妻子卧床的时间也越来越久,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反抗,却更加触怒了宋英昊,他抓起妻子的头发拉着她往墙上撞,看她晕厥过去,才冷冷的松开了手。
宋英昊去客厅里去跟情人撩骚,想着妻子待会儿就自己爬起来了,也就没有多管,哪知过了很久,主卧里都没有动静,他过去一看,便见妻子脸色惨白,已然失去了呼吸……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性,现在被傅宝宁这么折磨,又痛又怒,咆哮着发泄道:“傅宝宁你这个贱人!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到我手里,不然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该死的,从来没有男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傅宝宁神情气怒,抡起鞭子狠狠甩了过去,力度之大,都能听到空气中传来的赫赫劲风。
“啪”的一声脆响,宋英昊皮开肉绽,从左脸颊到右膀子,齐齐裂开了一道红线,血“哗啦”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宋英昊只打过别人,哪里被别人这么打过,挨了这么一下,差点魂飞魄散,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躺在地上发疯似的打滚。
傅宝宁见他跟个毛虫似的来回扭,打心眼里觉得烦,一脚踩住他脑袋固定住,道:“不要动了!再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
宋英昊骨子里就带着桀骜凶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傻,之前为了讨一口吃的能决定向傅宝宁低头,这会儿真的受了苦,当然也不会一味的硬撑着。
“宝宁,我错了,”他忍着身上的剧痛,求饶道:“你别打了……”
“你是在跟我讲条件吗?”傅宝宁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神情倨傲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奴隶罢了!”
宋英昊生挨了这一鞭子,浑身的肉都在颤抖,剧痛之下,眼泪下意识的涌了出来。
傅宝宁见状更加不满:“不许哭!我会心痛!连你都是我的了,更不要说眼泪!”
“……”宋英昊不敢吭声了,胡乱抹了一把眼泪,通身狼狈,满脸哀求的看着她。
傅宝宁冷哼一声,抬脚把他踹到角落里那堆马粪上,自己重新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邢文举跟崔华阳被那惨叫声吵得睡不着,披衣来看,就见傅宝宁那小畜生刚抢回来的良家男子被打的皮开肉绽,脸都花了,奄奄一息的倒在马粪上。
邢文举跟崔华阳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底看到了几分胆寒,再去瞅傅宝宁,就见她蹙着眉,不胜忧愁的样子,扶额道:“该死的,我明明是讨厌这个笨男人的!可是为什么,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又觉得心痛!”
“……”邢文举小声说:“起码也叫人先把他从马粪上弄下来吧。”
“你懂个屁,”傅宝宁没好气道:“这叫虐恋情深!”
邢文举脸皮抽搐一下,忽然间有点庆幸这苟日的没爱上自己了。
崔华阳也觉得无语,看了眼惨不忍睹的宋英昊,道:“宝宁,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傅宝宁站起身,烦躁的在马棚里走了几圈,又绕到宋英昊面前去,半蹲下身,痛苦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到底叫我拿你怎么办?!”
宋英昊忍着蚀骨的痛楚和身下的肮脏粪便,声音很小,很卑微的说:“我一整天没吃饭,都快要饿死了,谁那儿有吃的?”
傅宝宁语调轻柔,很认真的回复他说:“我这儿有吃的,但是你不可以吃。”
“……”宋英昊:“????”
他忍不住道:“法克!”
傅宝宁先是一怔,然后勃然大怒:“法克是谁?是不是你在外边认识的野女人?!”
她猛地站起身,跟个暴躁金刚似的在马棚里转悠,邢文举跟崔华阳看得心惊胆战的,悄咪咪的往外蠕动了一点距离。
“啪”的一声脆响,宋英昊又挨了一鞭子,傅宝宁神情冷厉,怒道:“该死的!你是我的奴隶,心里怎么可以有别人?那个姓法的女人在哪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