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多少香在旧花痕(第3/3页)

这些靠运气的机缘,显然和江晚无缘。

她这种运气不怎么好的人,辛辛苦苦攒的十连都能全出 r 卡和 n 卡,能占这种大便宜想都不要想。

就像敖烈的师妹,多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母亲早亡父亲不上心,常年住在自己师兄家里,唯一的爱好是鼓捣手工,但是做出来的手工大都失败了,有天为了给自己师兄做个生日礼物,到北海去找人鱼烛,结果竟然给坏人害死了。

这上哪说理去。

运气好的锦鲤、主角命并不是那么普遍的,绝大多数人想要变强、变厉害,只能勤奋的一天一天修炼,而且还并不一定能成功。

比如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被失败打击得没办法,丧到选择死亡。

对于江晚这种运气不算太好的人,熬个夜都能猝死的社畜,面对命运的不公和恶意,所能做到的只是尽力而已。

她抱着薛师兄指定的几本新的心法,乖乖说“那我去看书调息了,我会更努力的。”

原本放书的桌子上有一套茶具,茶具不起眼的地方还镌刻着 “成邑瓷”,茶壶里沏着茶,灯下视茶色,与瓷器的颜色没有太大差别。

壁上的明珠安放在一个木质托架上,托架的侧面刻着花枝繁复,打在地面,有股说不出来的昳丽。

江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房间里有熏香,而且熏香就从灯架上来,大约取的是 “多少香在旧花痕” 的典,是有些烟熏感的依兰花香,和着鸢尾花的脂粉感有种慵懒舒适的氛围。

卧房用这样的香确实很适宜。

她听见自己师兄轻轻咳了一声“把书放下吧,明日再开始,今天有别的事。”

她有点迷茫地抬头看过去。

薛怀朔意有所指“去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