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那个温柔的吸血鬼25
几个人站在吉原外面,情绪各有不同,善逸很激动,炭治郎面色踌躇,伊之助则是不耐烦。
义勇还是那种“我和你们不一样”的态度,一个人站得很远。
“真的要进去吗?”
“当然了。”斑瞅瞅他,“不是说里面有个上弦吗。”
“可是……”
炭治郎面红耳赤地看着里面行走的游女和各色男人,“我们这个年纪会很奇怪吧,去花街什么的……”
“而且先生也不像是会找艺伎的人。”
“已经有办法了。”时律笑着说,似乎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一会儿会有隐的人带和服过来,你们的年纪作为男人不可以,但是女孩子的话正好能被送去培养。”
“培养?培养什么?”
“培养怎么做艺伎啊。”
三个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滚开!这种东西我绝对不会认同的!”
刚走到小屋门口,里面就传来了怒吼声,还伴随着什么被摔碎的声响,听起来像是瓷器或是椅子。
“去找蝴蝶忍来啊!她不是没出任务吗!还有甘露寺也行吧!”
“不死川大人,花柱和恋柱还没回来啊,虽然任务结束了,但是离这里很远,要过来得好几天,来不及的。”隐焦急的说,捧着一件蓝色和服试图让他穿上,“您不要任性啊。”
“任性?你觉得我这个样子适合装成女孩子吗?”
不死川实弥气到爆炸,抓起放在桌上的日轮刀就要出去,“那个上弦我自己找,你们随便吧!”
推开门,他就看见了屋外的一群人。
义勇默默地看着他。
“不死川,你……”
“闭嘴!”
“原来你做不到啊。”义勇露出微妙的神色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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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小时后,义勇和不死川实弥乖乖的跪坐在了一起。
他们默契的没有打脸,只是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了伤口,这样好掩盖在衣物下,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任务。
“有这三个小鬼的话,我就不用去了吧。”不死川实弥松了口气,一向凶巴巴的眼神竟然变得有些柔和。
“他们还小,实弥也一起吧。”时律用无往不利的语气拜托着,“如果遇到上弦的话,这样才能及时出手。”
“……不,即使是您这么说。”向来骄傲嚣张的鬼杀队风柱露出纠结的表情,“绝对不行。”
“富冈义勇比我更适合吧。”他突然想到什么,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女人才不会有这么可怕的疤痕,如果有的话一定不会被接受的。”
“他比我矮一点,嗯,仔细看的话,长的也算凑合,扮成女人毫无问题。”
“!”义勇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不死川,惊恐中似乎还有一些委屈。
“哈?你委屈什么!自己什么人缘心里没数吗!我和你才刚打过一架吧?”
“……实弥。”时律向前按住想要起来的不死川实弥的肩膀,“如果义勇去的话,他那样的性格,绝对会立马被拆穿的。”
“但是实弥不一样。”不常能够见到的在意之人坐在对面,对实弥输出了大量的夸赞话语,“实弥你从小时候起就非常可靠,独立思考、潜伏和伪装都很擅长,任务成功率也高。”
“这次也一定没问题的。”时律一边说一边把他往屋子里面推去,抬手拿衣服时拐了个弯,把粉色的碎花和服塞进了不死川手里。
“出来以后我们会帮你易容的,快去吧。”
“……”,不死川实弥一步一回头的向前走,内心抱有希望,试图看看时律会不会叫住自己,然而看到的只是鼓励欣慰的眼神。
先生,是故意的吗……
不不不,先生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为难我,一定是错觉。
风柱一脸暴躁地进了房门,把衣服抓得皱巴巴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抽刀把它砍成碎片。
屋外一只鎹鸦停在了松树枝上,用嘴梳理羽毛后扔下一封信来。
明纱抬头精准地接住。
“是那个叫做炼狱杏寿郎的人寄来的。”明纱还记得炎柱,作为花妖,靠近他的时候会本能的感到不舒服,所以印象很深刻,“他说在花柱与虫柱的配合下已经成功斩杀了上弦三。”
这句话一出口,其余人都看了过来。
“我在出发前给了蝴蝶忍一些本体开放紫藤花。”明纱把信叠好放回,“她应该是提炼出了新的毒素吧。”
“太好了,这样的话,上弦就已经战胜两个了。”炭治郎兴奋的说,“只可惜没有采到血给珠世小姐寄过去。”
“珠世那边的话,我已经送过去了。”时律说,“杏寿郎应该也帮忙采集了。”
“不死川大人!”
隐激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来给您易容吧。”
还没有露面的实弥迅速被拉走,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弄好了全套的妆,不得不说隐除了不擅长战斗以外,其它的事情都很在行,用粉底一样的东西淡化了疤痕,再画了眉毛,看起来终于有一点点像女人了。
……大概吧。
不死川刚准备迈大步子走过去,就听到了和服下摆不甘重负的声响,脸色一黑,只好一点点挪过去,硬是走出了淑女的步伐。
“不死川,入戏好快。”义勇捧着从桌子下面翻出来的萩饼,咔嚓咔嚓的吃着,做出了评论。
“那是我的!给我放下!”
转头怒吼间,他又看见了用妖力显形的明纱,眼前一亮,刚想说让她陪着去就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虽然是妖怪,但到底是女孩子,也不是鬼杀队的成员,没有义务做这些事。
“实弥。”时律笑眯眯的举起一张胭脂纸,这是他从一个女性队员那里借来的,“来抿一下。”
“……啊啊啊烦死了!”不死川实弥嘴上这么喊着,浑身也散发着拒绝的气息,身体却乖乖的凑了过去,与其说是抿,不如说好像要吃掉那张纸似的。
不得不说口红这种东西真的是加分项,一旦涂在嘴上,就像是……
“就像刚吃过辣椒。”
义勇继续评论。
“你去死吧!又不是穿给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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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过后,时律又拾起了老本行——演戏。
这次伪装的是忧郁的武士,不得不来卖掉自己的妹妹们。
穿着宽敞和服的男人走在花街上,出色的外貌引人侧目,在这废刀令颁布的今天竟然还在腰间挂着刀,更是说明了他的身份。
人们会猜测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要坚持佩刀,为什么露出这副平静沉默的样子,好似老派的坚持和傲骨被人打碎后又拼合一般。
也许女人天性中总是带着母性的,尤其是花街这里,童年和少女时期体会过痛苦,见识过世间的残酷,就更无法抗拒这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