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秦先生(四十一)
别墅里面很黑,明明灯的开关就在手边,但秦煦洲却没有要去打开的意思。
孟亦禾说完那句话歪歪扭扭的朝屋里面走去,进门的那一处没有什么遮挡物,她走得很顺畅,但是很可惜,还没到楼梯那里,就被人拽进了怀中。
“小骗子,我不是你老公,谁是你老公?”
秦煦洲是个斤斤计较的人,特别是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一定得把话问清楚了。
孟亦禾眯着双眼,被秦煦洲拉到怀里也不反抗,嘟哝了一句之后就安静的靠着他。
“说我是不是你老公?”秦煦洲很不满,把孟亦禾抵在楼梯旁边的墙上,不肯就这么跳过话题。
孟亦禾被背后的凉意镇了镇,稍许醒了一些,她眨着眼睛,摇头推秦煦洲,“我要去睡觉啦,你别闹我。”
“不许睡!把话说清楚,我不是你老公谁是你老公,刚才那个小白脸???啊???”
秦煦洲想到刚才孟亦禾对高向阳笑的那么甜,心里就很不爽。
即便老婆是醉酒才会那样笑,但也不行。
她还从来没对自己甜甜的笑过呢!!!
不爽不爽!!!超级不爽!!!
“哼哼,你是坏人。”孟亦禾真的好困呀,她喝了酒身上热,不耐的抓了抓领口,“坏人,不让我睡觉的坏人!!!”
秦煦洲咬牙,好么,现在他变成坏人了。
“宝贝,叫我老公我就让你上去睡觉。”秦煦洲换了一种方法,硬的不行来软的。
孟亦禾被他闹得来了脾气,一个劲的推他,“不叫不叫,你是坏人。”
嘿。
“我哪儿是坏人了!”秦煦洲不服气,双手撑在孟亦禾的耳边。
孟亦禾双眼雾蒙蒙的,“你就是坏人,你帮别的女人擦嘴!坏人坏人!”
她说着哽咽起来,眼泪说掉就掉了,半点不值钱。
秦煦洲慌了神,他的大掌在孟亦禾脸上摸了摸,摸到一手热热的眼泪,“宝贝,老婆,你这不是冤枉人么,我哪有给别人擦嘴啊。”
他可是有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帮人家擦嘴!
这事儿他只可能对自家老婆做啊,换了别人完全没可能。
“就是……就是有,我都看见了,上次在餐厅里面,你和严歆,呜呜呜……你就是坏人,走开,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孟亦禾越说越气,胡乱的推秦煦洲,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来,到楼上去睡觉。
严歆?
秦煦洲想了下,他们没联络的这周严歆确实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到秦氏去,可他们一起去餐厅也就只有一次。
那一次还是去吃的下午茶,就给他老婆看见了???
这特么也太巧了吧!!!
“老婆,你……不会就因为这事一周都没理我吧?”
孟亦禾不做声,一下下的抽泣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煦洲乐了,笑了出来,他帮孟亦禾把脸上的眼泪抹干,“醋坛子,你可真能吃醋,不过老公我很高兴。我那天没帮她擦嘴,就指了指,你肯定是没看清楚。”
孟亦禾听着他这样温柔的调调,困意更凶猛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双脚也有些站不住了。
秦煦洲不知道她刚才的话听到了多少,见老婆困成了这样,就把她横抱送上了楼。
“禾禾,酸禾禾,你是不是很喜欢你老公我呀?”
秦煦洲觉得孟亦禾喝醉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都说酒后吐真言,有些话现在问再合适不过了。
孟亦禾睡在床上,脸上被拍了拍,她眼睛睁都没睁,含糊的点了点头。
秦煦洲将床头的灯扭到最暗,屋里至上下一线的光芒,但也足够他看清孟亦禾娇艳欲滴的唇。
这一看,嗓子一紧,就忍不住了。
偷香窃玉,他先是轻轻试探了一下,而后慢慢深入。
酒香从她的唇散到他的唇。
秦煦洲越发的迷醉,将手插.入她的发中,托住了她的头,渐渐忘情。
孟亦禾本是困得很,也醉的很,但秦煦洲吻她时,她不知道怎的就清醒了过来。
其实也算不上清醒,就是不困了,大脑还是混沌的。
秦煦洲一开始想着浅尝辄止,可尝了之后根本就停不下来,他还发现老婆似乎在慢慢回应他,这让秦煦洲受宠若惊。
孟亦禾睁开了眼睛,里面还有醉意,她与秦煦洲都在喘着气,视线却胶着在一起。
秦煦洲已经是在竭力控制了,他的双手握成了拳,青筋都凸了出来,忍的很难受,如果灯亮着一定能看到他眼睛里面的红血丝。
“睡吧。”秦煦洲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去另一个房间睡。
和老婆睡在一起他怕犯下什么错误,那可就……
秦煦洲起身到一半,脖子被孟亦禾环住,他僵住了动作。
孟亦禾眼睛又大又圆,她被吵醒啦,现在已经睡不着了,“你不准走。”
“乖啊,你睡觉好不好?”秦煦洲试图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眼睛不自然的落在别处,只因眼底的风光太撩人。
“不好的,不好的。”孟亦禾将两只手在他脖子后面扣住,不让他走,“你,陪我睡觉。”
秦煦洲起也起不来,他苦笑,“自己睡,我不能睡这儿。”
他睡这儿不是睡觉,是受刑。
“不行,不行,你就要睡这儿,我要和你睡觉,睡觉!”孟亦禾用力将他拉向自己,两人倒在床上后,她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睡觉,睡觉,睡觉!”
孟亦禾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去解他的皮带,摸了半天不得章法。
秦煦洲脑子空白了一瞬,迟来的阻止她,“老婆,你说的睡觉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吧?”
孟亦禾无辜的抬头,她的长发披散着,微光照向她,美丽撩人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而她接下来说的话更让秦煦洲险些失控,“男人和女人怎么睡觉我就和你怎么睡觉呀,你怎么这么笨哪!”
“!!!!!!”
秦煦洲听完这话的激动孟亦禾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她动了动,却被秦煦洲扣住了纤腰,“老婆,你不是在开玩笑对不对?明儿个后悔可来不及的。”
孟亦禾眨巴着眼睛,似乎听不太懂这句话。
秦煦洲忍不了了,身体压向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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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亦禾第二天起得特别晚,罕见的睡了个懒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还是一片漆黑,身体酸疼的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
大床凌乱,只有她一人睡在上面,昨天晚上的片段时不时的会在脑海中闪过。
孟亦禾不是一喝酒就把什么都忘了的人,有些事情她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