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想怎么个血洗法
想来心心是虞朝暮带大的,她是虞朝暮收养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她的名字,和星儿的名字很像,所以虞朝暮在所有的孩子里,最为疼爱心心。
心心也受虞朝暮的影响很大,对于虞朝暮留下的任何一句话,近乎在刻板的执行着。
所以不管了,生气就要打架,心心现在就要打架。
X满眼无奈的摇头,伸手,在一群人冲上来之际,抬着一个科技光盾,给心心弹开了一道异能攻击,他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坐在轮椅上,听着耳际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又用光盾给心心挡了好几下攻击。
他在思考,x很认真的思考,没有他的时候,心心这种性格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很显然,自虞朝暮走后,重寒煜看在虞朝暮的面子上,一直在娇养着心心,但是她这个性子啊……战斗力是个渣,还偏受了虞朝暮的影响,一言不合就开杀。
因为x只是在帮心心挡着攻击,但她在成长的过程中,本身就有虞朝暮送的防护罩,从小还跟着杨阳穴刀法掌法剑法轻功之类的,加上还是个异能者。
战斗力相比较这些小喽啰来说,其实还算不错的,打不赢何以歌她老爸,是因为何父战斗力的确比她强,所以在x给她用光盾弹开攻击的时候,心心就有些无敌了。
城墙上的张业见状,只觉大事不好,是他小看心心了,这小姑娘的战斗力居然这样的强悍。
张业立即紧急调动界山城的人,今天势必要把x给拿下。
城主峰会上,各中小城主的手下匆忙入场,纷纷弯腰在各自的城主身边附耳,大家便用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会场上的大胡。
大胡也收到了消息,手劲儿一大,激动的捏碎了杯子,大骂道:
“格老子的张业,敢动我们利慈城的人,来人,随我杀出去!”
自从妹妹失踪后,利慈城真是好多年没主动干过仗了,重寒煜整个人跟归了鞘的剑一般,将利慈城的所有锋芒都收拢在一道护城大阵里。
末世里的人,只道利慈城虽小,从没人能打下来,防守天下第一,却从没有人看到过利慈城的攻击力,其实也是天下第一!
大胡起身,身后一群人跟着起身,觥筹交错的会场中,众人纷纷朝他看来,他快步往外走,身后跟着的人个个脸上露出一股凶残的神情。
在场的中小城主们,领着手下不由得往后退了退,给大胡让出一条路来,他的步速很快,一边走,一边脱下衣冠楚楚的西服,随手,往身后手下身上抛去。
黑色的西服被接住,大胡卷着衣袖,露出手臂上肌理分明的肌肉,他抽出刀来,刚出会场,就看见张业在调兵往城门口补人。
大胡二话不说,领着人,朝着界山城门口,一路杀将过去。
狂风吹过,天空的乌云黑压压的翻滚着,间或有紫色的闪电在云层中滋滋响动。
城墙上的张业有些着急,他在风中,扯着嗓子冲下头杀得飞起的心心喊道:
“心心,我无意与你们利慈城起冲突,我只要那个残废,那个残废是你姐夫沈澜,吩咐我们抓的。”
X坐在轮椅上,周身人潮涌动,杀声震天,他抬头,看着张业,目光清澈中,有着一抹宁静。
城外有人头补进来,把要杀出城的心心给堵了回去,飞沙走石中,虞朝暮戴着面具,一袭黑衣斜颈高腰,中袖长裙,站在一群人之后。
要血洗一座城了,这很好,她不必再遮掩,双眸血红,发丝飞扬间,都是血雾飘散。
虞朝暮的背后,紫色的电光闪烁,重寒煜走上前来,杨洋、天天、豆豆、沫沫跟在身后。
重寒煜抬手,手掌贴着虞朝暮笔直的脊背,低头看她,嘴角微微勾起,轻声道:
“可以了,杀吧。”
这语气,好似在说,可以了,吃饭吧,可以了,洗澡吧。
可以了,该开始了!
虞朝暮在杨阳等人的注视中,头一歪,抬手,五指后张,从剑宫里“唰”的一声,抽出了浑身裹着黑气的青焱魔剑。
多年杀伐,青焱魔剑细长的剑身上,猩红的花纹闪着血光,剑柄握在虞朝暮的手中,剑身一翻,数把虚剑“唰唰唰唰”的张开,虚剑宛若实体般可见。
方才,众人以为她杀着沈澜的人,从界山城里杀出去,便是她的实力最强了?
不,她永远能刷新人们对她的认知,她是嗜血的,是残暴的,是在杀伐中成长的。
只见她一剑甩出去,数把虚剑连成一片,直接冲进了城门,所过之处,当真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城墙上的张业,惊愕的长大了嘴巴,趴在城墙上看着站在城门外的虞朝暮,磕磕巴巴了好久,才是找到自己的声音,问道:
“你,你,你是谁?”
地面上的虞朝暮,直接足尖一点,飞身上了城墙,她的背后,杨阳等人踩着地上的尸骨,脚边溅起血花,随着虞朝暮的虚剑杀进了城墙。
身穿黑色衣裳,脸上戴着银色兽头面具的虞朝暮,站在城墙上,一个回身,将张业的手下给斜劈了个两半,然后,她目光血红的站直了,发丝狂风中飞扬,浑身都是黑色的魔气,与杀业翻涌。
她看着张业,冷声道:
“我本来打算离开界山城了,可是你非逼我回来,行,我回来了,说说,你这界山城,想怎么个血洗法?”
张业已经有四五十来岁了,他摇头,不断的往后退,额头上冒着冷汗,浑身打着颤,结巴着说道:
“不关我的事,是沈城主要那个残废,我,我没有办法,我……”
“哦~~你是沈澜的狗!”
一步步朝他逼近的虞朝暮,黑靴停下,侧头,对已经站到了她身后的重寒煜说道:
“重寒煜,送你个礼物,界山城喜欢吗?送你了!”
说完,虞朝暮空着的手往前一抓,五指指甲红成了黑色,又尖又利,直接罩在张业的头上,将他的精元和精气从头顶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