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当编剧
要是凤凰军的少帅已然结婚,而且夫妻情深的话,那么他们原本的计划,基本上就无法达成。
他们可是奔着正妻的位置而来的。
使臣是有些失望的,好好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完全破产。
这一刻的他,有些怀疑余颖是不是在撒谎?
继承人大婚,竟然就没有通知一下其他人,这情况怎么看,都不怎么对劲。
除非是,胡家少帅的身体真得很差,连婚礼都不敢大搞。
所以凤凰军的人都不让他出来。
很有可能!
一眨眼间,使臣就脑补了一番(不当编剧,可惜了)。
而那个赵王的女儿,已经是眼睛里带着几分泪意。
好不容易以为自己钓了一个金龟婿,嫁给凤凰军的少帅。
结果发现一切的想法都是海市蜃楼,怎么不令她失望。
看出来她的很失望,余颖是没有安慰一下的想法。
她只是说:“既然你们来目犊,那么就在这里多玩几天。”
“不不不,我们已经出来的太久,还是早点回去吧。”赵王使者说。
这件大事没有办成。
自然要赶紧回去,和王爷说说,看看将来该怎么应对。
这件事挺急的。
那么,余颖也没有留他们。
让人送走赵王的人后,就把这件事抛到一边去。
不过后来过了一段时间,余颖接到密报,说是赵王前不久派人接触廖家人,想要让他长得妖娆无比的女儿,做阿和的妾室。
......
知道这个消息后,余颖差点笑喷。
赵王的人可是四处撒网,凤凰军和廖家一个都没有放过,同时进行。
嗯,她不得不承认赵王的人,挺会想方法的。
幸亏是这些反王死得差不多。
不然赵王为了拉拢别人,只怕女儿都不见得够用。
联姻这个手段,想的不错。
把女儿分别嫁到廖家和胡家,就是有一天,赵王最后争夺天下失败,他也是胜利者的皇亲国戚。
赵王的人还搞的是双保险。
余颖一眼就看出来,两者之间,赵王更想拉拢的是廖家。
毕竟阿和是廖家军的主帅,是有实权的。
这些年在西北做事的时候,不需要和长辈禀告,地位要比凤凰军的少帅高上一个档次。
所以,赵王在送女儿过去的时候,认为当妾也是可以的。
女人只要得宠,就可以让男人弯腰。
不是有句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正妻因为要端着,往往就没有什么风情。
那么赵王认为自己女儿要是跟着阿和,绝对是得宠。
女人吹枕头风是相当厉害的。
这个计划原本是很好的,只是让女儿去做,赵王坐享其成。
只是很可惜的是,廖家军的主帅和凤凰军的少帅是一个人,这一点赵王不知道。
余颖自然也不会说,就是打算将来坑一下皇帝。
凤凰军算起来,已经成为中原最大的一方势力。
甚至,远远超过了大鸿朝现有的面积。
此刻,京城里知道情况的人一个个都是惶恐不安。
而皇帝是无比的愤怒,那个去游说廖家的使臣已经回来,带来了消息,廖家在西北已经站稳。
皇帝气得把很多东西都要砸了。
好在他的身体弱了点,所以并没有砸多少,就累得不行。
不得不坐下喘气。
为什么?
为什么仅仅是一个廖家?
他们到了那里,就把西北治理好。
而他的人竟然是节节败退,为什么?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这有些不对。
各种情况都很糜烂的西北,最终被打上廖家的标签。
啊!
廖家!
廖家果然所图甚大。
是不是当初的廖家早就准备?
对西北,廖家早就想着拿到手里?
皇帝越是脑补,越是感觉自己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廖家一直在私下准备着,想要造反。
这一刻的他,无比痛恨一件事,当年的草包为什么不一把掐死那个孩子?
他怒了!
此刻的他完全忘记,当初为了名声问题,才不得不让那个孩子,多活了几天。
要不是余颖到来,只怕阿和早就死在别人的漫不经心上。
在皇帝大发雷霆的时候,已经无法保证身体的平稳,玉旒在相互碰撞着。
作为帝王的他,在朝堂上所看到的大臣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颅,不敢和皇帝对视。
就是看,也会发现他们的脸上都仿佛带着面具,让别人看不清他们有什么想法。
帝王想要喷火的眼睛一扫,令那些人不敢动一下。
他们都知道,在皇帝知道廖家真的造反后,他对所有的人都带着一种防备之心。
对待大臣的时候,也变得更加的刻薄寡恩。
刚才那个使臣,就把拉下去准备打死。
其他大臣根本不敢出声。
他们一个个也是心惊胆战的,早知道就应该外派。
当然,现在就要想要外派,也不行。
大鸿朝就没有多少地盘。
金銮殿上,皇帝大喘气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心里是惴惴不安的。
尊贵的皇帝陛下,坐在那里,伸出手,却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地眩晕,然后眼前一黑。
这些年里,内忧外患让他急剧衰老。
“陛下!”
金銮殿上一片混乱,那些做臣子的看到皇帝倒下,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一点,皇帝是绝对没有想到。
皇帝昏过去这件事,闹得不小,连被封住宫的张后都知道。
对此,她只是冷冷一笑。
早就该死。
但,皇帝并没有死,他竟然还是活下来,甚至还是坐在那把龙椅上。
张后并没有在意,她已经是对皇帝没有任何挂念。
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念佛上。
唯一还放在心上的时候,儿女两个人活得怎样?
在天变凉,或者变热的情况下,她都会担心,他们兄妹两个人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直到某一天,她在自己抄写佛经的地方,发现了一封信。
看到信封上的字体时,她心脏跳个不停。
那是儿子的笔迹。
她伸出手,手在颤抖着。
在碰到那封不应该存在的信时,她眼睛瞪大着,想要看清楚。
这是在做梦吧?
不,这不是做梦!
她拿起信,眼睛却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就连阿春也不在,她去给张后做点心去了。
有些哆嗦着打开信,看见开头,她的泪水出来了。
是他!
他给自己寄信过来。
闭了一下眼睛,她才含着泪水看下去。
信里刚开始写了一下其他情况,最后说,遇到她的一个故友。
看到儿子谈到那个人时的情景,张后拿着信纸的手,哆嗦得很厉害,同时是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