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烛倒映着苏倾白玉般的脸颊,浓密的睫毛自然地弯着一道弧度,垂下浅浅的阴影,安适平静的一张少女面孔,又好像苍白孱弱,像夏天里被晒蔫的一株植物,惹人怜惜。
绣金丝喜袍的袖口落在枕边,明宴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似在恶意玩弄指下凝脂般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极浅的红印:“三年前我放你一条生路,你聪明些,不来招惹我,大可各走一边。”
他将她纤腰抬起,那条“一生一世”的元帕平平垫在她身下,抚平她褶皱的裙摆,垂下睫,极淡地说:“招惹了我,就别怪我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