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火灾之谜
虽然肖凤儿并不是特别招人的喜欢的人,可是当凌凡和天瑜看到她被女鬼威胁的时候还是决定出手她一把,于是凌凡跟珍家打电话让她速速赶到瑶池舞蹈学院监视并保护肖凤儿,而他和天瑜正驱车赶往陈欣瑶的家,一来是探护这个连遭打击的家庭,二来凌凡也想从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口中得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其实要查到陈欣瑶的家庭住址并不难,随便找一个老师就能探听清楚,不过即使是这样凌凡还是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搞到她家的小区名字,确切的地址还是没弄来,其实也不怪他,如果天瑜能对别人稍微笑一笑的话,估计那些男教师会争着抢着告诉他呢。
陈欣瑶的家就在青山市中心凤凰小区,那是一座商业住宅小区里,区里保安盘查的特紧,不过对于警车还是不敢太过为难的,在领出入证的时候,凌凡跟那个男保安套近乎,递给他一颗香烟,其实他自己是不抽的,不过考虑的办事求人的需要,他也学着随身带上一包,而且价格也不菲,一盒就要二十大元呢,这可是血本啊,但是如果案子破了,老大指不定还给他报销呢。
“啊,你说的是在瑶池舞蹈学院工作的那个陈老师吧?”男保安接过凌凡的烟,笑容一时变得更加的璀璨,待听到要找陈欣瑶的家时,男保安的表情微微惊愕。
凌凡笑道:“对啊,我们是她的学生,听说她出事了,是来看望她的,可是听说她搬家搬到这个小区了,一时我们的手头还没有她的详细住址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正好知道,她的家就在B座503号。”保安走到保安室的门口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幢楼房,随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实话,那一种是挺幸福的一家人呢,丈夫有钱,妻子美丽,女儿也出落得像花一样,却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天嫉人间福啊。”
保安后面的报怨凌凡就没怎么听到了,他要的只是陈欣瑶的家庭住址,拿到地址之后,两人便驱车像风一般地驶向B座大楼,然后乘坐电梯来到陈欣瑶的家门口。
在乘电梯的过程中,正好有两个中年妇女和凌凡天瑜一起升向五楼,两个中年妇女从一进电梯便叽叽歪歪地说着陈欣瑶的事情,由于闲来无事凌凡也侧耳倾听,不过后来发现她们说的便是废话,一会儿说什么她家风水不对召来噩运,一会儿又说她家一定死过人什么的,反正都是一些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的事情。
“女人啊,总是喜欢嚼舌根,背后尽说一些让人厌的话。”走出电梯后,凌凡一不留神把心时想的话随口跟说了出来,随后赶紧闭嘴,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直觉屁股上又被重重踢了一脚,然后便传来天瑜冰冷的声音:“有本事你别娶女人啊!”
凌凡忙赔笑:“那个,我说的是极个别的人女人,大多数女人还是相当值得夸赞的,天瑜你便是那大多数的代表人。”
“少废话,按门铃去!”天瑜可不吃凌凡这一套,现在她还在怨恨凌凡呢,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长鸡眼。
凌凡拍拍屁股上的土,嘴里嘟嚷着几句便按下了门铃,良久,里面才传出一个中年男子沙哑的声音:“谁啊?”
“警察。”凌凡也不多说,直接将他的证件放在门上的猫眼旁,然后便听咔嚓的一声,房门便被打开,一个头发凌乱,神形憔悴,下巴上尽是青色胡渣子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将门打开:“请进。”
原以为自己的宿舍就够惨不忍睹,可是来到陈欣瑶的家中凌凡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屋外有屋,这家装饰挺不错的,属于中上等,可是此时却是一片凌乱,到处都是啤酒瓶子还有随意乱扔的衣服什么的,中年男子来到沙发前随手一捋便将沙发上的杂乱推到一角,算是清理出两片干净的空地吧,没什么好招待的,只好开了两罐啤酒作饮品,也是从这起事件中,凌凡深刻得知一个家庭拥有一个女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不然那便是一个家庭的悲剧。
从简单的客套询问中,凌凡得知眼前的男人跟陈欣瑶同姓,叫陈应雄,从事一家电脑销售公司,业绩还算不错,刚刚打算要上市,可是偏偏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家里发生了剧变,这也使得他的精神瞬间接近于崩,溃的边缘,公司的事情也都暂时交给副总打理。
“陈先生,我们此行来的目的很简单,那便是向你了解一下您妻子的情况,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真凶给捉获,还您女儿一个公道。”凌凡开门见山地说道。
陈应雄扯了下脖子上的松垮领带,无力地说道:“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们,我不为陈欣瑶悲痛,我只是为我的女儿感到痛惜,她还那么小……”说着,陈应雄的眼圈便是一红,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
从陈应雄的话中凌凡推测,陈欣瑶和陈应雄之间的夫妻关系可能并不和谐,想想,两个极度要强的人生活在一起,其发生摩擦碰撞的机率是很高的,这也不难理解陈应雄为何为小女儿的暴毙而痛惜,却不为陈欣瑶的疯癫而怜悯。
“陈先生,我想知道你的妻子是不是有家暴倾向,当然,我说的不是对你,而是对你的小女儿。”凌凡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提了出来。
陈应雄听到凌凡这句话,脸色立变,拳手也立时紧握起来,狠狠地说道:“是的,她简直就是一个恶魔,确切地说是一个有着双面性的恶魔,她的这种特性也是在晓霞长大之后才渐渐显露出来的,原本我喜欢的是一个既温柔又恬静的欣瑶,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越到后来,越到晓霞出落的像小天鹅一样,她的性情也是大变,虽然有的时候依然温柔恬静,可是有的时候又凶的像恶魔一样,将晓霞捆起来鞭打,嘴里还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有好几次我都冲上去,一巴掌将她打醒,可是她醒过来之后却又抱着晓霞又是哭又是道歉说她并不是有意的,搞得我好几次想和她离婚都没有坚持下去……”
“难道你就没有试着问过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凌凡感觉到陈欣瑶的性情变化应该和曾经和夏青青的死有关,不过他还是想进一步确认下。
陈应雄道:“怎么没有,那可是我的妻子和女儿啊,我不止一次劝欣瑶去看看心理医生,可是她说什么也不去,而后来她也没有再发病,我还以为她好了呢,所以也就没有再劝她,可是后来她便开始做噩梦起来,每一次都惊叫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等等的话,吓得我赶紧将她摇醒,问她怎么了,可是每一次她都不肯说,只是说没事,一个噩梦而已,可是我觉得绝对不是一个噩梦那么简单的,一定有隐情在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