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186神奇的平宁

袁白看着安元志可怜巴巴地一笑,说了句:“这个说来话长。”

上官勇正坐在帅帐里,跟白柯说话呢,刚说到要白柯日后也得听安元志这个舅舅的话,安元志拽着袁白,连声求见都没喊,直接就闯进帅帐里来了。

“袁白?”上官勇看清被安元志拽进帐中的人后,喊了一声。

袁白到了上官勇的跟前后,身子缩得更小了。

“你没,没见到夫人?”上官勇马上就紧张了,安锦绣这是出事了?

安元志把拽着袁白的手一松,没好气道:“你儿子跟人跑了。”

上官平宁要是个姑娘,这句跟人跑了,能把上官勇吓着,不过上官平宁是个小子,上官勇只是愣怔了一下,说:“跟人跑了?跟谁跑了?”

“你说啊,”安元志扭头吼袁白。

“新,新夫人没事儿,”袁白先跟上官勇说了这么一句。

上官勇这下子放心了,安锦绣没事,那他也就没事了。

安元志看上官勇马上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了,忍不住为上官平宁抱不平道:“姐夫,你这是不想着平宁了?”

上官勇说:“平宁跟谁跑了?”

“说啊,”安元志又推了袁白一把。

袁白说:“这真不怪我和袁英!”

“不怪你俩怪谁啊?”安元志冲袁白喊。

上官勇冲安元志摆了摆手,说:“你先别说话,袁白你说。”

“平宁少爷,”袁白这会儿说起上官平宁来,给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他跟上官勇说:“我们往东南走,平宁少爷说他没看过海,非要往东海走,我和袁英一想,看一眼海也没什么,就带着平宁少爷往东海走了。”

上官勇插话道:“他跟人出海去了?”

袁白欲哭无泪道:“将军,不是国公爷,平宁少爷要真出海就好了。”

上官勇说:“他掉海里去了?”

安元志撇嘴,要说上官平宁这个儿子是真不值钱啊,有老子咒儿子掉海里的吗?

袁白摇着脑袋,说:“我们到了东海黑礁镇,平宁少爷看到路边上睡一老头,虽然穿得像个要饭的,可那老头脸色比我和袁英都好,我说那老头死不了,平宁少爷非说那老头快饿死了。我和袁英没办法,就让平宁少爷拿了一个馒头给那老头送去,谁知道,那老头抱着平宁少爷就跑。”

上官勇奇怪道:“你和袁英追不上他?”

“我们追了,”袁白说:“国公爷,属下是真尽力了,差点没跑死。”

连袁白和袁英都追不上的人,上官勇皱一下眉,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说:“那人是谁?”

袁白说:“江就。”

这个名字上官勇听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位。

白柯却叫了起来:“江就?”

袁白点点头,袁白是见过白柯的,虽然不明白白承泽的儿子怎么会在这里待着,但袁白这会儿没心思想这个。

上官勇看向了白柯道:“你认识他?”

白柯说:“江就是我师伯啊。”

李钟隐的师兄,上官勇想起来了,这个江就江湖人称剑圣,还真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

袁白说:“我和袁英找不着这俩儿,就准备去报官,谁知道这老头又抱着平宁少爷找到了我和袁英,说平宁少爷是他徒弟了,要把大王那几只猴子也带走。”

上官勇说:“平宁是怎么拜他为师的?”

“不知道啊!”袁白说起这事就想开骂,“我问平宁少爷,平宁少爷说老头答应带他行走江湖,什么,除暴安良,到处去玩。”

安元志憋不住地道:“除暴安良,跟到处去玩挨得上吗?”

袁白说:“可平宁少爷就是这么说的啊,我说那老头是骗子,那老头就跟我和袁英动手啊!”

“你们没打过他?”上官勇说道。

安元志说:“他们要是打得过那老头,平宁还能跟人跑了吗?”

袁白脸红脖子粗地道:“那是剑圣,剑圣啊!”

安元志说:“边儿去吧,打不过一老头,你还有脸了?”

袁白梗着脖子瞅着安元志,到底没敢把你去你也打不过的话说出来,扭头又看向了上官勇道:“那老头带着平宁少爷和大王他们走了,我和袁英没追上他们。”

上官勇问白柯道:“这个江就有落脚的地方吗?”

白柯不太明白上官勇的意思,说:“他会带着平宁去找我师父?”

“这个没有,”袁白忙道:“那老头带着平宁少爷往海边去了,他说李钟隐就是个大傻子,一定不得好死的货。”

听江就这么骂李钟隐,安元志说:“他知道平宁是谁吗?”

“平宁少爷什么都跟人说啊,”袁白说:“江老头说了,国公爷是条汉子,他一定把平宁少爷教成天下第一。”

“当街抢个孩子,就能教成天下第一了?”安元志冲袁白大声道:“平宁是练刀的,那老头是玩剑的,他教个屁啊?”

袁白摇头,说:“袁英说了,可江老头说他也会耍大刀啊。”

“你师伯是什么门派的?”安元志问白柯道。

白柯还没说话呢,袁白就说道:“我和袁英去找过了,人门派说了,江老头十来年没回过门派了。”

安元志一屁股坐下了,跟上官勇说:“完了。”

“那夫人呢?”上官勇问袁白道。

袁白想起找到他和袁英的那位新夫人就肉疼,倒不是安锦绣怎么地他们了,而是袁义的怒火他们这帮人谁都承受不起啊,“夫人就有是些失望,说平宁少爷跟人去学本事也是好事,就是我大哥,我大哥发了火。”

上官勇说:“那夫人现在在哪里?”

“她说她去安家,”袁白说着话又看向了安元志,说:“少爷,新夫人是回安家吗?”为什么上官勇新娶的这个夫人要回安家,袁白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什么新夫人旧夫人的,”安元志白了袁白一眼,安锦绣的这个安,应该是去哪里安顿的意思,跟浔阳安氏丁点关系也不会有,“不该问的别问。”

袁白一向都有些怕安元志,更何况这会儿面前还坐着一个比安元志还让他怕的上官勇,听安元志说不问,这位就真不敢再问了。反正跟着上官平宁一路跑下来,那种神奇到让他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也不多这一件了。

“你大哥的伤怎么样了?”上官勇这时问道。

“没好,”袁白说:“不过伤口在长了,再过些日子就能痊愈了。”

“东南那里怎么样了?”安元志问道。

袁白说:“暂时还没打仗,不过我看当地人都心慌。”

白柯这时开口问袁白道:“你们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江就吗?”

袁白一愣,说:“我们打听过了,他应该就是江就,我和袁英联手都打不过的人,这世上应该没几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