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大概是我太想你了吧!

季南风不知道是走得太急太猛没注意脚下,还是因为秦桑的话,脚一歪差点摔倒,幸好他身手好,及时顿住脚步,站在那里足足沉默了一分多钟时间才再次开口道:“她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打电话给你哥,让他过去接你!”

“喂,南风哥,季南风……”秦桑着急的连哥都不叫了,直呼他的名字,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季南风已经挂电话了。

一会的功夫,季南风已经不知不觉抽了几支烟,烟灰缸中的烟蒂已经满了。

他修长浓密的眉紧紧的蹙着,甚至拿烟的手都有些发抖,他抬手按灭,转身去了盥洗室,冲了澡,躺床上准备睡觉。

那个女人回来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不会再心软了。

季南风忍不住又点起一根烟,手机又滴的想了一声,季南风不想看,可心里就跟猫爪似得不安,即便抽了那么多烟,即便洗了澡也按耐不住。

最终,还是拿起手机,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一共两条,第一条是【小哥,我回来了。】

刚才的一条是【小哥,我知道当年离开你是我不对,这么多年,我从未忘记过你,只要你原谅我,我愿以身相许!】

季南风的目光停在以身相许四个字上面,手中夹着的烟燃了长长的一截烟灰,直到有些烫手他才抬手扔进烟灰缸里,脸上的神色,森冷到了极致。

好啊,很好,好一个以身相许,这么多年不见倒是长本领了,他倒是要看看,她如何以身相许。

季南风开车出门,军绿色的猎豹疾驰向前,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季南风一进门秦桑就看到了他,毕竟长得帅气又有型的男人到哪里都能吸引人的目光。

季南风看到秦桑招手的同时也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夏笙歌,季南风唇角冷笑,怎么,刚才有胆子发那么撩人的短信,这会倒是不敢看他了?

秦桑推了下迷迷糊糊趴在那的笙歌:“笙歌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笙歌迷迷糊糊的回了句:“我没喝多,我还可以的,我还可以喝的!”

笙歌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硬,说话也变得有些不利索。

秦桑听了笙歌的回答倒是松了口气,一般喝多了的人都说自己没喝多,还可以再喝。

“笙歌姐,酒吧要关门,我们该回去了,我扶你起来!”秦桑道。

笙歌虽然喝醉了酒,但酒品并不坏,安静的很,直到转身后看到站在她面前的季南风。

她的眸子一下睁大起来,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是喝酒出现幻觉了,就是在做梦。

可若是做梦又太真实,夏笙歌挥了下手,很确定碰到了他的手臂。

笙歌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她从秦桑怀里站直,眼神却直愣愣的看着季南风。

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面容也渐渐和在她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小哥的面容渐渐的重合。

是他吗?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太过想念他了,不然,怎么会在波士顿见到他呢。

笙歌已经忘了,这里是青城,她阔别五年的青城,而不是波士顿。

男人唇上噙着的薄笑带着明显的讽刺,望着笙歌看呆的脸,低沉且磁性的声音响起:“怎么,不认识了?”

笙歌听着他的声音,有种从梦境被拉进现实,可偏偏,可偏偏,看不清又听不清。

她彻底挣开秦桑的手臂,跌跌撞撞的朝前走了一步,却是如同漫步云端,腿用不上一点力气,若不是季南风手伸得及时,或许直接就跪倒在他面前了。

季南风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托住夏笙歌的腰,清冽好闻的气息喷鼻而来,伴随着这味道同时传入笙歌感官的还有他的嗤笑:“多年不见,看来确实有长进了!”

笙歌不懂什么意思,越想看清楚,可酒精越是朝头上涌,什么都看不清了。

秦桑识相的道:“南风哥,笙歌姐就交给你了,我明天还要拍戏就不陪你了!”

秦桑出了酒吧就给经纪人打电话:“你不是说有部戏希望我接吗,告诉他们我有档期了,明天就可以进组,现在立刻马上帮我订飞横店的机票,要快!”

经纪人一脸懵逼,这姑奶奶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居然真接了,不过,只要接了就好。

笙歌靠在季南风怀里,仰着脸看他,像是欣喜又像是委屈:“小哥,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季南风紧紧盯着她,用极其缓慢的语调,一字一句哑声的道:“你说呢?”

“大概是我太想你了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夏笙歌酡红的脸蛋上表情安静而认真,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狠心,季南风真的会当真。

这样的情话,她是不是经常说,不然怎么会说的这么顺口,看来,出国这五年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

季南风手臂一抬,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大步往外迈去。

虽然他恨她的狠心,可当他打算要把她随意丢在车座上的时候还是停住了,缓缓的把她放好,又系好了安全带,这才去了自己的位置。

他没有带她回季家,而是开了个酒店,一手抱着她,一边开房间门,笙歌的手无意识的圈着他的脖子,身子贴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她的馨香和温软。

季南风只觉得这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的煎熬已经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了,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他想狠狠的要她,要狠狠的惩罚这个女人,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然后,想也不想的就贴上了她的唇瓣,一旦吻上,就像是带了某种魔力,再也舍不得分开。

季南风几乎是用脚踹开了卧室的门,直接带着她跌到了床上,大概是撞到了头,夏笙歌吃痛的哼了一声。

可这一声呻吟更激起了他更大的欲望,身上的裙子被他迫不及待的撕开,手一扬,手中那些布条都落在地毯上,在他的手触到她肌肤的一瞬,所有的理智都随着撕碎的衣裙一起被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