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蝶韵公主之死
京城西街多事屠夫农民,许多暗娼勾栏馆子再次屹立,只需要几个铜板的价格就能享受道**蚀骨的滋味,有些人专门做这些营生,拐卖些贫苦人家的孩子,全部拿来破了身子做摇钱树,还有些商贾之家犯事的丫头妾侍与其贩卖发配去庄子,更多主母会选择丢到这里来,日日夜夜受着非人煎熬,最是舒心也让人放心。
一辆普通的马车弯弯绕绕走到了最有名的暗娼馆门口,黎羲浅被谢长语拉着下了马车,毕竟霉丑浓烈,几乎与让她尘封许久关于冷宫的煎熬岁月涌入脑海,青天白日暗娼馆不敲门不做生意,此刻有个老鸨正在眼巴巴的等着,见着两个贵人来了,急忙吆喝起来:“谢少爷和谢夫人来了,你们家的小妾那水色好得到,都有人愿意出五十个铜板了。”
谢夫人?谢少爷?小妾?
黎羲浅抬头看他,目光疑惑。
那老鸨笑眯眯:“夫人长得水灵灵的,那小妾我老婆子一眼看过去就是个狐狸魅模样,这样的女子以后夫人一句话,老妇人我照单全收。”
“走吧。”谢长语嘴角微微翘起,拉住有些害怕人的小手:“那种女人这里才是最适合她的,买到太好的勾栏去,反倒是让人起疑心,本侯说了,必然帮你出气。”
里面一股子恶臭,被屏风分割,一喜能够看着被安置草席上眼神空洞的女子,这种地方廉价道一个铜钱就能解决男女之事,有些女子已经癫狂,可只要活着就会被狠狠的关在这里一辈子,知道死,暗娼馆不成名的规矩,只有进没有出,除非死。
黎羲浅捂住嘴觉得恶心,撞到谢长语怀里摇摇头:“只是这样太便宜她了。”她厌恶的看着旁边的屠夫和妓女,对着老鸨:“那人呢?”
“哎哟,破了皮相,自然嫁给不行,不过细皮嫩肉的,喜欢的很呢,如今宁死不屈刚刚喂下了几颗药碗下去,要了几次男人,如今在后面棚子里面,哪里面脏兮兮的,夫人金贵,还是不要去看了——”她嘴上说着奉承的话,手上动作快的很,已经拉开帘子,这样的贵妇人长得一般,男人那个不爱美人的,估计这俊朗少爷就是要给自己夫人看看自己的决心罢了。
到了后面棚子里面,里面像是猪圈被分割开来一样,此刻蝶韵公主浑身**呆滞倒在满是跳蚤的稻草堆,牛乳的肌肤满是淤青和被爱恋的痕迹,那张小脸磕磕巴巴的瘢痕,长长的头发散乱不堪。
老鸨忙道:“这人送来的时候就被下了猛烈情药,可用了好几个男人,清醒了就疯了,说自己是公主,是侯夫人,照列打了一顿,唤来客人进来,挖了人家眼睛,老妇人就下了药,刚刚男人才离开,如今倒是药效起来,看着男子就不撒手,夫人可要小心。”她看着黎羲浅踏脚急忙提醒起来。
“黎羲浅,你这个贱人,贱人!”蝶韵公主浑浑噩噩躺在稻草堆里面,望着打量来的目光,忽的做了起来,像是失心疯的女人,衣不蔽体,拿起稻草朝着她扔过去,哈哈哈大笑起来:“即便我死了,你嫂子也回不来,回不来了,我是公主,我大哥知道你这样对我,会杀了你,哈哈哈哈!——”
除夕抬脚踢到她脸上,就在这伺候,蝶韵公主忽然就抱着除夕的大腿像是恳求似的,老鸨忙道:“我们这下三滥的东西就是让女人欲罢不能离不开男人,在嘴硬的女人只要用上了,苟合起来没玩没了的,人在这里,肯定是跑不了的。”
黎羲浅没想到会见到这个的蝶韵公主,此刻心中忽然很敞开,上辈子所有的屈辱都在此刻烟消云散起来,她慢慢开口,看着老鸨:“五十个铜板”她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让你这里的恩客都来免费尝尝她的滋味。”
“这怕是承受不住。”老鸨颤颤巍巍开口,看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这个人接一辈子的客人未必都能有一百两,又看着面前的少女,一声白裙清秀灵动,眼中柔和却带着不许人拒绝的压迫,旁边的男子冲进了道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还带着浓浓笑意望着少女,宠溺到了精致,她忙接过,还是道:“真的要恩客们都来,怕是要死的。”
“你这里死的女子还少?”黎羲浅反问好笑起来:“拿钱做事,怎么不要吗,那我买到其他暗娼馆去也一样。”
那老鸨想不到这柔柔和和的人说出如此果断,又看着后面的公子哥只是眼角含笑,飞快接过银票:“夫人放心就是,定然处理的报官你满意。”
除夕踹了她两脚,觉得头皮发麻,这样的一朝公主,即便活着,荣和太子也不敢承认,倒不如死了干净又亲近。
走出暗娼馆,黎羲浅抑制不住的恶心靠着旁边角落弯腰吐了起来,随后眼睛噙着泪水轻笑了起来,弯着腰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眼睛流露出悲哀,她主动牵着谢长语的手:“走吧。”
她回头望了一眼暗娼馆,淡淡道:“荣和太子和景泽伯不是蠢货,若是找到了怕是——”
谢长语面色清冷:“敢做就不虚,什么时候你也变得优柔寡断的,怕什么怕。”她拉着人上了马车:“如今大仇已经报了。”
黎羲浅计划的极好,让林翡翠称病,又化作婢女出殡,亲姐妹哪里又长得不像是的,不施粉黛在好好规整,远处模棱两可的看着那便是鬼魂再现,蝶韵公主知道谢长语出行,必然要装作偶遇,所有一切安排好,受到惊吓的人,慌不择路,死在山岭,找不到尸体,山岭才狼虎豹众多,自己运气不好罢了。
只是脱下谢长语,黎羲浅总归心中有些膈应,她看着摸着下巴打量她的人,忽然问道:“前线如何了?”刚刚蝶韵公主绝对是要说什么威胁谢长语住手的,她深深看他一眼:“你不说,我可以去问石玉月。”
“你这个关心我?”谢长语捏着她的脸颊,随即他道:“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荣和太子,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得罪你了?”黎羲浅眯眼起来,作势思考的模样,她一直都想在其他地方报答他,偏偏这人太厉害了,厉害的他都要怀疑宁远侯府的势力到底是多庞大起来。
谢长语柔柔她的脑袋:“因为她得罪你了,我们是一条绳子的蚂蚱,谁都独善其身不了。”
黎羲浅愣了愣,声音清冷:“那就杀了吧,我不喜欢他。”
这时候除夕声音想起:“蝶韵公主的尸体如何处理。”
两道声音一道清冷一道凛冽几乎同时想起,不约而同道:“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