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四章 夏左冰的主动 理智都去见鬼
“你难道不知道,有关我的事情,不管从什么时候都是危险的,都会变成你的噩运?”
“我并不这么觉得,我只觉得,能遇上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给颜历爵带来了那么多灾难的事情。可直到今天,这个男人却还在说什么,遇上她,才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要知道,在夏左冰心里,颜历爵才算得上是她此生的幸运。而她,却会是颜历爵此生的不幸。才是合理的。
原本在车子里就快忍受不住的眼泪,在这个瞬间,再无法承受重量般的,哗啦哗啦的往眼眶外面冒了出来。
“你别哭啊,我本来是没想要这样出现的,就怕你还接受不了我的存在。”颜历爵是有些着急的,他也很想去帮夏左冰擦了眼泪。只是,又有些胆怯的不敢那么做。
说实话,如果不是从尚亦淳口中得知,是莫天逼迫他跳车的。颜历爵也没打算这个时候出现在夏左冰面前。
“你骗人。”夏左冰抽泣着,哭归哭,却不忘否定颜历爵的话,“那天的小巷子里,那个忽然冒出来占我便宜的男人,分明就是你。”
咳,颜历爵有些语塞。
随即改口着,“是没打算正式出现在你面前。”顺便还特别加重了“正式”两个字的音调。
“我明明说过的,我会自己弄清楚事情,你又跑来做什么!居然还联合了这么多人。”夏左冰抽搭着碎念。
只是没把那句“愣是把我感动的一塌糊涂”的话给一起说出来罢了。
颜历爵却是以为夏左冰是有些生气的,更是一本正经的解释,“就是因为知道你不想我插手,所以我才瞒着你偷偷的做。我有尊重你,让你自己去弄清楚事情,但是我也会不放心,怕你被楼楚逸骗走了心。”
夏左冰就忍不住嘀咕,“我的心,哪是楼楚逸骗的走的。”
虽然是嘀咕,颜历爵却听的真切。忍不住的眸光一亮,“所以,你这次是相信我的?”
下一秒,夏左冰的两个拳头就落在了颜历爵的胸前。
虽然,这拳头的力道,跟棉花打在身上差不多。
颜历爵没明白,微微蹙眉。
那会,夏左冰是故意低着头的,所以颜历爵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就不能不管我的事情?”听不出口吻的话语,再次传入颜历爵的耳中。
“你的事,就算是芝麻绿豆大的,我也做不到不管啊。”颜历爵说的很是诚恳,“你是我老婆,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些话,你始终都是我的老婆。”
比起听他说过的,那句从此以后,毫无关系的话,现在这些话,夏左冰听来简直美好的不要太美好了。
忽然夏左冰就抬起了头来,顺势的双手就扯住了颜历爵的衣领,然后,猛的将眼前的男人拉进了自己。
颜历爵被这突然起来的动作愣了一下,整个人都是被动的。再然后,半弯着身子,视线撞入了一双泪光盈盈却依旧澈亮的眼睛。
甚至,里头还透着一丝狡黠。
没等颜历爵细细回味,夏左冰跟着垫起了脚尖,直接咬上了颜历爵的嘴。
颜历爵有一秒的呆若木鸡。
等反应过来,确定着自己是被眼前的女人给调戏之后,颜历爵整个人都有种轻飘飘起来的感觉。
嗯,他喜欢这种被夏左冰调戏的感觉。
嘴角含笑的瞬间找回了主动权,一把按住了夏左冰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虽然一开始的加深带着试探性,深怕被推开。等发现自己的主动并没有遭到了拒绝,,甚至还得到了夏左冰的迎合,颜历爵也就更加大胆起来。
这久违的相互契合的吻,让两个人都如同在深陷沙漠时找到了甘露一般。
夏左冰从未想过自己的身心原来如此想念着这个男人,明知道外头车子里还等着三个人,明知道现在应该处理的是正事,却还是泥足深陷。
“带我去房间。”
空隙中,夏左冰有些柔软无骨的靠在颜历爵的身上,由他的双手全部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喃。
轻喃的邀请。
颜历爵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真的不该这么理智,却偏偏还是被夏左冰的主动给吓到了。深怕是一种试探,他还真的不敢轻易尝试。
开口,喉咙里却也是带着渴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不想要我吗?”
夏左冰的脸上已经染上了好看的红晕,再加上现在的喑哑之声。颜历爵内心都忍不住骂了一声该死。
什么叫他不想要她,他发了疯的想要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颜历爵抓着最后的理智,幸福来的太突然,突然的让他一样害怕会迅速失去。
夏左冰能感受到颜历爵的小心翼翼,她只是牢牢的攀附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又在颜历爵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该死的理智,都去见鬼吧。
屋外。
车子里。
从夏左冰进屋,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三个按耐着性子的人,一直张望着那扇别墅门可以被打开,然后不管是谁都好,能够出来提醒他们,现在可以进屋了。
但是,没有。那扇门,依旧牢牢紧闭着。
“这明明是我家,为什么我还要等着别人的允许才能回去?”
沈钦黔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憋屈,“要不,我先进屋去看看情况?”
“才半个小时而已,能不能有点耐心。”穆星辰白了沈钦黔一眼,哪怕对他们来说,这等着的每一分钟都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但不代表,屋里的颜历爵和夏左冰也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对屋里的两个人来说,这半个小时快的就跟过了半分钟一样。
于是,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
沈钦黔觉得自己快要闷坏了,又冷不丁吐槽着,“这要是生娃,也该生出来了。”
这吐槽,自然再次遭到了穆星辰的白眼伺候。
“不然呢?该解释的我们都解释了吧,这夏左冰进屋也要有一个小时了。该说清楚的也应该说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