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某人“儿子”这两字倒是说得顺溜,但是桑榆乍一听“儿子”这两字,大脑一顿,怔怔地瞪着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动了动,陈池的一条腿大咧咧的压在她的腿上。
她的身子畏寒,这才刚刚入秋,双脚就冰凉的如水,贴在陈池的小腿肚上,渐渐的有了暖意。
陈池的手慢慢的覆到她的小腹,来来回回,桑榆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一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甩开。
陈池顺势侧身,豁得圈住她的身子,两个人面对面,眉对眉,眼对眼,呼吸相闻,他如铁般的胸膛肆意地蹭着她的柔绵,倏地她的顶端如葡萄粒一般坚硬了。他也感觉到,邪邪的一笑。
陈池喘着气,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他放柔声音低声说道:“桑榆,我们生个孩子吧。”耳边充斥着他嘶哑的呼吸声。
这人昨天求婚未果,今晚到好意思说生个孩子,原来陈氏的老总竟这般厚脸皮。桑榆微喘,对上他的眸子,心里七上八下的,“孩子”对她来说太快了,她犹疑的张开嘴唇,“我——”话还没有说完,陈池就吞下了她下面的话,亲吻着她,一路向下,双手火热的抚摸着她的肌肤。
清幽的灯光她照在她完美的身体,他触手的是一片娇嫩丝滑,一手撩拨着她的雪白的娇嫩,肆意的抚弄着。
“唔——好软——”
“轰”的一下,桑榆的脸就通红一片,咬着牙,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上身不时的扭动着,却不知道这样让自己更贴近了他。陈池俯□子,嘴唇慢慢的下沿,一点一点吻过到了她的小腹,身子置身于她的双腿间。
桑榆羞涩的卷起腿,想要并拢,陈池双手拉着她的大腿,翻开,那片美丽的森林扑入他的眼帘。
桑榆抓着床单,手中仿佛是空气一般,什么也抓不住。只觉得□一片湿热,她惊讶地挺起身,陈池正吻那儿,舔舐着,湿滑的舌头卷着那儿,时不时的点刺着,一点一点的击溃了她残存的意志。
“不要了,不要了——池——”
他的舌头更加的深入,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栗,神经呢收缩,那儿紧紧的含住了他的舌头。液体一波又一波的流下来,她感觉自己置身于火海,一**的热浪滚滚而来,陈池带给她的刺激早已超过她的接受能力。
那舔舐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更加刺激着小腹不住的抽搐,一股股暖流顺势流了下来。他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她的嫩肉,她的双腿无助的颤抖着。
“要不要我?恩——”他倾身上前,在她耳边轻喃,手指在她身子里一进一出的,轻弄满捻。
桑榆两眼迷离,双侠透红,下面被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挠刮着,酸麻难耐,呜咽的哭泣起来,“陈池,你欺负人!”
这娇羞的低诉让陈池顿时浑身一振,快速地把她的两腿高举放在他的两肩上,倾身慢慢地挤进去,瞬间被丝滑的般地吮吸着,他尽情的抽动着,双手揉着她的雪白。
桑榆被捣的一点一点的向床头移去,□悬空,十个脚趾头蜷缩着,陈池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的顶进去,抽出来。
“我只会欺负你。”说着又是一记深深的一顶。那种又痛又麻的饱胀感一点又一点的蔓延全身。
“我受不了了,陈池,好了,好了——”她嘶哑的叫着。
某人正在为了生儿子发愤图强,怎么会轻易的消停。他轻轻的退出来,然后快速的翻过桑榆的身子,桑榆跪趴在床上,娇美的身子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池就从后面,一举而下。
“啊——”桑榆咬着唇,回过头,颇为委屈,看着陈池双眼赤红的盯着她。
陈池在她体内不断的来回刺着,下腹的热液也越来越多,交合出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桑榆只觉得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大。臀间相撞的“啪啪”声,让她
他一个挺身,进入的太深了,仿佛要把她贯穿了,“啊——啊——陈池,我好累。”
陈池好像有听见一般,她的两团因为撞击前后摇曳,双手绕道她的胸前,揉捏着她的酥软,拉扯着她的蓓蕾,腰下的动作是越来越快。
她的手无意识的背到身后,抓挠着身上的人,身子抽搐的越来越厉害,“好涨,陈池,太大了——求求你轻一点——”
“宝贝,好了——快了——”颤栗的快感侵袭着,陈池大汗淋漓,轻轻的捻去她的眼泪,故意用火热点刺着她的敏感,九浅一深,时快时慢,终于在一阵紧致的濡缩,绞的他山洪暴发了,滚烫的液体毫不遗漏的灌入她的花壶里。
空气里弥漫的浓浓的□,陈池搂着她发颤的身子,两个人慢慢的平静的下来。
“你出去——”手肘向后一抵,撞到他的胸口,陈池闷哼一声,蓦地向前一顶,“再说做一晚上。”刚刚还有一半留在外面,随着他的这个动作一下子又全部顶入了她的体内,桑榆想向前,奈何陈池像蔓藤一般紧紧的缠着她,动也动不了。
这人要是发起了疯,还不知道要做什么。桑榆累的昏昏欲睡,也就随他了。
陈池也就是嘴上吓吓她,确定液体都留在里面,他慢慢的退出来。手还在她的腿间揉动着,水声扑哧作响。
看着怀中的人儿欢爱后疲累的样子,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第二天,桑榆醒来时,稍稍动了动,全身酸麻的毫无力气,她看到腰间隔着的手臂,心里一气,想着他昨晚发了疯样子,抓起他的手臂,就是用力的一咬。
陈池瞬间就从美梦中惊醒,桑榆愤恨的瞪着眼睛瞧着她,脖子间雪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他的眼里闪着氲气,嘴角扯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早!”
抬起手臂,看着一圈牙印,脑中浮现出了昨晚上她的模样,长手一勾,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然后他的吻便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停下来,“恩!还咬不咬?”他的眉宇间竟是宠溺。
早饭,桑榆下楼熬了一锅粥,就着昨天在超市买的豆腐乳喝了一碗粥。粥香四溢,豆腐乳细滑松软,香醇口渴。
陈池陪着她喝了一碗粥,看了她眼,“吃这点怎么够?昨晚上那么累。
见他说的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桑榆靠在椅背上,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什么人,整一衣冠禽兽。
陈池低笑一声,悠哉的喝着粥,心里那叫一个惬意。
上午上完课,于主任来找她,问她的身子好了没有。
桑榆淡淡的点了点头。自始自终,于主任没有提解聘的事,只是让她好好准备下星期的演讲比赛。那天她无意间听到的话就如五彩泡泡一般飘向空中,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