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小男眼睛通红，声嘶力竭地喊：到底有没有！！我求求你们，你们就老实告诉我，以后你们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
再管了，就要现在告诉我，以前你们有没有背着我亲吻过！！！
又沉默了一会，小女摇头，小三点头。
小男晃着手指，点点小女，点点小男，恶狠狠地说：你们不告诉我是吧？？！！你们不告诉我是吧？？！！
小三皱着眉头，很艰难地吐了几个字：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呢？
小男大喊：我就是要知道！！你说！！
小三：严格地讲，亲过，但是，只是轻轻碰了碰嘴唇。
小男崩溃了，指着小女喊：那你刚刚还摇头！！那你刚刚还摇头！！！
小三伸手护住小女：我说过了，就是轻轻碰了碰嘴唇，不叫亲！！！
小男看样子要吃人了，真可怕啊，他大喊：你还要亲哪里？？！！你还要亲哪里？？！！你非得把她亲怀孕，才叫
亲嘴是吧？？！！
书报亭老板皱紧眉头：再亲也不会怀孕啊，高中生理卫生怎么教的？？！！
我凑近他，小声说：你信他，现在小孩哪象我们，大一大二才初恋，高中发生性行为的多得很。
书报亭老板很困惑：那他怎么说这种有失水准的话？
我：可能是一种文学手法，夸张比喻象形之类的吧。
小男开始嚎啕大哭。
大妈站我旁边，也在抹眼泪，我怀疑她很快就要哭出声了。
大妈一边抹眼泪一边嘀咕：作孽啊作孽啊。
我心想：我CAO，估计这大妈以为自己在看琼瑶剧。
小女发作了。
小女喊：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窝囊？？！！是个女生就受不了你！！！成天只知道打游戏打游戏，你知不知道马上
毕业了？？要找工作了？？你有没有看今天报纸，金融风暴都他妈的席卷全球，硕士生招聘工资才开两千五一个月
！！！
小男蹲在地上埋头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
这句话引来大家哗然一片。
小女继续喊，声音都带哭腔了：你就从来不会照顾自己，谁说你都不听。一个月的生活费只够用一个礼拜的，一个
学年也不给自己买件衣服。我都没舍得给自己买，就替你买了件外套，555555，你说你是不是窝囊废！！！
小三伸手去搂小女：别哭了，好不？
小女一晃肩膀，把小三手臂挣脱了，继续喊：你以为我不难过？？但你怎么让我有安全感！！！打游戏打游戏，去
食堂吃饭全部都是刷我的饭卡！！！我给你买的衣服呢？？我给你买的衣服呢？？你还往地上甩！！！你怎么忍心
的啊，555555。。。。。。
大妈终于哭出了声。
小男蹲着喊：555，我没有摔，我没有摔！！！555555。。。。。。
小女指着他喊：555，你就是摔了，你就是摔了！！！555555，不然你告诉我，衣服到哪里去了？？！！
小男站起来：555，衣服找不到了，但我就是没摔！！！
小女喊：那衣服呢那衣服呢？？！！
围观群众突然一起看着我。
我CAO，看什么看，没看过SB啊！！！但是。。。。。。对啊，衣服呢？？！！直娘贼，我拉在办公室了！！！
书报亭老板在后面死命把我往核心地段推。我死命扛住！！！
大妈一拍我肩膀：小伙子，去吧。
被她一拍，我就跌跌撞撞进去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衣服。。。我拉在办公室了。。。要不。。。我明天带给你们。。。
小男象看见救星一样，对我说：对对对，我看见过你的，你帮我证明，我没有摔衣服！！！
我心想：直娘贼啊直娘贼啊，直娘贼啊直娘贼啊！！老子怎么就变成目击证人了，我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这时候，更要命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手机连响了几下。
我掏出来看，两条短信。
第一条，田园犬发来的。
RP王你磨蹭什么，就等你一个人了。毛线球真好看。
第二条，号码没显示人名。
你是RP王？我毛线球，和你们公司的人吃饭呢，你们经理把号码给我了，你还过来吗？
啪切宫！！！我被霹雳如山倒。
这时候大妈上来解围，对小男小女小三说：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还要回家洗澡睡觉，我家孙子还在幼儿园等我去接，我都迟到一个多钟头了。大家看这样好不好，明天一起约个时间，这个小伙子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脑海一片空白：我叫RP王。
大妈继续：这个小伙子呢，明天把衣服带过来，顺带做个证人，衣服到底摔没摔。你们呢，一起约个时间，明天上午再过来，和小伙子碰头。大家说好不好？
围观群众鼓掌：好！！！
大妈：那就十点好了。
围观群众鼓掌：好！！！
小男和小三，同时去牵小女的手：走吧。
小女甩开他们的手，一个人走了，群众们让开一条道路。
小男和小三互相看看，选择了不同方向离开。
我脑海依旧一片空白。
我从铁盒拿了情书就走，来到饭店，包厢里已经喝得人仰马翻，屁滚尿流！！！
站在门外，就听到田园犬疯狂地在笑：哈哈哈哈，毛经理真是海量，再来一杯，干了！！你看不起我是吧，留个杯底养金鱼？？！！来来来，我帮你扶杯子，干了干了！！
里面已经喝成什么样子了？？！！我害怕地不敢进去。
哆嗦着打开门。
。。。。。。大家正襟危坐，一共分两桌，我公司一桌，客户公司一桌，大家小声说话，轻手夹菜。
我匍匐到三朵金花身边：喂，我刚听到田园犬的声音，好象喝得很开心啊，怎么不见了？
三朵金花努努嘴：那边。
我顺着看过去，田园犬打着赤膊，坐在包厢角落的地板上，脸色通红，眼睛都睁不开，傻呼呼地对空气举着杯子：毛经理，干！！您可真是个豪爽人，我就没见过象你这么豪爽的美女！！！
我们公司的人全部都快把头低到桌子底下去了。无地自容啊，田园犬这畜生，简直就是地球上单独一个物种。
我低头小声问：直娘贼啊，他怎么了？
三朵金花：你没来，新经理说没人调节气氛，叫田园犬给大家敬酒。他看到女人很多，一时兴奋，就用白酒和女人喝雪碧，一圈下来，就这样了。
田园犬坐在地板。。。打着赤膊。。。还摇晃。。。
田园犬杯子掉落，他喊：毛经理，我真佩服你，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