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8章 算计季泯德
宿命?我宿命你一脸啊!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到季泯德那张脸我就觉得无比的恶心,即使此时这张脸是季泯浩的,也是一样。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肯定用最恶毒的方式抽他。
当然前提是有这种机会。
看到我没搭他的话,季泯德颇觉无趣:“为什么每次我遇到你都想把你弄死呢?你这种少言寡语的姿态真的让我很想抽你。”
我耸了耸肩:“我也一样,每次见到你都想抽你,可惜的是,我每次都没能抽死你。”
季泯德抿着嘴冷笑:“胜者为王败者寇,我们光凭嘴皮子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我摊开手道:“那你想怎么样?单挑?放马过来。”
季泯德瞳孔微缩:“你还真有胆跟我叫嚣,之前如果不是我粗心大意,你肯定从那棵树上掉下来了。”
我故作憨傻的一笑:“可是我毕竟没掉下来,不是么?你每次都想杀我,可是每次都没能杀了我,还伤痕累累如丧家之犬的逃跑,甚至有几次连跑都没力气,是别人把你救走的,不是么?或许正如你所说,这就是宿命,你说对么?”
季泯德愤恨的指着我:“欧宁,你不要太过嚣张,那都没什么用,没错,我确实输给了你几次,可是那都是你运气好,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处境,再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会死无全尸的!”
我挠了挠头:“运气好也是一种本事啊!你有本事运气可以比我好啊!”
季泯德气的把手放下,然后突然冷笑道:“你还记得蒋诗诗么?”
蒋诗诗!这个名字在此时再次听到,让我的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但是随之便释然了。
我略有些怅惘的看着季泯德:“那已经是过去式了,那一阵,算我输了,但是现在,我不会再输了。”
初恋总是难忘的,蒋诗诗便是如此,但是那时我不懂爱,所以会有些怅惘,时过境迁,我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尤其是在那句终于等到你之后,我发誓我不会放弃。
季泯德的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你也有承认自己不行的时候?”
想到云若此时就在我身后看着我,我抬起了头:“虽然时下流行说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曾经一时的不行不算什么,总比你这个一辈子不行的货要来的惬意,至少我觉得,你现在就是一个随时都不行的男人!”
说着,我上下打量着季泯德的身体。
季泯德恼怒的跳了起来:“欧宁,你混蛋!”
我继续摊开双手:“想打架?来,单挑!怕你小爷跟你姓!”
季泯德居然真的压制了自己的怒火,冷笑着看了看我:“你可以不为你着想,但是你就不为你身后那十几个人着想?据我所知,甘成雄好像也在这里?就不怕他也跟你一起去死?”
我一脑门子黑线:“他又不是我媳妇儿,死就死呗!”
大雄立刻在吊脚楼的门里喊道:“欧宁,你个没良心的,咱俩好歹也是一起光腚长大的,你就这样把我出卖了?”
这货一边说着一边要往外跑,不知道被谁给拖住了。
季泯德咬着牙根骂道:“小赤佬!”
我呸了一口唾沫道:“明明就是个下里巴人,非要冒充上海滩老大,你真以为你一个京巴狗能变成哈士奇了?”
季泯德恶狠狠地喊道:“别废话了,把钱永真交出来。”
我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非要跟我废话这么多的,扯了半天才扯到正题上,你丫的是不是灵魂错乱了,智商也跟着错乱了?”
季泯德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别岔开话题。”
我无奈的左右看了看:“说你智商错乱了,你非不承认,你看看你都傻成啥样了?我再傻也不会把钱永真交出来,那跟玩曲线救国的汉奸有啥分别?你却傻到喊我交出来,由此可见你的智商已经无限接近于当年的小鬼子,妄想三个月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输的像条丧家狗。”
“口舌之利!”
季泯德突然喊了一声,一双眼睛赫然间赤红如血!
两道血线从他的眼中直奔我扑来。
“还来这招?”
我眼睛一闭一睁,幽冥眼大开,两道紫火直扑那两道血线,瞬间焚烧了他那两道血线。
我冷笑着道:“假冒伪劣产品就是质量不过关,碰到我这真的幽冥眼,就变成了渣渣!”
季泯德再次抬头,双眼恢复正常,身子却向后飘动,一下子钻入了血轿之中!
那顶血轿像是一辆高速行驶的跑车,以极快的加速度向我冲了过来。
“既然你不交人,那我就闯进去拿人!”
季泯德的声音在血轿内赫然响起,充满了嚣张霸道的语气。
我猛的起身,罡步连踏,正准备动用茅山术,却听到云若轻微的声音道:“放他进来!”
我微微一笑,赶忙错步,猛的让开了挡在吊脚楼门口的身子。
激怒季泯德,放他进去,这是我计划中的一环,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这家伙还是像之前一样,面对我的时候依然沉不住气。
季泯德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让开,一下子便撞了过去,他甚至连刹车都没来得及,那吊脚楼的门瞬间被人拉开,季泯德就好像刹车不稳一般,连轿子带人,整个扑进了吊脚楼。
他的血轿刚刚冲进去,我就听到里面接连响起悲鸿的声音:“阿弥陀佛!”
“我季泯德敢来,哪里会怕了你们几个死和尚?”
季泯德猖狂的声音在吊脚楼内响起。
外面,我一个人站在吊脚楼的门口,对面近百人看到季泯德冲了进去,一个个都开始向吊脚楼内冲了过来。
我靠!这是要哥们一夫当关,百夫莫开的节奏么?
我把手放在腰间的挎包上,手指一弹,打开挎包,对着懒洋洋伸出脑袋的龙蛛道:“别特么睡了,你表现的时刻到了。”
龙蛛蹿出了我的挎包,看到前面上百人的队伍,不知道是什么感想,反正它是无奈的看着我,好像在责怪我为什么每次叫它出来都是来出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