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矮人血脉
巨大的锤子仿佛不属于这一片空间。
锤子身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宛如一条条巨大的银色蟒蛇,张开血盆大口,空气之中弥漫着惊人的气息。
锤子身上有着金色的符文,如金色的小精灵一样翩翩起舞。
高冬不能忍受别人对他的侮辱,更加不能忍受别人对他种族的羞辱。
所以他愤怒了。
愤怒的他激活了体内的矮人血脉,而这种血脉也是瞬间让昊天之锤绽放光芒。
那巨大的锤子幻象便是神之锤天!
叶轻云知道高冬是彻底地愤怒了,也很惊讶后者体内的血脉。
在矮人历史上,能使出这一招神之锤天的人寥寥无几。
高冬的父亲高天便是其中一个。
叶轻云知道这一招神之锤天的威力有多强。
前世,高天曾有这一招击杀过三位和他相同修为的武者!
神之锤天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
今日,再度出现。
凤千叶的心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他认识这一招。
他和高天曾见过一面,对于后者,他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所以的当高冬使出这一招后,他本能地想起了矮人王高天。
不知两者是什么关系呢?
“卑微的蝼蚁竟然可以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前方,凤秋雨感受到锤子上恐怖的威力,不由地微微一愣,这股力量有一种让他心跳的感觉。
但也只是一点罢了。
“啊!啊!啊!”矮人高冬听到这话,鼻子都要冒出气来了,他全身竟然出现了红色的光晕。
而在这光晕下,他的力量,速度等等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更为诡异的是他那头发。
他的头发由黑色变为了红色。而且变得很长很长,宛如瀑布一样,到了最后,竟然是拖到地面上了,整个人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狂野。
身上散发着一股红色的气流,不停地上升,飘荡空间,整个空间在这一刻爆发出噼里啪啦之声。
太恐怖了。
在他的后背浮现出了一把红色的大锤子。
“这是……”叶轻云虽说被禁在禁魔山中,但可以看到外面一切的事物,他看见高冬这变化,不由地惊呼了一声:“超级狂化!”
“我的天哪,高天,你将你一身血脉都传给了他。”他的声音颤抖了,同时,声音之中带着哀伤。
这样说来,他的弟子很可能死掉了。
在矮人族中,有着一套逆天的武技,名为血脉传承之术。
很显然,高天将一身血脉之力送给了高冬。
“超级狂化?”凤千叶见到这一幕,瞳孔也是猛地抽搐了起来,精光连连闪烁,眼前之人和矮人王高天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力量又变大了?可惜,在我的眼中,还是一只蝼蚁啊。”凤秋雨微微一愣,随后无情地嘲笑了一声,声音之中尽是不屑。
他这话再度惹怒了高冬。
“我去你大爷的大爷!”高冬直接是爆粗口,挥舞着巨大的锤子,猛地朝着前方而去。
凤秋雨冷哼了一声,迎面而去,在他看来,对方即便再逆天也不可能战胜得了他。
毕竟说,他的修为在化神境九重,而高冬不过是刚刚踏入到化神境一重罢了。
“高冬!”商杰想要阻止,但此刻的高冬已经是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
“都给我住手!”便在这时,一老者迅速而来,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瞬间将高冬以及凤秋雨格挡开来。
“大长老,你难道要帮一个死矮子吗?”凤秋雨非常不满地说道,在他看来,如果大长老不来,他绝对可以要了高冬的命。
高冬气得脸涨红了起来,瞳孔之中充斥着强烈的怒意,想要冲过去,但前方似有一屏障,阻挡着他前进的步伐。
在这里,凤千叶修为最高,说是无敌的存在也毫不为过。
高冬确实很逆天,但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就显得很弱小了。
“你给我住口!”凤千叶怒斥了一声,当初,矮人王高天对他有恩,而且不是高天救了他一命,现在的他早就在地狱中了,哪还是三级凤凰族的大长老?
“你叫高冬是吧?可愿意跟随我,我可以给你一切修炼资源。”凤千叶目光柔和地望着前方矮人一眼,大袖微微一挥,一股柔和之力便是激荡四周。
奇怪的是在这一股力量下,高冬狰狞的表情逐渐地消失。
好像这一力量可以消除人们内心的不安,恐惧,愤怒。
高冬微微一愣,看了老者一眼,冷哼了一声,负手而立,那表情自然是不愿意。
“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凤千叶微笑一声。
叶轻云从凤千叶口中听到了一些别的意思,难道说眼前的老者和高天认识?
“大长老,何须对他这样,这死矮子,我一拳就可以搞定他了!”站在老者身后的青年凤秋雨很不服气地说道。
的确,以他的修为要战胜高冬是十分轻易的事情。
即便高冬使出了全部的手段。
“凤凰族的人都是这么地自大吗?如果高冬的修为和你一样,在他使出神之锤天和超级狂化下,你觉得你可以活下来吗?”叶轻云极为不屑地说道。
凤秋雨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在他的脸上便是再度浮现出了不屑之色,阴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天地间:“哼!蝼蚁就是蝼蚁,整天假设这个,假设那个,他现在不如我就是不如我。”
“现在,我可以杀他,未来我也可以杀他,当然也可以杀你,而且对于我来说,都是很轻松的事情。”
凤秋雨极为霸道地说着,眉飞色舞,得瑟无比,那表情高高在上,恨不得将整个天都给吞下来。
“你现在杀不了我,即便是未来也不可能杀得了我。”忽然,铁链之中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大哥。”矮人高冬听到这话,不由地叫道。
说这话的自然就是叶轻云。
“不能杀你?狂妄。”凤秋雨冷笑了一声,完全地不将这话放在心头上,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