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什么?”她说。
那支枪从不锈钢台面上滑下来,掉到地上。
“怎么回事?”
科拉松向后退开几步,一只手捂着嘴。
“瞧!”她指着那支枪。
“那是什么?”
“噢,噢。”她说。
“怎么了?”
“这支枪,瞧,上面全是血。”
我站起来,走到她旁边,低头看向地板。
那件武器是深褐色的,显然是裹了一层早已干涸的血。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报警?”
“不,”科拉松说,“不,去拿汰渍。”
这支枪也在灰狗巴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