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古城库斯科(第2/4页)
但是秦四眼说:“我们人太多,直升机拍不上用场。不过有了他做支持,我们在丛林里的轰动会方便很多、”
胖子还是不肯放下童年的执着,他说:“我们五个人,其实还是可以挤一挤的。”
小王八说:“你说的那个是屁话,连驾驶员带乘客一共只能做四个,挤一挤?你这个死胖子一个就顶俩。怎么挤,在下面给你挂一个运输带行不行?”
王浦元出来打圆场,说直升机可以作为我们后备的战略支持,负责我们空投物资,后续撤退用。我十分赞同这个想法,就对胖子说:“敢于做梦是好的,勇于实现它更是优秀的。不过咱们现在是一个团队。如果你带头搞特殊化,其他同志会有意见。这样做不但破坏了我
们的内部团结,也损害了你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要不这样,咱们回头撤退的时候,就由你做直升机带领大家冲出亚马孙,到时候再让驾驶员带着你围自由女神绕三圈,俯视这片被资本主义吞噬的大地。”
胖子听完我的计划十分心动,表情真诚的随我说:“我坚决服从组织的决定,组织让我到哪儿我就到哪儿,包括站在自由女神的手电筒上,做一颗闪闪发光的螺丝钉。”
我们一行人轻装上阵,改坐火车,先去美国边境,再由当地的华人商会代表接待入境,一路上虽然颠簸缺看到了瑰丽多彩的拉丁美洲风情,这块处在南半球的大地上有太多雄伟壮阔的景色,有太多见所未见的动植物,这里有着和中华民族一样古老的人类文明,又是一片
保持着原始风貌的自然之洲。
到达秘鲁之后,我总算见识到为什么秘鲁又被叫做玉米国,这里导出是一望无际的玉米田,华人代表汤姆陈介绍说玉米自古就是秘鲁的主要经济作物。他们商会里的大部分华裔商人,做的收拾和玉米有关的深加工,我想起王浦元家的农场,哪里的玉米产量和我们眼前的
玉米地比起来,那真是不值一提。我做在车上,眼前所见几乎都是玉米的海洋。
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太阳城库斯科,这座从侵略者的战火中重生的千年古城地处安第斯山脉的山谷,被丛山峻岭包围,加上山谷撕走葱郁的林木,整个地区气候宜人,丝毫敢收受到寒冬的侵袭。秦四眼说“库斯科”在当地人的语言里是“世界的中心”的意思。传说
中的第一任印加王曼科,卡帕克使用了太阳神赐予的金杖,定都在库斯科,印加国本命叫“塔万廷苏龙”,意为四方之地,由此可见被称作世界中心的库斯科在当时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的神圣。
进了库斯科城,我和胖子彻底成了瞎眼睛,对于这座充满异域风情的古都来说,我们才是外来者,这里道路狭窄泥土飞扬,导出都是用石板铺设的陋道。建筑风格基础上保持了当地原始风貌,还有不少西班牙殖民留下的遗风。狭小的道路两边密密麻麻地站满了贩卖
格式土产品的小商贩,城墙下坐着乞丐流浪人,路上的行人多是红色皮肤的印第安人,他们披着驼毛编织的斗篷,带着具有民族特色的尖帽,从我们这群黄种人身边走过时无不侧目观望。我因为连最基本的西班牙语都不会,招呼也打不上,只好不停的向路人报以友好的微笑,一路笑下来,脸都僵了。
在火车上,我们已经制定好了行动计划,先去到库斯科,在这里有王浦元为我们安排的向导,以为库斯科博物馆的研究员,据秃瓢说这位研究员是印第安人和西班牙人的混血,常年西欧年股市印加文化的研究,有雨林考古的精力,会说印加人的克丘亚语,对我此行有几大的帮助。以往王浦元的探险队都是邀请这位老先生担任顾问,有他在,我们此行自当如虎添翼。不过,我也对秃瓢和小王八说,这次行动要冒很大风险,除了那位传说中的老向导,在场的各位都没有在亚马孙雨林里生活的经验,到时候进了林子,务必要听我指挥,不能擅自行动。
因为时差的关系,我们到库斯科的时间很不凑巧,博物馆已经关门了。秃瓢事先几次联系都没能跟老向导接上头,汤姆陈一心挂念他的生意,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无非是受了王浦元的指派不得不接待我们,索性就把他打发走了。秃瓢把我们几个人
带到博物馆附近的小酒馆里休息,他自己准备先去老向导家里看看情况,别不是老头年纪太大已经登了极乐,那我们这样一大群人找上门去显然不太合适。
这栋小酒馆很有西部风味,想起来也是西班牙殖民者留下的建筑,我们几个人中间最沉闷的秃瓢一走,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秦四眼和小王八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又吵上了,胖子和我商量着先喝他两盅当地的好酒再说,我随手推开酒馆的小扇门走了进去,酒吧里头乌烟瘴气,大白天已经有很多人围坐在酒桌边,喝酒抽烟。我们两人在吧台上做了一阵子,死活没看懂酒瓶子上面写的是些什么东西。胖子说:“要不然就随便点一个,管他是马尿还是牛骚,先喝起来再说。”
我说:“此言有理,不能叫这帮红皮猴子看咱们笑话。”于是敲了敲桌子,随手指了一下吧台后面的酒鬼想让老板给我们先上一瓶再说。没想到一个晶莹剔透的大玻璃杯忽然照着我的脑袋,“咣”地一下砸开了花,我顿时感觉头昏眼花,脚下有些不稳,我一边扶着流血的额头一遍在心中暗骂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丧门星,怎么老子什么都没干呢,就无缘无故低挨这么一下。他妈的,难道这是秘鲁人表示友好的方式么?
来不及多像,更多的酒杯酒瓶纷纷砸了过来,酒吧里的人忽然发了疯一样,圆凳,长桌抄起来就砸,根本不看对方是谁,秦四眼站在门口大叫:“你们块出来,里面的人在打群架”
胖子见我受伤,二话没说揪着我的衣领往外拉,我本来想说哥儿们没事,咱找酒瓶去角落里看着,没想到眼前一黑,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个高大的人影,直接把我给压倒在地,这一下的分量极重,我只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在一瞬间给人挤了出来,别提有多难受了,胖子在边上憋着一脸坏笑,十足的损友。我抬起手臂,想给压在我身上的家伙一拳,可仔细一看,居然是个娘们儿,人早就晕过去了。
我们刚到小酒馆,不幸碰上当地酒鬼斗殴。我不但被无辜牵连,挂了满头彩。还差点儿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印第安少女压死。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难怪胖子在一边看着穷乐呵就是不肯向我伸出橄榄枝,和着知道我不敢打女人,等着看我笑话呢,我推开那个昏迷不醒的小丫头对胖子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那个仗义的小胖子到哪去了。难道在资本主义国家待久了,连我最亲密的战友王凯旋同志都被无情的腐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