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通关寸前)

哥哥欧因哥还是没有出院。

波因哥一个人躲在餐馆角落的箱子里, 瑟瑟发抖凝视着正在用餐的几人。

怎么办,哥哥,他一个人做不到啊……

虽然达比兄弟和恩雅婆婆并不需要他做什么, 在他提供了托托神预言书的信息之后, 就把他一个人丢在了这里。他的替身根本没有战斗能力,只能在一旁偷看了。但他依然很担心如果被承太郎他们发现的话, 说不定也会被殴打个半死。

自从哥哥上次试图袭击布鲁斯?韦恩之后, 就重伤住院了,而这个时候达比兄弟在医院里找上了他, 要求他来配合他们,一举制服乔斯达家族的残党,以及那个背叛了DIO大人的女人,并取回DIO大人被回收的脑袋。

一旦他们成功完成这项任务后, 将成为DIO大人身边最重要的部下, 那位大人非常大方, 给的钱可以让他买下所有想要的东西。但是哥哥欧因哥受伤后让他一度丧失了信心, 萌生想要退出之意……

结果达比兄弟要求他继续执行这么难的任务,因为他的预言书托托神非常有用。

波因哥还记得上次预言书上出现的火辣内容,让他为了看刺激的成年人故事而错过了哥哥被抬进救护车的时刻。不愧是DIO大人,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干了三天三夜, 是所有人的榜样!而哥哥却只是对着po*n碟冲了三次就不行了, 没用的哥哥!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哥哥, 现在已经不在他旁边了,他一个人做不到那种事情,哪怕达比兄弟那么说了。

波因哥是想拒绝的, 但最终还是被强行带来了这里。

除此之外,那个可怕的老婆婆恩雅和她的儿子也表示要一起行动, 一举歼灭乔斯达家族,和背叛DIO大人的那个女人。

现在大家都埋伏在这个餐馆中,等待着机会,可是达比兄弟一下子就完蛋了!他要不要找个机会逃跑呢?

托托神的原本预言是,达比兄弟在餐馆中截获乔斯达家族,以赌博出老千的形式夺走了那个女人的灵魂,然后激怒了承太郎,在对方不冷静的情况下战胜对方以及乔瑟夫。达比弟弟通过电玩战胜了花京院典明,并把他做成了人偶收藏品。

并且波鲁那雷夫进了餐馆之后立刻肚子疼,在厕所里遭到恩雅婆婆袭击,最后被她和儿子J?凯尔杀死。

但预言却发生了扭曲,不仅没有实现,还出现了不妙的变化。

怎么回事?达比兄弟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反而一上来就直接被带走了。

能解释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理由,那个女人似乎被“幸运”眷顾了。

有什么力量扰乱了托托神安排的命运……这可能吗?还是说那个女人已经逃离了命运……

“说起来波鲁那雷夫是不是也太久了。”

在等店主上菜的期间,艾琳看了看时钟,忍不住出声道,“你们谁要去看看波鲁那雷夫吗?”

“打扰别人上厕所?这不太好吧。”乔瑟夫略显为难地说道。

“是啊,这太令人尴尬了,还是给波鲁那雷夫一点私人空间。”花京院点头赞成。

“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他会不会落单了,在厕所里遭到了袭击?”

艾琳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句,然后拉了拉他们首要目标对象空条承太郎的袖子,低声对他说道,“我有点担心,你能和我一起去看一下吗?承太郎。”

“哦。”

于是那个承太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跟着那女人走向男厕。

波因哥浑身发抖起来,他确信预言书上完全没有这一段!托托神的预言真的变得不对劲了!

明明,明明预言应该是绝对准确的啊……

等等,那恩雅婆婆和J?凯尔岂不是……

波因哥躲在箱子里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他看到波鲁那雷夫神情凝重地跟着那两人走了出来,那个女人的表情似乎非常嫌弃一样,一直站在离他很远的位置,承太郎也不和对方说话,直到在餐桌前坐下的时候,乔瑟夫才看了波鲁那雷夫一眼,出声问道,“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波鲁那雷夫?”

本来神情凝重的波鲁那雷夫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他捂着自己的嘴连连摇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他被恩雅婆婆强迫舔了点灭绝人性的东西。”

艾琳出声替他解释道,“你不会想要知道的,吃饭时候,别说这个了。”

“什,什么?!”

乔瑟夫他们不由愣住了,然后他们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渐渐变得惊恐。

“不,不是吧……波鲁那雷夫,难道你……”

“……”

承太郎转过了头,似乎不想说话。

而波鲁那雷夫看起来快哭了。

“是小达比的那个吗?!”

玛莱雅突然惊叫起来,“太恶心了!离我们远点!”

“我是被强迫的啊!!”

波鲁那雷夫哭喊起来,然后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胜过一切言语的解释。

“…………”

“OH MY GOD!!”

餐馆里回响着乔瑟夫的大叫,其余人全部开始干呕。波因哥颤抖地看了眼预言书,然后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不行,哥哥,他也不干了!

……

回到旅馆的时候,波鲁那雷夫依旧是那副无比沮丧的样子。可能是出于同情,阿布德尔出声安慰他,“至少为妹妹复仇了,也算是可以承受的代价。”

“是啊,你心理素质不行啊,学学小达比,他这是第二次公开腹泻了,依然能有勇气出现在大众面前。”

“我不想被拿来和那种家伙比较啊!”

波鲁那雷夫痛苦的大喊起来,当他张开嘴的时候,所有人不由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地望着他,“天哪,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呜呜呜呜呜――”

结果在波鲁那雷夫的痛苦中,其余人欢乐地打了一整晚的牌,当然脱衣麻雀最终还是没被采纳,花京院对此感到非常遗憾。

次日。

在乔瑟夫问当地村民租下车之后,出发之前我总有一种车又会坏的预感。于是在发车之前,特意拿出灵摆占卜了一下结果。

“在前往开罗的路程中,车会因为意外而发生故障。”

“哦?好有仪式感啊,这都要占卜一下吗?”

乔瑟夫见我拿着灵摆认真问话的样子,不禁发出了嘲笑,“太夸张了吧,老夫觉得没必要,因为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令人不安的是,灵摆给了我肯定的回答,以极大的弧度顺时针转动起来!

“靠!要不要这样啊!”

我回头瞪了一眼乔瑟夫,他立刻摆出投降姿势闭嘴了。

“幸好我比较谨慎,特意占卜了一下。”

我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到底是路上遭遇了袭击,还是纯粹车辆故障,都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