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解决聚阴之地

那边毛文斌感觉到了这边的变化,马上开始激发布置好的法阵,就见地面好像霓虹灯刚刚通电一样,一节一节亮起了红光,只是眨眼的时间,所有的红光便连成了一片,小村庄里的所有房间都是光明大放,好像点燃了200度的白炽灯,让整个村子瞬间就没有了那种阴森的鬼气。

我还是第一次有看到如此奇妙的经历,一时间也被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铃铛突然间停滞了那么一瞬。

不想就在这一瞬间,先前被我束缚住的那些阴气好像找到了突破口,瞬间从地面上拔地而起,受到这些阴气的影响,村庄里那些房间里的亮光急速变暗。

我听到那边毛文斌气急败坏的大喊:“你想什么呢?手上的铃铛不能停!”

我马上惊醒,冷汗瞬间就从我的额头冒出,我不敢怠慢,赶紧这次你用力摇手中的铃铛。

幸亏我使的这枚铃铛不是我自己炼制的那件,铃声响起,周围的阴气再一次被压制,然后那边阵法运行,我就感觉身边的阴气用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着。

如果按照毛文斌的说法,当阵法完全起作用之后,这里还会恢复到以前那种看似平常的状态,只要不是有人破坏阵法,这里在三五百年之内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纰漏。

眼见着到了关键时期,我一边用力摇着手中的镇魂铃,一边注意观察周围的变化,还好过程非常顺利,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按照现在阴气回缩的这种速度,再有个半个小时左右,这一片聚阴之地就会在阵法的作用下,重新隐蔽起来。

不过只要阵法没有彻底收拢,我们就不能彻底放心,而且我还有一种预感,恐怕这件事情还应该有些变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被我们摆平。

而事实也没有出乎我的意料,眼见着眼前的阴气全部要被镇压时,我突然听到地下某处似乎有东西发出的一声极其愤怒的大吼,这吼声不是我们用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传入了我们的脑海,虽然没有见到发出吼声的东西,但是我也能感应到这东西应该极具威势,恐怕不容易对付。

“叶飞,赶紧把我们今天租借过来的法器上面的遮蔽物放开。”估计毛文彬就在等着这个时刻了,大吼声刚落,他就朝着我大喊起来。

我应了一声,转身就朝着象征着“阴”的那面青铜镜方向跑,到了那里之后,我三把两把把上面的遮蔽物拉掉,然后用手指掐了一个印诀,对着那面铜镜的中心一点,然后一股阴凉的气息便从那面青铜镜中散发的出来。

激发了正面青铜镜之后,我又跑到东方象征着甲乙木的青色令旗旁边,如法施为,激活了这面令旗,这面令旗被激发之后,一股气息便在这面令旗上释放了出来,最后在令旗的上方化为的一条青色小龙。

我没时间观察这种奇异的变化,激发了东方的青色令旗之后,我又跑到了南方,此面红色令旗象征着丙丁火,激发之后,在上方化成了一只红色的火鸟。

在我激发这两面令旗的同时,毛文斌自然也没有闲着,我这边刚把红色令旗激发完,他也把西边白色的和北边黑色的令旗也激发完了,事后,我听毛文斌对我说,他那面两面令旗上,西边白色的令旗上的能量化成一只白色的老虎,而北方的那黑色的令旗则是化成的龟蛇合体的玄武。到了那个时候我才可以确定,这五方令旗竟然可以凝聚出“天之四灵”的一丝威能。

五方令旗全部激发开之后,毛文斌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那柄玉如意的跟前,用手一点,玉如意马上放出了柔和的光芒把阴阳二镜,五方令旗,以及先前所布置的法阵全部融合的起来。

大概是感觉到不妙,我就发现在小村庄的西南部位,有一处地面再慢慢的凸起,看其形状,好像是一颗巨大的头颅,虽然无法看清全貌,但是就他露出的那一部分,也让人感觉到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师兄,你现在这里控制阵法,这只鬼将我来解决!”对于阵法我虽然是一窍不通,但是对付邪灵恶鬼我们解怨人如果说是第二的话,那就没人敢自称第一了。

我“噔噔噔”紧跑几步,跑到了那只从地面上凸起的头颅跟前,先用镇魂铃控制住他向外爬出的动作,然后又掏出香炉和安魂香放在了他的跟前,感应到这只鬼将的阴气,安魂香马上冒出了香气,迅速从那头颅的七窍中传了进去,这下他的动作更加缓慢了,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鬼将的头颅终于停止挣扎,慢慢的不动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马上掏出了引鬼伞,把伞撑开以后,直接插入了他面前的地面上,然后我按照鬼道宗的传承开始对这引鬼伞打出印诀,然后就见那头颅慢慢的化成了一团黑气,被一点一点的吸入了伞面之内。

我见状大喜,看来记忆中的传承没有错,这应归散果然能控制比较厉害的阴魂。

我心中暗叫侥幸,如果这次没有去苗玉洁的灵坊,恐怕我就没有机会见到这把引鬼伞,也无法得到鬼道宗的传承,这一啄一饮的,有时巧得好像是被什么人给安排好了一样。

引鬼伞吸收这只鬼将身上气息的速度非常慢,等到这只头颅完全失去了踪影,我竟然足足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连续两个小时的掐诀念咒,把我整条胳膊累得都抬不起来了,不过幸好,这把引鬼伞没有让我失望,彻底的把这只鬼将给收了。

用符咒把这把伞封印好,我转头看向一旁早已收工的毛文斌:“师兄,你那边弄完了吗。”

文斌用手指了指四周:“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我转头四下看看,见四周一片黑乎乎的蒿草矮树,再也不见小村庄的影子,这下我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