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如何让清冷师尊怀上五胞胎
小凤凰却提前开口道:“我记得有一种禁术, 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对方的记忆海,即便记忆海已经毁损,可七月人还活着, 应该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林知道诧异道:“还有这种禁术?叫什么名字?”
阮星阑咳嗽一声, 很尴尬的说:“海棠共情。”
林知意:“为什么是海棠?”
阮星阑觉得这个问题,就跟问花儿为什么是红色的, 天空为什么是蓝色的一样傻, 于是信口胡诌:“因为古诗云, 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世人都喜欢娇艳的,故而由此得名。”
林知意即便不知此诗是何意思, 但也知道必定是不可言说的东西, 红着脸道:“师兄对此事,似乎很有研究?”
“不敢当,不敢当, 不过就是多看了几本古书罢了。师尊一直教导我要多读书多看报, 少吹牛皮多睡觉。”
慕千秋斜眼看他,心道:这不是本座教的。
路见欢冷笑:“什么古书?非得别人拆穿你不可?你看的那都是什么东西, 《高岭之花保卫雏菊之路,各路人马野心勃勃》,《一代玄门修士惨遭同门陷害, 一夜白头愤然回乡种菊花》,还有《采菊东篱下,菊花朵朵开》,《论如何让清冷师尊爱上我》,以及《如何让清冷师尊怀五胞胎》,这都是你看的吧!”
阮星阑大吃一惊, 心想孽徒好厉害啊,居然读过这么多书,怪不得他什么姿势都会,很想问一问上面有没有插画。
小凤凰很善解人意地嘲讽:“上面全是插画!简直不堪入目!”
林知意脸色通红,赶紧低头假装看别处。
慕千秋蹙紧眉头,冷眼看着阮星阑,袖中的仙剑嗡嗡作响。
阮星阑觉得必须要辩解几句,遂道:“既然是不堪入目的东西,我肯定都是躲被窝里偷偷看啊,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除非你也看了!”
“我才没看!”凤凰脸红脖子粗地攥紧拳头,大声道:“你塞得满床都是!谁也不瞎!你还抱着二师兄,非逼着他看,你当我瞎?”
阮星阑瞪大了眼睛:“???”
慕千秋冷呵:“孽障!”
林知意“啊”了一声,赶紧蹲下来双手捂脸:“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下意识地往旁边跳开一步,阮星阑赶紧双手护住屁股,生怕也像方才小凤凰一般,被慕千秋狠狠管教。还很心虚地说:“师尊,没有的事儿……”
小凤凰:“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够了,一人都少说几句!”慕千秋终于发话了,三人赶紧站成一排,大气都不敢喘,目光从三个弟子身上划过,最终落在了阮星阑身上,“你方才说的那种禁术,你跟谁所学?”
阮星阑吞咽口水:“无师自通。”
“说真话。”慕千秋召唤出长剑,冲着阮星阑转了转剑鞘,还狠狠在半空中甩了一下。
阮星阑又吞咽口水:“跟……跟书里学的。”
“哪本?”
“嗯……”阮星阑开始想方才凤凰说的那几本,“那个就是那个,嗯,《如何让清冷师尊怀上三胞胎》。”
凤凰纠正他:“五胞胎!不是三胞胎!”
“嗯,你怎么记得如此清楚?”阮星阑不经感慨,狐疑道:“凤凰,是不是偷看过?从实招来!”
小凤凰不搭理他,转头同慕千秋道:“师尊!他在撒谎!抽他的嘴!”
“喂,你当我死了啊,告状不能等我不在的时候告?”
慕千秋蹙眉,抬手示意小凤凰闭嘴,眸子沉沉地盯在阮星阑脸上:“说实话,师尊不生气。”
在他这种目光注视下,阮星阑没有办法继续胡扯,只好如实吐出:“《问鼎仙门》。”
如此,慕千秋便不再多问,收回仙剑,同阮星阑道:“既然你懂这个,便由你去潜入七月的记忆海,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有的,师尊!”阮星阑举手道:“一个人恐怕不行,万一遇见了什么危险,那怎么办?”
小凤凰怒道:“让你潜入七月的记忆海,又不是让你跟他在梦里打架!能有什么危险?”
不知道为啥,阮星阑总觉得小凤凰的这句话有点歧义,万一自己真的在梦里跟七月“打架”了,那怎么办?
要是按师尊的话说,都是普通男修,也有七情六欲啊。
没有时间让阮星阑胡思乱想了,慕千秋直接发话:“若你有危险,本座自会出手相助。”
阮星阑叹了好大一口气。
还是林知意问到了点子上:“师兄,海棠共情要如何启动?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还是小可爱贴心,还真需要你们为我做点事。”
既然是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情节肯定是说不过去的。此法又是孽徒所创,自然正经不到哪里去。
首先被潜入者要被玩弄摧残到人事不知,意识模糊,这点七月刚好符合了。
其次,潜入者需要单手握住被潜入者的……嗯,简单来说就是“人中”,这点看似简单,其实做起来很困难,因为在场还有三个人呢,阮星阑就是脸皮再厚,也干不来这事儿。
第三条,也是最关键的一条,需要有一样法器充当媒介,这也是共情的关键所在,可以生命共连,简单来说就是,如果被潜入者在共情的过程中身死道消,那么潜入者也要一命呜呼。
阮星阑觉得这点就挺有灵性的,既要把被潜入者摧残到神志不清,半死不活,还要保证其不会在倾入记忆海的过程中暴|毙,这其实相当有难度了。
前两条阮星阑勉勉强强能搞得定,就是第三条有点麻烦。
记得原文里孽徒启动海棠共情时,用来充当媒介的东西,其实是慕仙尊的魂石,因为两个人总在一起双修,魂石上面也染了孽徒的血。
孽徒直接将魂石连根没入慕仙尊体内,然后就进行了共情。
可是……可是这让阮星阑如何说得出口啊,下意识攥紧了属于七月的魂石,看这玩意偏短偏方,其实不太适合充当媒介,要是有什么法器就好了。
法器?
阮星阑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配剑,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路见欢的眸色一冷,一瞬间看破了他的想法,当场断呵道:“不知廉耻!师尊在此,怎由得你胡作非为?”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若有所思地望着阮星阑。
林知意不懂其中关窍,傻乎乎地询问:“师兄,是需要什么法器么?我这支笛子可借师兄一用。”
说着,将一直塞在腰带上的笛子递给了阮星阑。
其实佩剑也好,笛子也罢,主要是阮星阑觉得这样实在太摧残人了,七月本来就如此可怜了,怎么能趁他人事不知时,还这般作践于他。
遂不肯接这笛子。
抓耳挠腮地想法子,试图把第三条唬弄过去,心想既然是魔君所定的规则,自己身为魔君转世,定然可以破解其法,重新制定新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