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畅快开怀
长宁本来睡得正香,感觉到背靠在怀里的遥生动了动,也跟着迷迷糊糊睁了眼。
尤记起昨夜的疯狂,连长宁也觉得脸红,她觉得欺负遥生有些太过了。收了收怀着遥生的手臂,感觉到怀里的人肌肤正暖,虽然隔着衣料可惜,但也还算正常。不然如果因为夜里那般把遥生吹病了,自己可能该愧疚了。
怀里的人莫名醒的很早,如此算来,应该睡了两个多时辰?长宁本想压着遥生逼她再睡一会儿。怀里的人却悄悄抱了长宁的手仔细观察。
遥生怎么会这么可爱?长宁偷偷的敛唇。
爪子被遥生捏着,揉来掰去,惹得长宁心里发痒,恨不能再好好欺负欺负那个人。对于遥生,她真的爱不够,如果不是担心她体力透支,长宁只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目光之中,遥生娇小柔软的手钻进自己的掌心之中,张指撑开,像是在观察着什么。又将掌心相互比较,结果两相贴合,长宁的大爪子竟然比遥生的手长了不止一个指节。
手突然被搂住,长宁低头轻轻磨蹭着遥生的后颈,似乎仍是沉浸在瘾里无法清醒,“在比什么?”
遥生的手很软,她的身体也软,抱在怀里,是长宁最好的助眠神器。昨夜过后,长宁才深切的体会到什么是软。
“没什么。”遥生像是被撞破心思的小媳妇,裹紧被子,脑袋也埋在了被子里。可颈后却是烫,身体的本能无法撒谎,长宁知道,遥生一定和自己一样,也在想昨天的事。
“跟我说说。”环着遥生,长宁的力气还是沾了上风,只需要凭着蛮力一拢一翻,遥生便被乖乖揉进了怀里。
“指腹粗糙?指甲刮到你了?”长宁只惋惜自己的手指没有养得如遥生那般似玉柔滑。但是刚刚比长短的动作,遥生究竟在想什么,长宁应该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手指好长…”遥生闭了眼朝长宁怀里贴了贴,老实说那种感觉,心在痒,她也说不清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长宁的指尖。她明明不是个过度纵欲的人,却还是爱长宁的手中,
像是着了魔一般,久久沉溺在那种感觉之中,无以言表。可现实就是她身体好疼,腿也疼,膝盖也疼,最烦人的自己是那种火辣辣的无法忽视的异样感和腰际难以言明的酸痛。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不能说…
“噗…”长宁忍不住轻笑,抱着怀里的遥生,温柔的吻过额头,“我原来一点都不喜欢我的大手大脚,可我现在,觉得还不错…”
皱了皱眉头,遥生无奈,她们之间差着那么多呢,身体的比例和某处的比例都不同,遥生反倒有些愁闷失落。长宁的给予让她满足,而自己的给予真的能够令长宁满足么?
因为身体很诚实,虽然此时想起上一世的某些事很不合时宜,可遥生却发现真的不同。上一世,那个人很粗鲁,暴躁,不是相守,更像是发泄和示威。眼前的傻瓜却温柔,学的很快,哪怕昨夜她们都发了疯,长宁却还是照顾自己很好。就像现在,会替自己温暖腰际,缓解疲惫。
“我想你一定不舒服,我们不用像之前那般赶得辛苦。我是公主,我说了算,你就安心歇息,不要想那么多,也不要总皱眉头。”长宁浅声的安抚很有用,缓解着遥生身体和心理上的疲惫。
“我…一会起床,问问习音有没有那方面的药。”长宁总想着那画面气血翻涌,因为那样的遥生,是她不曾领略过的样子。“昨天帮你洗的时候,我看着肿了…”长宁愧疚,仍是愧疚自己太过生疏,把握不好力度。
红着脸,想着昨夜那画面简直是一场灾难,遥生埋首躲进长宁怀里叫苦不迭。她以后该如何面对长宁?她要怎么样才能让长宁知道她不是昨天那样…那样不懂婉约的人……
遥生面红耳赤,示威性的捏了长宁的嘴,“你再敢乱讲,我…”
忍不住偷笑,长宁仰头躲开了遥生的指尖,“哪个你,我都爱,可要说最喜欢的…”
怀里的手突然扶住了遥生的下颌线,长宁目光灼灼,落下一吻相邀,“我更爱昨天的你…”
她们之间,是难得幸福相依,这下当真成了山高皇帝远,没有来自于家庭的压制和那么多担忧烦恼
,遥生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压抑。她终于不再是愁眉不展的模样,这才是长宁最喜欢的遥生。
“我也喜欢现在这样。”遥生抿了抿唇,“皇城里,最风光无限的献平君只属于我一个人,我觉得很好…”遥生的眼里是难得幸福显现,她像是经历过昨夜,突然没了顾虑和忧愁,长宁不知道,遥生的心甘情愿,要远比长宁以为的重要更重要。
“我一直都是遥生一个人的长宁。”长宁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松懈下来,轻轻研磨这遥生的耳际,长宁幸福而笑,“争,是为争遥生的关注,抢,是为了抢自己的新娘,怒也仅仅是看着自家娘子委屈而发怒。我的心里,没有一刻不惦念着娘子…”长宁觉得这种终于可以交心的时刻幸福,交付给彼此的不仅仅是身体,而是灵魂。
闭了眼,遥生也觉得此刻幸福。怀里的人,突然起了身,还以为长宁要起床了,遥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却不想长宁突然翻身压了上来。
“做什么?”遥生警觉。
“让我看看消了肿没有,我可以…帮你揉揉…”明明折腾了自己一晚,现在长宁的目光又是火热,那个人如狼似虎,体力好的惊人,总也不知道疲惫,却苦了遥生。
“大白的天!你不要闹!”退身闪躲,遥生红了脸,不肯再纵容长宁做恶。
“我昨夜看得不很清楚,你让我再看一看。”长宁犯了心瘾,也唯有遥生才是她的解药…
看着马车微微晃动,习音红了脸色,等了好一阵准备伺候王妃洗漱来的。不想那厢内,传来了王妃示弱的舒畅之声。垂了眼帘,将周围的侍卫丫鬟统统遣开,习音苦笑着摇摇头。王妃曾经那么忌惮公主,与她的教导,也恨不能铲除那人而后快,可眼下,终究还是臣服在了公主之下,这究竟是福缘还是虐缘?
安常侍安顿着大家用早,昨夜里的审讯也差不多完成了,没有余党,这是最好的结果。大伙儿难得休息,众人坐与一处闲聊,安常侍倒成了大家调侃的对象。
反正今日无事可做,大伙干脆在湖里拉了围挡的帷帘,轮流沐浴洗衣,还有
些侍卫们,干脆拿了弓箭四处搜寻,想着这处水源充沛,动物们指定不少。
待到了下午休整之时,长宁精神大好,反倒是遥生,些许恍惚,看得出来,仍是疲倦。
出乎预料的,长宁命令安常侍拿了地图来看,原本既定的路线再有一个来月也就到了封地了,可长宁却改了主意。与引队的路探子商量,改道取了几个相对富裕的城镇赏玩。这之后的路程,大家都不穿戴官服,兵分两路,一路运送着家具和俘虏径直去封地待命,另一路则是陪着公主王妃扮作商人模样,四处游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