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睡。”
司以云苍白的嘴唇勾起一抹笑。
不是云娘,是以云。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如想象中那样,从他喉舌发出来的两个字,带着莫名的至极温柔。
她不是刀,她是一个有名字的人。
多少次,她魂牵梦萦的,白衣少年如水墨画中走出,他手执笛子,双眼只有她,温柔地唤她:“以云。”
司以云眼瞳涣散。
她想,还好有喜鹊和黄鹂能为她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