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被盯上的恐惧涌上司以云心头。
她头皮发麻,饶是这时候,再怎么抱侥幸,也没有用。
她狠下心回眼一看,掀开马车帘子的手如玉质雕琢,露出里头那人水墨般刻画的眉眼。
果然,是他。
耗费一天一夜,他们还是见上面了。
司以云脸色尽失。
李烬面带笑意,如三月春风未尽,脚上靴履踩着一样东西,定睛一看,方能看出那是五花大绑的喜鹊的脸。
“要去哪里,”李烬盯着她,不达笑意的眼底一片清冷,“我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