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对过很多这样的情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陶安这次尤其感到委屈,甚至想哭。
信息素正在痛苦地折磨着他,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
陶安试图伸手,想要拔出放在轮椅下面还剩下的一只抑制剂,打算再次注射。
虽然再次注射后的副作用很大,但是陶安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咬牙尝试了很多次,但是陶安一次也没有成功,一瞬间他的全身被信息素充斥着,脑子发懵,身体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