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宣怀风在半醉半醒的状态,没理会白雪岚不安好心的问题,只觉得脑袋好热,下意识把额头抵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用劲抵了抵,又蹭两下。白雪岚下腹轰地一下,燃起熊熊的火来,把头低下,也拿脸鼻蹭着宣怀风的脸,厮磨了几下,沙哑地叫着,「亲亲……」
正要行动,宣怀风又想起那件了不得的大事来,接着刚才的话问,「廖家坏透了。那些士兵,为什么还要替廖家打仗?」
白雪岚哪还有心讨论什么打仗不打仗的,敷衍道,「只要有饷银,士兵就肯卖命。他们哪管东家坏不坏?」
一边说,一只大手往下滑去,给宣怀风解西裤的钮扣。顺利地把裤头解开,手便往里伸,正要抓住被内裤包裹的柔软的小东西,宣怀风却似乎觉得不舒服似的,忽然往旁边躲开。
白雪岚被这个酒醉的宝贝撩得心火狂烧,正要把他抓回来,不料宣怀风却自己又爬周来,把白雪岚肩膀一推,趁着白雪岚仰躺在床上的姿势,跨坐在白雪岚身上,思索着问,「白家也有钱,也能发饷银,能不能把廖家的士兵买过来?」
白雪岚看着头顶上这张带着惘然的标致的脸,感觉诱人的充满弹性的臀部,正好压着自己挤压着欲火的下腹,那分触感,真是天堂和地狱的双重折磨,咬牙切齿地问,「这种时候,你真要讨论廖家的士兵?」
宣怀风诧异地问,「为什么不能讨论?你拿了计划书来,不就是为了和我讨论?」
白雪岚好笑又好气,说这宝贝醉了,可一说到公务,居然还能一本正经。
白雪岚一咬牙,「好,讨论就讨论。你要听就乖乖地听,不要再乱动弹了。白家有钱,可廖家更有钱。廖启方那龟孙子当议长不会干实事,专门捞钱去了。别的不说,光他们家开的万金银行,就是一个聚宝盆。嗯,你把手举一下。」
宣怀风正跨坐在他身上,一本正经地听他的讨论呢,听了最后一句,也没有异议,老老实实地配合着举起手。白雪岚先是很方便地把他上身的衣物脱光了,再来对付下身的西裤,不一会,就让漂亮的青年回复到刚出生时身无寸缕的原始模样。
这时,白雪岚正说到廖家给士兵的饷银如何丰厚,中间夹杂了一句,「把腿打开些。」
宣怀风已被他摆在床上仰躺着了,闻言迷茫地问,「士兵把腿打开些,在战场就能跑得快些吗?」
白雪岚哑然失笑,答道,「是呀。你把腿打开些,我们就跑得比廖家的士兵更快了。」
宣怀风笑道,「我不但跑得快,还能带着你一起跑。」
一张腿,把面前的白雪岚夹个正着,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简直是挂在白雪岚的腰杆上。白雪岚又惊又喜,心想,不知厨房打哪弄来的老黄酒,明天非要叫他们多备几坛才行。
跪立上身,挺起胯部,慢慢左右摇摆着深入进来。
宣怀风只觉得下面一阵微痛,然后便是熟悉的头皮发麻的发胀感,既感羞耻,又感到血液潺潺流动的刺激,脸颊飞红地不断喘气。
白雪岚不想太为难他,全部进去后,耐着性子停了停,温柔地问,「觉得怎么样?」
宣怀风被刺激得闭紧的双眼,轻轻地睁了睁,浓密睫毛颤动着,喘息着小声说,「好难受,肚子里在打仗吗?」
白雪岚又觉有趣,又是怜惜,陪着他胡扯道,「是呀,要打仗了,你怕不怕?」
宣怀风感受着下面那根顶着自己的东西不断发硬变热,那可很有危险性,犹豫地说,「还是不要打罢……」
白雪岚笑道,「亲亲,这你可不能逃避。今晚我们要为国为民,锄奸到底。」
说罢,往外抽出大半,雄壮地再顶送进去。宣怀风呀地轻叫,肚子里果然在打仗,一下一下沉重的战鼓锤,敲击在敏感的肉膜上,把他整个身子都要震得从床上飞起来。然而一双强壮的手掌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无法从床上飞起来。脊背紧贴着床垫,这原始的节奏就通过他和男人身体连接的地方,传递到床垫上。于是床垫也脸红耳赤地颤颤震动起来。
肠子被硬物往深处不断冲突搅动,宣怀风的战场几乎在短兵相接的片刻就失守,只能任敌人铁骑肆掠。可他双腿夹着的这头食肉猛兽,并不是容易满意的,还是照着他的老习惯,开始尚且控制着一点频率,后来欲火烧到极盛,便如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兵一样无法控制了,放开了战马的铁蹄,只管以最肆意最满意的速度侵犯。
敌人野兽般的强壮和下身快被捣碎的半麻木感,渐渐让宣怀风生出一丝害怕,眼里湿润地摇头,喃喃央求道,「不打仗了,不打仗了……」
白雪岚挺胯的动作缓了缓,放慢了速度完全抽出来,又硬硬地顶到最深处,笑着问,「投降不投降?」
宣怀风唔唔地说,「投降。」
白雪岚说,「君子宁可玉碎,不可瓦全。你不可以这样简单的投降。」
说话之间,又是几个来回抽插。
宣怀风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挤磨得厉害,酥麻的胀感从下身那一小片地方蔓延开,眼眸里的雾气更盛了,孩子气地说,「我就是要投降!我非投降不可!」
白雪岚忍不住笑出声音,说,「好,我看看你投降的白旗,举起来没有。」
伸手摸到宣怀风下腹,轻轻一抓,把那已经坚挺的漂亮的东西握在手掌里,上下爱抚。宣怀风发出不明含意的轻叫声,纤细的腰在床垫上激动地反弓起来,里面遭受着硕大的磨砺,是一种紧绷的感觉,现在外面也紧绷起来,一切仿佛都要崩裂了,然而这可怕的崩裂感,却又美好淫靡到不可言喻。白雪岚的指头轻轻一动,就把他紧绷的琴弦勾出动人心魄的颤音。
宣怀风实在受不住,两手张开,把男人浑身流着热汗的身体抱紧,白贝般紧紧咬住的牙齿一张,往充满弹性的肌肉上用力一咬,然后抖动着吐出精华,彻底举了白旗。
本来这天宣怀风因事感伤,白雪岚早对自己提了醒,要体贴爱人敏感的心,绝不提身体上的要求。不料老黄酒的安排,成了神来一笔,将这个没有打算的夜晚,变成了极为精彩的一晚。
他自问是个有自控能力的人,如果实在没法,也是能忍受饿肚子的苦楚,不过既然眼前忽然开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筵席,就没有故意让自己饿肚子的道理。满足了一回,手掌摩挲着爱人透着淡淡汗香的赤裸身体,不过片刻精力就恢复过来了,探过头来,舔着爱人的唇瓣道,「刚才我赢了,应该给你一个扳回的机会。我们再打一仗,三局两胜如何?」
宣怀风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脑子里一片雾白,也没清楚他这什么意思,只喃喃说,「不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