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看我分化成alpha的可能性
何遇当然怕!
所以他哆嗦着唇,想往后退,退无可退他就屈起腿,弓下身,猫着腰想从陆川的腋下钻出去。
陆川看穿他的意图,忍着笑,长腿一迈,拦住了他的去路。
哦豁!
何遇看着他的长腿,抬起脸,表情难看,居然想不出一个字来痛骂陆川的无耻。
陆川抬着下巴点了点抑制剂,“挑不挑?”
何遇可不想被陆川亲,壮士断腕,跑去随便拿了一个荔枝糖味的抑制剂。
陆川满意了这才收回手脚,跟在何遇的身后,老鹰撵小鸡似得,催促他赶紧付钱。
何遇抓着抑制剂出了超市门,他原以为陆川该放过他了,没想到这个逼凑近他,胸膛居然猛地一下贴近他的后背。
他的长臂越过他的肩膀来到他的面前,拿着他手上的抑制剂,从后面看,就像他整个人被陆川从后面抱着一样。
何遇嘴角直抽,一瘸一拐地想逃开,陆川却是在他耳旁低声威胁道:“你敢逃试试?”
痞里痞气地。
何遇怕了他在说出要亲他的举动,僵硬着身体听他讲话。
陆川睨了一眼矮他半个头的何遇,唇角微勾,“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何遇一脸茫然。
看来是不会用了。
陆川收回手,走到他的面前示范了一次,临了了问他,“看懂了吗?”
很体贴地照顾何遇的懵然。
这是把他当小孩子了?
“我又不是智商有缺陷,这么简单看说明都会了好吗!”
何遇翻了个白眼,抢过他手中的抑制剂往口袋里一塞,一瘸一拐地往班级走。
陆川立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好气还是该好笑。
何遇回到班级后就见季阳手撑着脑袋,季阳见他坐好了才凑过来问,“舒服吗?”
何遇满头大汗,对他的提问不得要领,“什么舒服?”
季阳拧眉,“卧槽,你身上的味道都那么重了,班长没帮你解决?”
他见何遇活蹦乱跳了,就猜班长是帮他解决过得,可是何遇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
难道是何遇晕过去了?
卧槽,都晕过去了,那该有多爽啊!
季阳以为何遇被陆川临时标记了。
何遇对睡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自然也就不懂季阳再说什么,他想了想,凑到季阳耳边小声分享自己的秘密。
“我跟你说哦,陆川那个傻.逼他竟然说我是omega,还逼着我去超市买用法痛死人的抑制剂,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季阳:“……”
我觉得你才是那个大傻.逼!
何遇说完话就去看季阳的反应,见他黑着脸一脸崩溃得样子,终于察觉哪里不对。
“季阳?鸡妈妈,你倒是说说话啊!”
何遇着急,难道他真的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季阳回神,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怜爱地看着何遇,咬牙切齿道:“是我傻.逼。”
何遇:“???”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你自己!
季阳深吸口气:“何遇,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见何遇还是一脸茫然,他费劲口舌给他解释,“你经常犯困,你身上频繁出现的甜香,你真的一点都没考虑过你其实现在才正确分化?”
“什么意思?”何遇大概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
他是一个beta,以后要找软甜娇糯的女omega做老婆的直男,怎么就……
季阳给他致命一击,“你真的没好好考虑过你可能分化成omega了吗?”
何遇大受重创,脸色都苍白了不少,季阳见他这样于心不忍,他撇撇嘴,其实心里有点难受也有点开心。
难受的是兄弟少了一个,开心的是姐妹多了一个。
他以后还可以和何遇讨论哪种抑制剂好用,现在注射形的抑制剂已经淘汰了,现在流行项圈形。
往脖子上一带就能很好地起到抑制信息素的作用。
等何遇哪天彻底分化成一个omega,他就约他去逛街,买可爱的小裙子。
当然,是那种猛A看了会兽性大发的情趣小裙子。
他见何遇半天没说话,就知道他接受不了,他也能理解,裤裆中间本来能用的东西突然变成玩具,确实容易有心理落差。
季阳觉得自己很体贴,给足了何遇思考的时间。
何遇回过神来,看着季阳的眼神幽怨,他叹气还怀有一丝渺茫,“你看我分化成alpha的可能性……”
他话都没说完,季阳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一点同情心。
“不可能!”
何遇:“……”
他看着冷着脸的季阳,伸手搓了把脸,继续努力,以理据争,“不是,阳阳,你再好好仔细看看我,我身高腿长一米七八,颜好善良智商一百22,我怎么就不能是alpha了?”
季阳眼神悲悯,“你造吗,每一个小孩子在分化成omega前,都觉得自己能分化成alpha。”
何遇:“……”
季阳叹气:“别灰心,虽然他们会有一段抗拒期,但等他们接受了之后,逛街撩猛A穿小裙子一个比一个浪。”
何遇:“……”
季阳拍拍他的肩膀,“以后我还能带你分析分析,什么样的猛A吊大还持久力好。”
这都什么玩意!
何遇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扭身趴在臂弯里双手捂住耳朵,脑门贴在桌子上,让自己冷静。
他要是真的在分化,还分化成omega,以后还会被alpha压,他就一阵心肌梗塞,恨不得当场去世。
他之前上生理课还听老师讲解过,alpha在标记omega过程中,会一边肏omega一边把牙齿刺进他们的腺体。
omega作为承受者,只能难受得痛苦得哭得惨兮兮毫无反抗力地等待着完成标记。
他以后也会那样?
何遇心里难受,眼圈都红了,他不要做omega,他把手摸到裤兜,摸了摸抑制剂的瓶子,恨不得给它捏碎。
脑海中那些被标记的omega哭喊轻喘痛苦呻吟的画面挥之不去。
何遇憋屈无助地偷偷掉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