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每次都只是短暂借用他人的术式或者异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对于这种状况, 小郁早就有所不满了。

是否有方法永久或是半永久地取得某个人的能力?

——不由这么想。

如果掌握时长确实与接触的深度紧密相关联的话,不是没有考虑过直接吃掉这种可能性。

可虽说作为一个被朋友吐槽多次的不挑食干饭人,像是人鱼这种半鱼半人本质上非人的生物还好, 纯粹的人的话……除非哪天她真的疯了或者是和两面宿傩一样彻底不做人了, 不然不可能会去轻易尝试。

既然物理意义上的“吃”不行的话, 除此之外自然而然想到的就是另一个“吃”了。

只不过作为一个自爱主义者,现实生活中的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轻易尝试的……第一个当然是因为小姑娘超级怕疼,一不小心闹出人命或者罹患疾病也很麻烦, 并且身为女性, 这种事情不管是她自己开口/主导亦或是是对方开口/主导, 到头来怎么想都是男方更占便宜。

事后一根烟提起裤子拍拍屁股就可以迅速走人来去自如什么的, 把后续麻烦的事情全都丢给另一方……她并不爽这种展开,即使把世界上最强的术式亦或是齐木楠雄那种术式永久送给她也不干!

但是两面宿傩就不一样了。

生得领域本质上其实就是幻想出来的内心世界,而在那里与对方的接触使用的也是灵魂状态, 干什么都和她丢在现实里头的肉.体本尊丝毫没有干系。

可以说倘若利用现有条件在领域里尝试和大爷行苟且之事的话……对她来说不过是和做了一场椿.梦没什么两样, 完全不必考虑上文在现实中doi所会发生的状况。

再加上疼痛还能减半的缘故…并且那份痛还非常公平地匀出一半丢在对方身上,也不用担心两面宿傩会欺负得自己太狠或者x虫上脑放飞自我只顾自己享乐什么的……

综上所述,天时地利人和。

这还不冲她还是人吗?

“要做吗?”

——于是乎

凭着一时的冲动, 超勇地就提出了如上试探。

然而在话语刚出口的瞬间实际上就有些后悔了。

救命。

——仔细想想对方可是两面宿傩唉!

那个“人类在自己眼中皆为食物”的诅咒之王!

面对着这货哪还有什么春.梦可做,不做成一生阴影的噩梦就三生有幸谢天谢地了。

果然她脑子还是坏掉了吧……想想也知道那家伙不会答应,就像你不会脑壳有洞会去愿意和自己早餐吃的小面包爱爱是一个道理。

“果然还是……算了。”

将两面宿傩爆发力可以预见十分惊人轻轻松松就能将脖颈拧断的手指从脖间摘下, 小郁叹着气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

“实在是太难为你了。”

没错啊。

强迫两面宿傩跟食材干这种事情, 想想真是太没有人道了。

于是善解人意地以沉沉目光望向面前男人,结束了方才异想天开的提议。

两面宿傩:“?”

然而听到少女的话,两面宿傩当天第二次地愣住了。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

她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在说他

……【不行】?

嚯。他不行,在她眼里那两个dk就比他行了是吗?

“…##”

“看来最近是真的对你太过纵容,”被推开的手掌重新贴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这一回动作较之前更为粗暴,粗粝的指腹也曲折直接不留情面压迫上象征生命而轻微鼓动的动脉,“要不要本大爷好好提醒你一下身为蝼蚁的事实?”

在生气?

“……”

什么呀!

被掐住命运脖子的小郁此时一脑壳雾水。

自己哪句话怎么就又踩这位爷的雷区了?

看这反应……难不成他还挺想和自己那什么的?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应该只是虚晃一枪所以惹到他了……又或者现在是“区区口粮也胆敢觊觎老子真是大胆”这种状况?

完全凌乱了,所以现在他到底是愿意做还是不愿意做啊!?

“我……唔,错了,”总之敌弱我欺敌强我怂,能屈能伸的奥义使得小郁最先将道歉的话语脱口而出,“以后再也不敢了,咳咳咳。”

呸!两面猪头!!

内心辱骂手上却是动作未停,她大着胆子拿纤细的、小触手一样的手指头讨好地去摩挲男人青筋爆出的手臂,弄得人有些痒多少还有点难耐,竟然也真不自觉松懈下禁锢她颈子的力度。

“咳咳……”

空气终于得以涌入气管直达肺部,还未等整张脸憋得通红的小姑娘微张着嘴大口吸入更多氧气,并未完全解除对其禁锢的两面宿傩便已是恶意将嘴角一挑,当着她的面随之将杯中酒液尽数饮尽,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俯身逼近,蛮狠又恶劣地全数渡到了她的口中。

“!”

咳嗽声顿时剧烈不止。

辛辣刺激的味道混合着再也熟悉不过的气息,几乎要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一口烈酒横冲直撞灌抵到了喉管,灼烧般燃起一片火辣辣的刺痛,瞬间涌上的醉意使得小郁整个脑子不由晕晕乎乎大半的眼眶顿时也被呛咳而出的生理泪水填得饱满。

“不准咬。”

两面宿傩才不屑于与蝼蚁深吻,早在那口酒灌入的一瞬撤退了开来,这个时候不过是强制性地用几乎可以轻易遮蔽少女整张小脸的大手捂住对方那张被冰冷的酒液刺激到热辣而不断哆嗦的唇,一面惩罚撒气般用掌间生出的妖舌钻入欺凌王元弄,一面阻止被他施舍给小鬼的那口酒不识相地全数吐出罢了。

“全部吞下去,”他命令道,顺便将那颗变得沉重起来的小脑袋向后按着仰高,被愉悦到般嗓音带着笑意假惺惺给人打气,“加油加油。”

“……”

然而即使挣扎不过的对方最终认命地顺从、依他所言将于自己来说度数过高的烈酒混合着他口腔的温度全部吞入,他也不愿施舍她一句“乖孩子”又或是“做得不错”,更加不会像是哪个dk温和地笑着伸手揉揉她可怜兮兮被他揪得稀烂的软乎乎头毛。

只是依旧动作暴虐地随心所欲干着他想干的事情罢了。

滴落酒液的下巴,瞪视过来幽怨的脸,带着酒香的吐息,被泪水浸湿的睫毛,欲图踹向他脸被一把抓住的足,咳嗽呜咽,嗓音融化,瞳孔涣散,满面潮红,香氵干氵林漓……

“就只有这点能耐么?”他揪着早被他折腾得乱蓬蓬的头发,将死相也格外漂亮的破布娃娃抓过来凑在自己脸前,“别忘了还只是一半的程度啊……啧。”

最后的那个“啧”音量分外可观,像是体验到了什么不好的经历,琢磨过味来以后连素来阴间的两面宿傩也会觉得“好他妈阴间”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