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吗?”江声只给他做对的题目打了勾,便放下红笔,问道,“这次做那么多题,有没有不舒服?”
陈里予想点头,斟酌片刻,还是道:“没有,比之前好多了。”
对方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发自内心地替他高兴,伸手轻柔地摸了摸他后颈,像在安抚自家刚乖乖做了检查、满心委屈却还是配合医生的小猫。
陈里予粗略地看了一眼答卷,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
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