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兜:我就是我……
自来也参与进来,“其实都是我这个老师的错,是我将预言之子的命运强加在长门身上,才让你们遭受那种厄运!”
“不,是我们的错!”弥彦说道,“自来也老师你保护我们,还教我们忍术,最后却死在我的手中!”
“不,是我的错!”长门语气沉重,“我想让弥彦你一直作为晓的首领,享受这份荣耀,可实际却是让你变成了我的工具,沾满血腥!”
“都说了,是我的错……”自来也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自来也老师,别这样……”弥彦也跟着打了自己一巴掌!
“啧啧,自来也向长门道歉,长门向弥彦道歉,弥彦向自来也道歉,果然,三角形才是最稳定的结构!”抱着这样的感慨,大蛇丸朝洞内走去。
……
洞穴中,兜不动声色的将一枚棋子捏成粉碎,抬头看向来人,“不愧是大蛇丸大人,竟然想出这种办法,让他们以自身意识强行挣脱我的束缚!”
大蛇丸神色古怪,“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一开始只是请他们来当打手的!”
感知到正在被家庭暴力的鼬,以及不断打自己耳光的三人,兜眼角狂跳,“算了,不说那些废物了,大蛇丸大人是来收回我的一切吗?”
“不,我对你拼凑得来的这些东西没有任何兴趣!”大蛇丸摇摇头。
“哦?那就是劝我投诚?”兜兴奋的摇晃尾巴,“恕我直言,现在的大蛇丸大人对我没有任何约束力,我已经是超越蛇的龙了!”
大蛇丸并不动怒,只是微笑道,“我当然不会认为现在的你能被我一句话说服,但有个人或许可以!”
兜拾起一枚棋子,轻轻的捻了捻,“我已经不再是棋盘里的棋子了,没有任何人可以影响我!”
大蛇丸不置可否,“呵呵,你圆了那么多人的梦,却没有人来圆你的梦,不是很可悲吗?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说着,他直接通灵出一具立着的棺材。
棺材盖板倒下,一个面容温婉的女人从棺材中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人,兜下意识将棋子捏碎,在身后摇晃的尾巴突然安静下来,收回到风衣中。
看到兜类似于“在外面学人纹身,看到家长后下意识将纹身隐藏”的举动,大蛇丸心中轻笑,“果然还是无法取代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啊,药师野乃宇!”
“我这是……”野乃宇迷茫的看向四周,“大蛇丸大人!还有,你是……兜?”
“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原本有些惴惴不安的兜,突然激动的看向大蛇丸吼道,“你不是说,她是靠照片辨认我的成长?所以当时才没有认出我来!那她现在为什么会认识我?一定是你在后面控制她的思想!”
大蛇丸摊开双手,“我有没有用符咒操控她的思想,对同为秽土转生施术者的你来说,应该不难判断吧?”
野乃宇似乎明白了什么,按着额头柔声说道,“一个人的声音会变,外貌会变,但眼睛深处的光是不会变的!”
兜再一次迷茫了,“那,那当时为什么……”
大蛇丸耸了耸肩,“抱歉,当时是我隐瞒了部分真相,除了暗中替换照片以外,团藏还对她施加了幻术!”
兜眼中绽放出强烈的光彩,“也就是说,院长并没有忘记我!”
野乃宇苦笑道,“抱歉,被施加幻术的那段时间,我的确不记得你了!”
兜摇摇头,“我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院长你都能一眼认出我来,证明羁绊并不一定要靠眼镜或者名字这种东西来维持,内心的情感才是超越一切界限的羁绊!”
大蛇丸拍着手掌,“也就是你没有死,没有被秽土转生,否则,凭你这番觉悟只怕都能强行灵魂升天了!”
兜沉默片刻,“走吧,现在的我已经不用再向别人证明我的存在了!我就是我,木叶孤儿院的药师兜!”
……
得知秽土转生的大军站到联军这边后,众人都很是兴奋了一阵,但也仅止于此了,在最终的敌人被解决前,一时胜负说明不了什么!
当然,团藏还是要骂的。
要不是他发动专杀自己人的天赋,药师兜也不会整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破事!
在努力修行、圆梦、骂团藏的和谐气氛中,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当黎明破晓,众人忍不住紧张起来。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不知道战争结束后,我们这些人能活下来多少?”
“我很怕死,但我更害怕我的孩子永远活在虚假中!”
“没错,为了留给后人一个真实的世界,我们必须打倒宇智波斑!”
听到这些坚定的声音,柱间备受鼓舞,“有这样的信念,我们绝对不会输!”
“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做到极致了!”扉间叹了口气,问道,“鸣人的修行进行得怎么样了?”
“鸣人?”柱间竖起拇指,“他已经能瞬间进入仙人模式了!”
扉间不禁动容,“这么快?大哥你当年也是花了几年才掌握的吧?”
“应该是他经历了九尾被抓,老师转生,还有仇人幡然醒悟的事件,让他进入了大安宁大欢喜的状态,心灵境界迅速成长!”柱间分析道。
“原来是这样。”扉间觉得勉强可以接受。
柱间问道,“对了,那个宇智波的少年呢?”
扉间正色道,“虽然没有开启轮回眼,但他对于万花筒写轮眼的掌控已经到达了一个极致,将须佐能乎开发到了完全体形态!”
柱间吹了个口哨,“你这边进展也不错嘛!”
“我本来也惊讶于他的进步,但听了你对鸣人的分析后,差不多有些明白了。”扉间将目光投向那一家四口,“他经历了再见父母的喜悦,又将心底积蓄的怨气发泄出来,心灵得到洗礼净化!”
“哈哈,说起来我和斑当年也有这样一段飞速提升的时期!”柱间回忆着说道,“我们当时经历了志同道合的喜悦,又有双方父亲强迫‘分手’的痛苦,然后才不断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