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盛宁和季宴再次回来, 看到的就是导演一手捂鼻子,一手拿着破扫把在院子里打扫的情景。

一股子浓郁的特别味道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本来准备走进去的盛宁毫不犹豫的收回了迈进去的脚。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等吧?”她看向季宴。

季宴往院子里瞟了一眼, “好。”

他也嫌弃。

捂着鼻子的导演:“………”

他气急败坏的把手放了下来,“你们不准走!”

就是因为他们他才落到这个地步,必须闻着难闻的味道打扫院子, 凭什么他们走的那么利落?!

“给我回来!!”

盛宁跟没听见一样,脚步停都不带停的,后面导演的声音越大,她反而走的越快, 特别是导演追出来之后。

可得了吧, 谁不走谁傻瓜!

见到背影越来越小的导演气的摔了扫把,转过头就看见一个摄像机在对着自己拍,差点怼到他的脸上。

“你拍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嘉宾!”

工作人员, “…我觉得观众可能会喜欢看。”

他们就喜欢看其他人悲惨的遭遇, 导演就挺惨的。

导演:“……滚滚滚!”

直到把那声音远远的抛在脑后盛宁才停下。她的腿长, 快走起来一点儿都不逊色别人的小跑,摄影师要不是常年锻炼已经习惯这个速度,恐怕就要喘起来了。

这里应该是连山村的广场,就在整个村子的中心,树下还有几个石头, 看形状和位置应该是充当桌子和凳子。

盛宁停下来, 看向一直跟下来的季宴,难得勾了勾唇,“分钱?”

“嗯。”

他们本来是回去等着嘉宾的…其他几个嘉宾进了山林, 山林还是挺大的,他们走进去估计也碰不到人,倒不如回去就在张大爷家等着,如果他们抓到了鸡,总得去兑换的。

没想到导演正在张大爷家打扫卫生,想想也是,他们送过去了那么多只鸡,一只鸡在这两个小时之内便便一次,也足够令人…嗯,惊喜了。

两个人坐下,季宴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就跟给老婆上交家用一样,老老实实的全部推了过去。

盛宁,“…你也不怕我少查了。”

她这句话只是随口一说,有镜头在,谁都不会做这事,所以也没想到回答,开始数钱。

“总共……7920??”

不查不知道,查出数额之后盛宁都吓了一跳。

他们总共收了264只鸡,但实际上的数量并没有那么多。那些鸡大概有100出头只是成鸡,其余的都是孵出来的小鸡仔。出于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的考虑,他们把小鸡仔也送过去了。

所以大概264只鸡大概总共500多斤肉,一斤赚15元,最后共赚7920元。

这还只是一会。

盛宁打量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男人,没看出来啊,他那么会赚钱。

这要分了,她的钱数就将近5000了……上一期的《旅行日记》,老大哥朱迪也就拿了3000多块吧?

盛宁分出一堆钱给他,“我六你四,你3168元,凑个整3200,拿好。”

有金钱的映衬,看着他都觉得顺眼了很多。

季宴默不吭声的收好了自己的零花钱。

赚钱养家,男人应该做的!

宁宁对我真大方(/ω\)

“……”

两个人坐在石头上歇着,或许是过了一分钟,又或许是过了很久,季宴从衣服兜里摸了摸,摸出来一颗奶糖,“吃吗?”

盛宁低头,他的手心里正托着一颗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烁着波光,偏头轻声问。

可能是环境的问题,他偏冷的的声音听起来像风一样,包容而带着醉人的温柔。

盛宁挑了挑眉,把糖接了过来,“谢谢。”

等盛宁嘴里的糖都吃完了,终于有嘉宾的声音出来了。

“朱哥小心点儿!”似乎有什么意外状况发生了,苟安友和杨诗诗声音同时从林子里传了出来。

“没事儿,没摔着,”朱迪回答,“这也不知道谁挖了个坑。”

苟安友嘀嘀咕咕,“我是说让你鸡小心点儿!我们两个可就着捉住这一只!放飞了就没了。”

他顺便补了一刀,“鸡现在可比你金贵的多!”

朱迪:“……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手一松?”

“我错了哥。”

声音离得越来越近,终于全部走了出来,朱迪,苟安友,杨诗诗总共拎了三只鸡走出来。

“季神?宁宁姐?”

苟安友顿了一下,狐疑的道,“你们怎么在这里?没去捉鸡吗?”

盛宁和季宴组队了之后,他们几个人也分成了几队,因为另外两个人是一对情侣…不管是真的是假的他们都必须当成真的来对待,所以他们三个人组了一队。

怎么他们两个反而在这歇着?

盛宁,“坐这歇会儿。”

苟安友打量了他们两个一下,恍然大悟,“你们没捉到吧?”

他有理有据的,指了指自己身上,“你看你们一点都不狼狈,再看看我们…”

“这鸡那么难捉,不狼狈成这样肯定捉不到!”

他们两个这有偶像包袱的肯定没去抓。

“我们捉到了。”

“哈哈哈,我不信。”苟安友故意装作不信的样子。

“那要是真捉到了呢?”

“…反正不可能有我们多。”

“要是真比你们多呢?你准备怎么办?”

“……”

苟安友看她那么笃定,怂了,“…不怎么办。”

朱迪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狗蛋儿啊,你不是怂了吧?”

“我们男人怎么能那么容易就怂了,万千观众都看着呢,以后还想不想找女朋友了?”

苟安友,“…我还小呢,不找。”

他走的时候像明星路线,找女朋友就是不想活了。

朱迪,“话别多说,你就说你是不是男人了?”

“我当然是。”

“是男人就上!”

“……那我不是了。”苟安友一秒钟就改了口风,“我还是个男孩儿呢。”

他才不会傻得上什么激将法!

朱迪:“…...( _ _)ノ|”

后来晚上闲聊的时候知道了导演的遭遇,苟安友由心发出来一股庆幸,双手合十,幸好幸好,幸好他没说什么要赌的话。

他这张情形的图还被人做成了表情包,配文是我佛慈悲。

在网上被转了很多遍。

下午三点,所有做食的任务的嘉宾都回来了,除了季宴和盛宁,其他人都不太想再去做食物的任务。

讲真的,鸡真是太难抓了。

她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导演也不知道在哪儿买的鸡,反正一定不是家里养的,那鸡跑的贼快,我和大山两个人刚靠近鸡就跑了,追都追不上。”

“对对对,那鸡还能飞,我们这边儿幸好有三个人可以包抄,比你们两个人要好得多,但是每次我们三个人一扑,那鸡就从头上飞了,最高的一个竟然上了树!上了树你懂吗?就是那种树枝,我爬都爬不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