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还在抹着眼泪,他手上带了些药味,揉眼睛时给揉进去了,如今更是止不住泪水,哭得稀里哗啦,好不狼狈。
泪眼朦胧中,他忽然感觉发烫的伤口上吹过几缕凉风,轻柔的气流减缓了疼痛。
他低头,柏舟一半跪在床边,附身嘟嘴,冲着自己的膝盖,鼓风机似的一口口吹气。
“干嘛?”
柏舟一等一口气吹完,在换气中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