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刚到家, 还没来得及关门,虎风唰地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老虎,将白钥扑倒在地上, 前爪按在她的胸上, 声音里还带着虎啸:“你在想什么?”
紧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都快比上她的脸大了, 白钥看着那双眼瞳中自己的倒影,顾影自怜。
她咬着唇, 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虎风吐出猩红的大舌.头, 从上到下舔了个遍。
舌.头上带着倒刺, 衣服都给扒拉下来了。
虎风放轻了力道,但娇嫩的肌肤还是摩.擦的有些疼, 尤其是当白钥看到自己的裤子被卷走后,她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白钥急忙双手捂着腿,拼命摇头。
可不能这样啊, 这管道是肉做的,可不是钢筋水泥!
只可惜,她的力气在虎风面前完全是浮游撼大树, 虎风一舌.头就撬开了她的胳膊, 露出无人镇守的城门。
虎风看着她的小奴隶眼眶很快便湿了, 眼泪就像是晶莹的露珠, 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虎风再一次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怎么离开我?”
白钥慢慢想要推开她:“我没有。”
“没有?”虎风动作不断, 说话含含糊糊,“不管有没有, 我奉劝你,彻底死了这条心吧!”她说完,做好了准备工作,立刻长驱直入, 攻城略地。
白钥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玩法,也第一次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巧舌如簧,也第一次明白了为什么野兽的舌头都那么长且粗糙。
她嘶嘶地抽着凉气,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掉。
白钥眸子有些涣散,整个人完全陷入了虎风制造的旋涡里,被虎风牢牢掌控着。
小奴隶抽泣着小声说着不要,但身体却诚实得很。
肌肉抽搐,脚背都绷紧了,像是一张随时都有可能发射的弓箭。润白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牛乳一般,让人心生向往,想要品尝一口。
这人是她的,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她的,所以虎风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她大开大合地将小奴隶吃干抹净,就连骨头渣都要嚼碎了吞咽下去。
她舌尖抵着印记处,照着印记上的虎头大张嘴嗷呜一声,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奴隶眼里满是慌张地看自己,笑着说道:“你要是不乖,我就真的把你吃下肚!”
说着,她张开血盘大口,巨大的舌.头几乎将白钥整个人都包进嘴里了,吓得白钥浑身一哆嗦,竟是——失.禁了。
当时的她以为自己尿了,但事后回想,她还真的可能不是失.禁,而是——另一种。
偏向透明的液体,摸起来有些粘腻,也没闻到明显的味道——
白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使劲拍打着虎风的胳膊,不断地哭喊着:“我坏了,都是你,我……”
虎风舔舐着她的眼泪,咂吧咂吧嘴,像是在从尝味道似的:“哪有坏,这才不是坏了,这说明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白钥根本不相信她,哭的更厉害了,反倒逗的虎风哈哈大笑,服务的更加卖力了。
最后白钥哭累了,被虎风抱在怀里哄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钥发现自己躺在一只笼子里,不是四四方方的那种,而是鸟笼,尤其是笼子里还摆着鸽子的木雕。
白钥一脸疑惑:“这是……和平鸽?”是要时刻提醒她,和平为贵,不要把自己干死?
不需要不需要,白钥自觉承受能力很高的,就那点小Case,洒洒水啦,完全撑得住,并且非常乐在其中。
系统:“?”
虎风看到白钥醒来,手从栏杆缝隙伸进去,摸了摸白钥的脸蛋,说道:“醒了?”
白钥双手扒着笼子,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惊惶:“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鸽笼里?”
虎风挑着她的下巴:“鸽子都知道认路回家,你也要像鸽子多学习学习。”
白钥:“???”是我乡下人进城了,没您会玩啊。
这年头还没有锁的概念,所以这笼子的门形如虚设,但虎风原本就不是想把她关在笼子里,不过是想给她精神上的威慑罢了。
虎风钻进去,和白钥又玩了一个早晨,让她像是鸽子一样,深刻认识并熟悉了自己以后的“家”,直到听到白钥肚子止不住的咕噜咕噜,这才想起去给她准备吃的。
系统:“世界如此美好,为什么要被马赛克这个万恶之源挡住?”
白钥:“你是想看美好的世界,还是想看美好的我?”
系统:“……”我还是瞎了算了吧。
……
笼子底部铺了厚厚的一层兽皮,吃过饭后,白钥舒舒服服地躺着剔牙,看着虎风洗碗的背影,深深觉得这小日子过的挺舒坦,就算日复一日过下去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系统:“所以你不想回现实世界了呗?”
白钥摆摆手:“那哪能啊,我也不能耽搁你工作不是?”
系统冷哼道:“玩腻了就直说,我立刻送你去下一个世界。”
白钥瘪嘴:“别说的这么难听嘛,什么叫玩腻了?是规矩不让我对一个产生感情的,你看她身高腿长人美,单单还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好,时间长了,我这不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是笑着说的,但眼睛里却没多少笑意。
白钥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反正都要走了,看在她对我这么好,服务还这么让我满意的份上,我就牺牲下自己吧。”
系统:“你想怎样?”
白钥说:“那个什么部落的族长,看上去很有盐的样子,薅一些过来就当是我付给虎风的报酬了。”
系统:“……”一时之间竟不知道白钥是在侮辱自己还是侮辱虎风。
……
虎风找到了白英,带她回来见白钥。
当时的白钥正躺在雪白的毛皮里,优雅地喝着下午鱼汤,“咚——”一声巨响,一道黑影摔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任务对象。
这才几天没见,她都快认不出对方了,不,都快看不出对方还是个人了。
头发比鸟窝还要杂乱,夹杂着真正的枯叶树枝,身上的污垢都已经发硬发亮了,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辣眼睛的臭味,熏得白钥差点吐出来,眼眶顿时熏出了眼泪。
虎风挑起白钥的下巴:“就这么喜欢她?单是看着她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你要是知道她逃出去之后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心脏岂不是要疼碎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胸口还明显烙印着奴隶印记的女人,没法投靠任何部落,只能蝼蚁似的在无情的大自然苟延残喘着。
幸亏这还没到冬天,吃吃草根和树皮也能活,但未雨绸缪,一旦到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日子,没被野兽吃了,也会被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