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本文女主(第2/3页)
她们贴身婢女,不是事业组的。
她们只需要迎接小姐的凯旋就行了。
~~~~~~~~~~~~~~~~
应千云看着羌月一脸“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天意弄人”的遗憾和歉意送走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
核对了衣服和容貌之后。
确定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标人物。
林兴嘚瑟的在美人的无限温柔中离开。
他的贴身仆从立刻跟上。
“少爷,这已经宵禁了,我们去哪儿?”
“去哪儿不行?我答应了美人今日不留宿菀香阁,我还不能如月馆吗?”
“少爷英明,少爷英明。”
公子哥颠儿颠儿的提了提裤腰带。
一脸色欲熏心的继续他今夜的寻欢之旅。
康乐坊本就是寻欢作乐的聚集地。
夜间更是花灯满街。
对于他这种常客来说,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下一家。
就是因为太熟了,反而放纵了自己的酒意。
迷迷糊糊的走着。
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身边跟着的四个随从。
不到两百米,就已经全部躺倒在路边一个昏暗的小巷里和一群闲散醉汉叠在一起。
“到了,就在前面……咯”打了个酒咯,“你们惯例的在这里等我。”
“不好。”
“嗯?”
林兴迷茫的回头,找不到自己的小厮,只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的怪人,站在自己面前。
还不等内心的警惕心突破酒意。
就顿时眼前一黑,繁华热闹、灯红酒绿的康乐坊就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等再醒过来。
自己就已经在一个破破烂烂的茅草屋中。
周围一片寂静,一点丝竹之声都没有。
那个带着面具的怪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
“你,你,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知道。”
“你……你知道还不快放了我!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你……”
“你爹会知道的。”
在你死了之后。
这未尽之语,直接把林兴所有的酒都吓醒了。
应千云改变后的声线,在面具的阻隔之下,更加阴森鬼魅,自带恐怖特效。
“你是人是鬼!”
地上有影子。
太好了,是人。
呸,哪里好了!
“好,好汉,饶命,我有钱,我真的有钱。你要什么都可以啊。”
“我要……你的把柄。”
“什……什么?”
“你在策划很有趣的事情。”
他现在在策划什么事情?
毁了应北熠的事情!
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有人走漏风声了!
这人,是站在应家那边的!!!
想到应家,想到应北熠。
林兴的智商回归了。
惊恐的表情变成了谨慎和敌意。
自己要对付应北熠的消息被应家的人知道了?
所以派这个人来,对付自己?
面对未知的绑架犯会慌。
但是面对已知仇敌,林兴就支棱起来了。
脑子里转悠过一系列权衡利弊之后的阴谋诡计,挑出了最能威胁的应家人的点,刚要开口。
就看到那个黑衣男子左手多了一根手掌长度麦秆粗细的“银针”。
一阵破风声想起。
眼前银光闪过。
再看向那根粗壮的“银针”。
已经有半截插入泥土之中,位置就在自己命根子前方半寸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聚起智商顷刻间在消散。
换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嗓门。
这嗓门紧接着也被剥夺了。
那个神秘人手里像是变戏法一样的,又多出了三根银针。
牢牢的夹在手指缝中,针尖对准了他的咽喉。
“好,好汉,能不能……换个地方……”
“好啊。”
应千云从善如流的把抵在咽喉针挪开,换成对准眼珠子。
“满意吗?”
“满……满意。”林兴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我问,你答,不用担心我的手段,我学过刑讯。”
“…………”牙齿开始不停的打颤。
“也不用担心自己的重要性,我要知道的事情,不止你一个人知道。”
阴冷低沉的声音透过面具像是毒蛇一样缠绕在林兴耳边。
那种实实在在的煞气和杀意更是直接冲击着他。
四肢,大脑,都完全不听使唤的叫嚣着害怕。
理智一类的东西完全脱离了他的。
唯一清醒的认知,只剩下一句话。
这个男人,真会杀了他的!
半小时后,应千云把已经问不出什么林兴扔在茅草屋里。
断了一只手,脸肿成一个猪头,全身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个洞的林兴终于能如愿以偿的昏过去了。
“下得局还真不少。”
应千云摸着下巴,如果她一个人跑。
一晚上看来搞不定了。
不过好在,她也不是单打独斗的。
微风吹过,破败的茅草屋瑟瑟作响了一阵。
破屋中黑色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倾云阁
掌柜们和店中所有一等伙计正在进行盘点和清扫。
每个人都兴致勃勃。
为什么?
点完这批货就能下班了呀~
点完就发工资了呀~
这时候本该空无一人的二楼贵宾室传来了一阵有规律的风铃声。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后欣喜的看向二楼。
一脸蠢蠢欲动。
“你们都留在这里。我上去看看。”
掌柜以能掌控工资的绝对实力,镇压了想一同上楼员工们。
当他快步来到二楼。
果不其然的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立刻恭敬的行礼。
“属下见过小姐。”
“黎叔,深夜到访,叨扰了。”
“小姐说得这是哪儿的话,别说晚上叨扰了,就是我死了,小姐一生招呼,我也得从下面爬回来给小姐效力啊。”
“呵。”应千云有点被逗乐了。
“那就盼着黎叔长命百岁了。”
“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替我传递消息给在京的所有人……办好这些事。”
第二天,天尚未全明,宵禁刚解。
一伙人马不停蹄的开始行动。
他们有的是普通的活计,有的是小商贩,有的是镖局新招的人马,有的是再寻常不过的苦力。
都是最普通的普通百姓。
地位最高的,也就是几个衙门中的编外小吏。
一日之计,本就是他们最忙乎的时候。
没有人为他们的匆忙感觉奇怪。
泉水巷。
一辆低调的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神色凝重的妇人。
对着一个孕妇说了一句:“事情不妙,先转移。”
做贼心虚的孕妇立刻二话不说上了马车。
从此再也没人见过她。
万通街,一个赌坊,老板美滋滋的刚刚睡下。
突然间,库房走火。
这火烧得相当精准。
不仅仅烧了赌坊大半资产,那些抵押的借条也被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