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你的梦中……会有我吗?
“师姐……”
看着拿着菜刀的师姐,江临额头冷汗冒出。
吓得江临往后退一步,结果就发现有什么尖尖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腰子。
转过头一看,身高不过一米五的师父眼眸黑色的拿着水果刀顶着自己的肾。
抬起眼眸,师父仿佛坏掉了一般:“小临……这个人……是谁……”
“吼唔!”
江临的冷汗已经湿透的衣衫,就在此时,一声龙吟蔓延而开!
抬起头,在天空之中,一条身长百米,遮天蔽日的银白色巨龙在不停盘旋着。
这条龙很漂亮,银白色的鳞片在日光之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同样银白的龙角宛如琉璃珊瑚一般,晶莹剔透,完美的如同艺术的品。
就算是以人族的审美,江临都觉得这条银白色的巨龙眉清目秀。
而在下一刻,这条让自己感觉到熟悉无比的银龙传出一道柔美伤心甚至有种病娇的声音:
“粑粑!你为什么骗我!你不是我的粑粑,我真实的父亲是被你杀死的!你个大骗子!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念念!你听我狡辩,事实不是那样的……念……”
“江临……”
江临话未说完,从旁边便传来了一道轻声呼喊。
转过头看去,是握着双剑的萧姑娘!
只见萧姑娘一手握着本命飞剑梨花,一手握着她的剑灵姐姐,一步一步地朝着江临走过去……
“为什么……我才不过去极寒洲那么一点的时间,为什么你身边就多了这么多女子,为什么……”
“大混蛋!你不是说过想要骑我的吗?!大混蛋!”另一边,背上有角的乘黄幽幽低吼着,仿佛要用背上的角把江临串个透心凉!
“果然,你还是死了算了呢……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也会陪着你一起去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一道妩媚到极致的声音传来,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一步步走近,眼眸之中没有一丝的光彩。
“江公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是啊墨离妹妹,那我们就一起把江公子给杀了吧……平分了就好了。”
不远处,舞蝶抱着含泪的墨离直视着江临,手中刀子好像带着血。
“江临……”
在江临的身前,身穿长裙的陈嫁轻声喊道。
“小嫁……”
“去死!”
未等江临反应过来,抿含着泪水的陈嫁自下而上,一拳递出!
……
与此同时,迷雾的各处,在师姐的梦境中,师姐来到了龙门宗。
“小临……不要丢下我……小临……”
在林清婉的面前,江临抱着小嫁和墨离妹妹,还有那个萧雪梨以及宗内的其她师妹愈行愈远。
林清婉不停地追赶着他们,可是却始终都无法靠近。
最终,他们消失在林清婉的视线之中。
林清婉停在原地,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下。
低着脑袋,不知哭了多久,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女孩的眼中,逐渐失去了高光……
“不能和小临在一起,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小临……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永远……”
抬起头,在林清婉的眼中,仿佛黑化一般,失去了光泽。
……
陈嫁梦境……
“江临……你真的记起来了我叫什么名字吗?”
“嗯,真的,小嫁……”
在童年与他相遇的那个小院子当中,夕阳染红了天空,仿佛世间都穿上了一件对美丽的红妆。
陈嫁与江临面对面站立着,不过江临缓缓说出:
“其实小嫁,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听着江临的话语,女孩脸颊微红,小脑袋不由往下缩了缩,手指互相戳着:“是成亲的事情吗?”
“不是……小嫁……你听我说,其实……我已经有其他喜欢的女孩子了……”
“你说……什么?”
“我说……”
“轰!”
未等江临再重复,院落之中,拳罡大盛!
……
儒家甄闲梦境。
“甄闲啊,我问你,君子有哪三戒?”
梧桐书院之中,一名青衫老者严肃问道。
“回先生,君子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答的倒是好!那我问你!除了‘及其老也’,其余二戒之中!有哪个你是遵守的!”
老人声音如雷,直击人心。
甄闲躬身行礼,久久未起。
……
设雹宗扇贝贝梦境。
“和尚……你在哪里……和尚……和尚!”
梦境之中,扇贝贝不停地呼喊着,心中着急无比。
当她看到和尚的身影之时,眼眸清亮了起来,开心地跑过去。
可是最终,他进入了佛寺之中,寺门却对她关上。
“和尚!你开门啊!和尚!”
扇贝贝不停地敲着寺门,可是寺门纹丝不动地立在那里,佛寺之中,诵经之声不断。
……
佛家静明梦境。
“师父……”
“静明啊……这次空灵宗宗门比武,历练如何?”
“回师父,梧桐州人才济济,此次宗门比武,弟子深知自己修为不足,以后定多刻苦参研佛法,努力修行。”
“那此次的宗门比武,你是否有印象深刻之事?”
“印象深刻之事……”
静明低着头,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在洞穴之中,火光之下,脸颊微红的她不停地朝着自己丢雪球、往自己的衣领中不停塞雪的场景……
“唉……诵经吧……”
“是……师父……”
……
两只小白狐梦境。
“主人……我们会好好修行的,不要抛弃我们啊……主人……”
“呜哇……主人不要走……主人……”
白朦白胧在迷雾之中蹲坐在地上,看着主人愈行愈远,不由大哭了起来。
……
白灵梦境。
“主人!”
在宫殿面前,白灵单膝跪下。
王座之上,绝美的她丢下一柄匕首,淡然道:“你,去杀了他。”
“他?主人指的是……”
白灵话语未落,那个曾经捆住自己的男子被丢在了自己的面前,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令人宰割。
“是……主人……”
白灵捡起地上的匕首,双手持握,往他的胸膛插去。
可是匕首距离他的胸口仅仅不到一寸的距离,白灵悬停了手臂。
她发现自己一直无法插下去。
“怎么了?”
“主人……我……”
“你杀不了他吗?”
“主人……”
“你不是恨他吗?为何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