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 你知不知道你喝多了之后咬人? ……
不能否认, 程冀北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但他也是个男人。
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姑娘吸了他一口、还拿眼神勾他之后。
他要是再无动于衷,那他还是男人吗?
他眼睛里的情绪越来越浓,他知道他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但他也知道, 她现在喝多了,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总归她早晚都是自己的媳妇, 而且…是她先亲自己的,不是吗?
程冀北的笑有些坏又有些痞气, 这回可是你先招我的。
他慢慢向秦绵绵凑了过去,眼里的危险连迷迷瞪瞪的秦绵绵都能感觉得到。
秦绵绵不禁瑟缩了一下,转而又想,梦里可不要怂, 就是干!
她的眼神娇媚,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一脸兴味。
她的两只胳膊伸到程冀北脖颈后, 松松地攀住,但手却慢慢的摸索着有棱角的后颈。
“怎么, 小哥哥还想反攻?”
她冲他露出迷离又诱惑的笑, 胳膊一使力,就想要故技重施,用劲儿把他再拉下来。
却没想到这次,她却没能动他分毫。
程冀北仿若换了一副样子, 不再是刚刚由着她拉下去就亲的懵懂少年。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胳膊是穹劲的有型线条,挺直的后背当然也是。
他轻笑出声, “怎么?还想次次都占我便宜吗?”
一个男人被强上一次就够了,被硬来两次的话…
那当然不可以!
他慢慢靠近她,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 一直到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唇与唇的距离也只是一息之间。
这次是他掌握主动权。
“知道我是谁吗?”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之间,程冀也没忘了问。
“知道!”
秦绵绵露出一抹俏皮的笑,
“是小哥哥呀!”
“冀北哥哥。”程冀北纠正道。
“冀北哥哥…”秦绵绵轻轻呢喃,好像要把这个名字与脑海深处那个名字重合起来。
手也像要确认似的,从他的脖颈后移到他的脸上。
她捧着他的脸,迷离的眼睛使劲看了又看,她的手在他的鼻子、眼睛处流连,最后移到他有棱角的嘴唇上。
她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唇畔描绘了一下,好像在回味刚才的滋味,妩媚又惑人。
然后她恍然一笑,
“是呢,是冀北哥哥!冀北哥哥很好看。”
“轰”的一下子,程冀北的防线全面崩塌。
不管是醉了还是醒了,只要你知道是我,那就够了。
他猛地往前一掠,含住她的唇瓣。
一开始还是有些生涩的试探,逐渐就是如鱼得水的品尝,到最后是连呼吸都顾不上的天昏地暗。
果啤的香气和啤酒的酒气交织在一起,催酿出更浓郁更令人迷醉的味道,叫人只想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秦绵绵刚开始还有心情逗弄着小哥哥玩儿,笑他一看就是个嫩茬子。
虽然她也没什么经验,但她看的多呀!
可到后面,她就只剩被动招架的能力了。
心说这小哥哥进步也太快了,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到最后,秦绵绵只剩下偶尔能从唇缝中露出的几句呜呜咽咽。
要是现在能让她的小嘴儿恢复自由的话,准能听到她细碎的讨饶声和支离破碎的哼哼唧唧。
小哥哥我错了,刚才不该轻视你的!
年轻人的持续能力总是迅猛又无穷,初初感受到这种震撼的程冀北,只觉得怎么都不够。
而他也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唇齿之间的碰触。
本能驱使他更进一步,可意志却告诉他不可以。
他狠狠的、有些宣泄似的,在她细腻白皙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刚刚得了喘息机会,正晕头晕脑的秦绵绵立刻就是叫哼一声,
”疼!”
程冀北一下兜头冷静下来,被她这声娇娇软软又委屈倍生的疼,唤的心都化了。
他轻轻柔柔、近乎于膜拜似的,吻了吻那处被他咬过的脖颈,不断的安抚性的膜拜那里。
嘴里低哑道,“好了,不疼了。冀北哥哥也给你吹吹,乖乖不疼了…”
辗转之间,却让那里变得更红,在那样的白皙之间仿若增加了一抹艳色,让人心血沸腾。
听着这些哄她的话,秦绵绵嘟着嘴,委屈的哼哼两声,好像在说,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要是在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
她的头晕晕沉沉的,脖颈之间又很舒服,好像有什么暖暖的东西一直在给她做按摩,就像是在现代做的SPA一样,让人放松又舒服。
恍恍惚惚间,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连身上的重量都感觉不到了似的。
程冀北见她舒服的睡了过去,撑起身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时候啊,有些难受注定要自己解决,别人帮不了。
虽然他很想让她帮忙…可不急在这一时。
他为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拿起一个薄薄的小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秦绵绵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隐隐约约的有又好像没有。
她还以为自己播放的电脑私密小片又忘了关了,心说算了算了,让它自己放着吧,我头可太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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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满室昏黄的光线刺得秦绵绵的眼睛赶快闭上。
等到适应了再睁开之后,陌生的环境又让她呆滞了一下。
这屋子里的摆设家具虽然简单,但件件都是像样的红木做的,整个屋子有他们家两间屋子加一起还要大,看起来十分宽敞大气。
秦绵绵越打量四周越迷惑,这个地方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时候,她都从来没来过。
难不成又穿到哪儿去了?
她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眨巴着眼睛四下里望。
“醒了?”
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秦绵绵被吓了一跳。
窗边的摇椅上躺着的人坐了起来,让秦绵绵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
他逆着光站起来,光线把他有棱角的五官雕刻的分明。
“头疼不疼?”他朝她走了过来,边走边问。
“冀北哥哥!”
秦绵绵听出是程冀北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亏没穿到别的地方去,要不然可就坏了!
他都没工夫想,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如释重负,明明她不久以前还对当下的环境十分挠头,要是能回到现代难道不好吗?
还没等细想,程冀北就走了过来。
他新换了一套衣服,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将他颀长的身材,显得比例极好。
“疼吗?”他又问。
秦绵绵抚着额头,好像真的有些疼。
在现代她其实是很能喝的,但她错误的估计了原主的酒量。
原主想必是滴酒未沾过,第一次喝酒只是一些果啤,就直接把她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