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星际直播文女主角(44)
系统:‘???’
系统:‘四个人格?!’
它就是去充了个电,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端端的男主,怎么分裂成四个了?
系统翻遍了剧情,也没有翻出厄琉西斯跟其他三个人的联系。
在原剧情里,议会长、审判长甚至是维上将,女主乔绯红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产生什么突破性的交集。这其中唯一让系统奇怪的,大概就是这三个人的男配身份,他们的角色重量来得比较突兀。
一般来说,在虐文向的世界,人物跟男女主交织得越密切,所附着的角色重量也更为突出。系统还以为这三兄弟是男主的得力手下,世界意志才会给他们统一安排男配的角色。
如今来看——
这他妈就是男主不同的恋爱分身啊!
系统恍惚不已。
以前被男女主联手耍了也就算了,现在它都要以一敌五了吗?
过分!
此时的人质对峙现场被绯红拨回了调情频道,她的语气晃荡,又强烈得像太阳下的粼粼水波,存在感愈发清晰,“审判长那一夜,国王陛下也有感觉么?”
贺不辨微微一怔,周身蔓延起一股阴冷的杀气。
而当事人之一的维,他不受控制地弹出了两只尖耳朵,细长的针毛敏感竖起。
系统毫不犹豫地摁下按钮。
清除心灵垃圾,成功!
维上将试图从绯红的手掌挣脱,他仅是反抗一瞬,膝盖又被绯红踩了下来,如同山岭被春色压垮。
她的视线分明还注视着另一个男人,但身体却跟眼睛分离,轻易就逮咬住了猎物。
维上将心道,除了宣召能力,她似乎精通格斗技巧,每一次的攻击都是又准又快,压制得人难以脱逃。维上将的双臂可以活动,因此他伸手捏住了绯红的小腿,温热的触感渗透神经,他这才发现她是裸足状态。
男人不由得低头。
一截泼墨色的裙摆,绣着毛绒绒的鲜红花苞,维上将甚至能辨认出睡在花苞里的白猫,绒毛丰沛,眼睛半眯,慵懒得像是刚刚睡醒。这种裙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很怪,又让他很烦躁,总是很想将那掀到腿间的裙摆扯下去,盖住那一截腿骨。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粗糙的掌心擦过她的肌肤,磨砂颗粒般的触感。
然后他把另一半裙摆扯了下去。
维上将:“……”
这裙子真是太怪了!
绯红险些走光的一刻,她的情报官眼疾手快,抓了一块毛毯,抛到绯红的腿上,同时他的森冷视线也跟维上将对上了。
“干什么呢?公狐狸,这里可不是你的发情地。”
维上将有点窘迫,狐狸的天性胆小敏感,这让他的语气也微弱低哑,“她……不该穿这种衣服,不适合战斗。”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不是他立场该说的话。
他好像是被狐狸的性格影响,产生一种强烈的护食心理。
贺不辨被气笑了。
“你是她男人吗?你还管她怎么穿!”
维上将的尖耳朵通红得特别明显。
贺不辨想起这家伙的可疑的人格共感设定,当场心梗。
男人之间的焦灼氛围近乎凝固。
绯红对于这种惨烈场面适应良好,她神经强悍,同时狂热迷恋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骨骼,这种特殊的美感展示,她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让人看见。天生放荡多情的神灵,更没有所谓的道德束缚感,因而她笑得大方,“别闹,谈判着呢。”
众人:“……”
刚才是谁先调情来着?
“谈判,就好好谈。”
厄琉西斯吐出气息,眉梢堆着一些烦躁,“别乱聊。”
“我这不是都跟你聊吗?”
绯红又走偏了话题,她两指夹住狐狸耳朵,针毛跟绒毛融合,粗硬中又软得厉害,绯红沉醉在这手感无法自拔,“你说是吧,维上将?”
狐狸被她揪得脸庞发红,他古铜色的皮肤如同镀上了一层蜜糖光泽。
狐狸吱吱叫了两声。
维上将立即捏住了自己的喉咙,回到正常发音,他低沉道,“你错了,我们是独立个体,不是人格分裂。”
绯红没有反驳他,笑了一笑,“耳朵软软的,舒服。”
男人的羞耻心又被她戳得稀烂。
维上将紧闭双唇,不再发出任何一个会被她羞辱的音节。他没有虐待战俘的习惯,但他觉得沦为她的俘虏,终生都是她的阴影。
比如,在禁闭舱的议会长就觉得自己非常有阴影。
“维又被摸了!”
他似乎是被刚刚惊醒,挠着乱糟糟的赤红头发,眼圈泛着一抹淡灰色,又颓又丧。
“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有本事她都吃啊,挑什么嘴。”
隔着一层透明屏障,审判长闭目养神,没有理会议会长的邪恶发言。
小老虎懒散躺在床上,又翘起一只腿,活泼晃着脚踝的镣铐铃铛,“她这是把我们当俘虏呢?还是把我们当点心呢?”
他眯眼听着铃铛声。
要说是点心呢,偏偏把他们夹到嘴边,舔上两口就不动了。
就很气。
议会长嗤笑,“还说是执政官呢,一个就虚了。”
看守他们的丧尸领主怒目而视。
“我有说错吗?”议会长理直气壮,“在我们公民普遍性冷淡的情况下,我们三个可是都进入过帝国情人榜的,结果给你们当俘虏了,你们执政官正眼都不瞧我们的,最多也就摸个耳朵屁股,你说她是不是不行?有本事你让她证明给我看啊!”
看守者之一的谭小山乐了,他跟自己的伴侣万宛说,“这头小老虎,求爱别出心裁,还挺骚啊,跟贺哥有的一比。”
万宛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兵器,闻言警告他,“别听,别看,小心被他绕进去。这家伙有着头号废物美人的称呼,但他可没有那么好对付。”
如今帝国的权力机构情报已经同步到了军团,万宛才知道,帝国大议会,各方利益混杂,那是比枢密院水更深的地方,偏就他坐上了那个位置,除了口碑废了点,竟完美得没找出一丝破绽。
没有软肋的家伙,向来是很可怕的。
谭小山挠了下脖颈,“是这样吗?好吧,我也不懂。”
因为这家伙看起来的确挺废的。
人家当俘虏,屈辱、流泪、悔恨,极端的痛苦情绪渲染很到位。
他当俘虏,快活、快活、还是很快活,让看守人员怀疑他是到此一游。他甚至还提出要一个玩偶陪他睡,最好是红色的,不然他会寂寞。
谭小山严厉拒绝他,并让他有一点当俘虏的自觉。
当时的议会长嘟囔了几句,爪子挠了一下自己肥圆的老虎屁股,“不给就不给,凶什么小老虎。”
自此以后,看守人员将嘴巴闭得老实,免得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