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两主的交接与碰撞(第3/5页)
否则也不会提前用他。
用他取代大哥,也用他作为刀子毫不犹豫捅向慎刑司。
鲁晴还紧闭着嘴。
章飞乐行事并不像章句事事要禀报,这次他擅作主张命令牢吏:“将女人和孩子分开,女的就用鞭刑,让孩子在旁边看着。”
“看着自己的母亲如何开花。”
此话一出,鲁晴顿时惊恐开口:“我说!”
殿下怎么会重用这种疯子!
章飞乐道:“果然还是大哥太心软了。慎刑司在我手上,可不会费多长时间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说着,他转身命人带母女俩下去口供。
不一会,建章宫得到崭新的情报。章飞乐见到新主子收敛不少,他规规矩矩将情报奉上。
司栖佟听着他的汇报,她淡淡一笑:“墨家现任巨子的妻女,为何会跑到天京?”
章飞乐道:“据女人所说,她来天京是为了完成父命,至于为何被追杀是因为她对胡匈王室下毒,毒死了一个王子才遭人追杀。”
“她丈夫为保住她送她出胡匈,可转头就派杀手追杀他们。实在耐人寻味。”
司栖佟道:“这场戏可真精彩,毒死王子一事重大,她又不会武功还能安然无恙到达天京。”
“依她的本事恐怕是不足以到天京。”章飞乐很快给出新情报:“主子您猜对了,她根本没有能力到天京,早该半路被人杀死,之所以没被杀是因为路上有墨家子弟的后人接待她们。”
“属下知道您重视墨家子弟,所以已经派人将这些人给挖出来。”
司栖佟十分满意他的效率,就是要这样的人,她才能更快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眸间具是一片霜雪,眼里的寒意将章飞乐裹狭其中:“本宫只需要服从。”
“过后你随意处理。”
“諾!”章飞乐收到命令,他大概掂量下主子的容忍限度,看来有的人需要好一顿的折磨。
还有新主子真不错,知道他爱折磨人。
“那属下的兄长。”章飞乐眼里阴冷无比。他好不容易坐上的位置岂能物归原主。
司栖佟将他饮血的渴望瞧在眼里,像一匹蛰伏黑暗的野兽,还是她亲手释放出来的野兽。
她无所谓一笑:“急什么,办好你的事。”
“遵命!”章飞乐退出建章宫。
章飞乐前脚离开建章宫,一名谢军一直监视着里面的动向,这名谢军在听见里头说话的男人要取代章句,觉得是个有价值情报打算出宫报进族内。
这名谢军刚绕到宫道,人在一宫殿转角,就被从后捂住嘴,给拖到偏僻的宫院,狠狠一扭脖子发出咔一声,谢军顿时两脚一伸失去气息。
章飞乐如同野兽将尸体拖进阴暗的角落开始处理。
司栖佟收到章飞乐处决的名单,她亲手烧掉,寻思着自己找到个好帮手,一个不会对谢氏唯唯诺诺的帮手。
章句对她来说差远了。
午夜,这名谢军失踪的消息传进谢氏族内,谢氏派人调查,最后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被扒光的尸体。身上的钱袋子贵重的东西几乎被抢光,脖子也被拧了。
谢氏派人调查,最后都止步在春院附近,表明是嫖完出来被人抢光钱,还在偏僻的地方将人杀了。
谢氏内部在春院查到谢军的足迹,纷纷陷入沉思,怎么又是从春院里出来就死的?军营那个也是。
谢氏男人不少人喜欢去春院逛,不仅是谢氏,可以说有点小钱的男人都会进去销金。如今有人看谢氏族人有钱,就敢将主意打在谢氏族人头上。
族内很快有人下令禁足,不准再出入鱼龙混杂的场所。
但谢氏内部自由惯了,骨子里又狂傲,开始没人听。大多数人认为天京没人敢得罪谢氏,所有人都只会赶着巴结谢氏,舔他们的臭脚。
这般繁景让谢氏不少人终日飘飘然,只在享受中渡过。
直到,皇宫内偷偷跑出去的谢军越多,死的就越多,建章宫也开始由另一批谢军驻守。几乎悄无声息地替换下原先那一批。
谢氏族内闻到风声,纷纷质疑是否跟建章宫有关?
这个怀疑只是一闪,慎刑司代吏章飞乐,擒拿专杀谢氏盗匪立大功一事传遍天京。
并且从盗匪的住处搜集到失踪谢军的所有财物。甚至还有十几个普通谢氏族人的钱袋子。
谢氏上下顿时举族轰动。有目标的盗匪转对谢氏下手。
平日里爱进出春院的谢氏开始不敢晚上出门,生怕下一个被杀的是自己,巡逻军极大力度保护谢氏,连带着天京的治安都变好。
天京不少案子都和谢氏有关,顺天府海允几次抓谢氏都得费一番功夫去交涉,若不是建章宫为他撑腰,恐怕他处理的案子每一件都会变得很棘手。
谢帅的治理下,谢氏本就安分不少,但仍有一成人仗着自己人反复横跳。并且避一阵风声又跑出来闹事。
天京的事传进谢兰芝耳朵里,谢广还在身边猜疑:“这帮盗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我们下手。”
谢氏人平日里私底下什么德行,谢兰芝早熟知,打仗是一把好手,但不打仗仍旧是一群逞凶匪徒。
尚武之风固然是谢氏的优点但也是缺点,毕竟这群人骨子里就不安分。
如今出了盗匪一事,反倒震慑住谢氏,让他们不敢在天京横行霸道,有所约束。
这几天,谢兰芝将大本营都稳住,再没有人敢耐不住寂寞往外跑,因为跑了,就是死路。
谢兰芝严防着时疫。
石国府和北域再度爆发了时疫,并且这波时疫比之前规模还大,连北域主都北渠城镇都染上时疫。
一番暂时没事,耶律李黎为免红河商都的行程被拖延,他直接关城门,不再允许外商进入红河,必须经过大夫的检验隔离才能进入。
没想到隔离效果出奇的好,一番没有一人染上时疫。
此次损失最大还是石国府,石国府百姓举家搬迁,纷纷逃离,南域聚集兵马设立障碍线防止外民进入,把控严格,一旦发现就直接射死。
南域同样将时疫牢牢挡在外面。
石国府就像被诅咒一般,来了一场时疫,又爆发更严重的时疫,一旦染上只能等死。石国府本来饥民遍地,再爆发时疫,活不下去的石国府百姓纷纷起义,冲进石国府主都并城。造成并城底层军民伤亡惨重。
军队连连出营镇压,又染上时疫。
石国府内忧外患之下,身边的邻县趁机攻打石国府,石国府仓促出兵还没灭掉敌人,曾经被欺负过的属国就联合起来切断石国府的水源,改了流,导致石国府水源不足,粮田干涸损失严重。
石国府石羊平定邻国侵入后,就病倒在床,次日,大夫就诊断出染了时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