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她愁小凤凰的小秘密
一声妻君提醒众人, 尊贵的晋室皇长公主,她早已嫁做人妇,是个有妇之妇之人。如此绝色的女子属于人间, 更属于另一个女子。
谢兰芝只影独道, 唯她不同,站在下面像是迎接个寻常的人, 令她的存在也变得显眼。
别人认不得南部霸主长得怎么样, 听到的名声无非就是横扫天京,横扫谢氏叛徒,到哪都是杀,哪里都在死人,披得是一个沙场狂魔的恶名。人人惧而远之。
她除杀人之外,还好喜女色, 一眼相中那亡国公主。之后鼎力支持皇长公主创办科举, 揽获天下士林的追捧。皇室长公主在外洋寻获解决饥荒的农作物, 手底人才还发明新肥料增产粮食创下八石一亩的新高。这些好坏一直为人津津乐道。
众人第一眼看见的是皇室长公主司栖佟的财力和权力,却不知光鲜的背后, 的曾经, 她曾困在铁笼下由杀父仇人送到南域在天下王公们面前受视线百般折辱。
唯有一人拔剑鼎力相助。
只是几月不见, 就在她最想见的时候,她就站在眼前。
司栖佟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摊开掌心, 她满脸虔诚地朝她作出邀姿,谢兰芝微微诧异, 她抬手放在她的掌心, 司栖佟不轻不重一握, 五指挤进她的指缝, 交握的双手在阳光在众人目光下,葱玉茭白,如蔓相绕。
众人的目光多数变得探究起来,那位越国国主郑夫的脸更是充满痛憾之色。天潢贵胄的殿下,竟然屈躬于一女子之下,对女子卑微体贴。
众人自然不认为凤宁公主会勾搭外人,而被捧起手的女子,她身姿挺立,眉目凶凛之气浓郁,非是一日能凝灼的煞气。这是沙场上手握数丈人性命和鲜血侵染出来的气息。
“那位就是...南部霸主,谢氏之主,谢元帅。”
越国国主郑夫视线落在那女子的腰间,别着显眼的遏世,传闻中谢氏主剑,总共有三把,一把遏世,遏世出鞘,血流漂杵,一把遏白覆雨翻云,通彻天地,一把夕限,如名般平和,夕阳无限好。衬在长公主的手里太平之景。
众人忍不住暗叹,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听人说谢元帅虽为女子但对皇室长公主疼爱有加,散尽千金也要博得美人欢笑。果然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
如今南部已经没有属国,全都被谢兰芝横扫荡平,南部从此隶属新天京,以新天京为国都,由于谢主并未称王更无立国的意思,暂以晋室旧权延续为称。
正是有晋室的威名,南部不比北部中部,还有北域的西部,到处零零散散势力溃不成体。南部已经没有国中国,只有一个势力新天京。九晋分地都已入新天京属地,在国土实至名归的衬托下,不少属国都认为新天京已经是个统一的新王朝。
并且晋室还在,所以众人将南部王朝看成是晋权的延续。
就在众人的目光下,两人手牵着手离开港口,沿途上了香车宝马。
被丢下的耶律李黎无奈叹气:“少将军们,吾们也进去吧。”
“太子阁下,末将们先行一步。”同样被丢下的谢颖和谢尚光。谢尚光还在晕乎乎,谢颖扛着他跟扛个麻袋一样,坐上华阴国安排来的马车。
前方的香车宝马。
谢兰芝搂着怀里的女人,双手高举作投降状,然后任由怀里那位在身上嗅来嗅去,最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给她整理衣襟。
她托举双手哭笑不得:“要是我真要出轨,大可换身衣服过来,你就是想闻到其他女人的味道都很难。”
两人见面都是心头一热,脑子瓦特,只想着和对方温存。
结果,头顶上的人突然来一句,司栖佟目光瞬沉,锋锐似刀朝谢兰芝剜过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谢兰芝!”
谢兰芝被她的嗓门吓了跳,意识到说错话,她万分惊恐看着美目怒容的爱妻,嗔嗔地瞪着自己。
“那个,没有,我除了和李黎一起查访和抓人,就没和别人接触过。”
“不信你就问问你派来的小尾巴。”
“她是她,你是你,本宫都会问。”司栖佟明明还在她怀里,霸占她的身体,还比她凶。让谢兰芝咽口水,心想几个月不见,她不仅长进了,连脾气和占有欲也是膨胀上升。
想到宝船的事,她开口问她:“小凤凰,我们的船是何时造的?”
按照古代的工艺,几个月是造不了一艘船吧?哪怕没日没夜地赶?
这个就不得不提起流水线的诞生。
司栖佟告诉她宝船是现造,下水是上个月就游了一圈威都到南域,都没有出过事。至于她为何那么快造好船,完全是因为鲁晴提供的技术,原来鲁晴在海术方面算是个甲子生。
只是胡匈不靠海,所以海术方面她即便答得再好,也没有能够欣赏她的墨家师父。墨家师父多数攻在内陆,鲜有往海上。倒是新王上位后便开始重视海术,可阿其那上台后第一件事就是要造一个叫军舰的东西,鲁晴只会遭旅游船,还意识到如果她在海术方面暴露,说不定新大王会逼得她想一些海上攻击性的武器。
她不愿意就藏着掖着,搞得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于是墨家师父就更加不重视她了。
谢兰芝听完,她默默盯着爱妻:“小凤凰,我都不知道多么羡慕你的主角光环。”
这样的人才上门倒贴,被小凤凰嫌弃丢在摘星楼,人家都还屁颠屁颠跟着她,不像她,她出钱出力,大家都好像都避着她走。
背负反派设定的小小委屈,让谢兰芝额前两根发须都跟着萎靡,司栖佟看着心疼,她托手摸摸她的额头,那点小小的气也消了。
“兰芝在外受苦了。”
“岂能不受苦,你都不知道一番有多少糟心事。”
谢兰芝将胡匈的阴谋和手已经插入一番的事通通告诉她,胡匈原来早就在部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番如此威都如此,南方的胡匈人因为她基本清除干净,但南部以外,恐怕早就被透得千疮百孔。
司栖佟曾经听过谢兰芝说过现代的禁烟历史,那是一段悲惨的过往,国难当头,列强虎视,就像如今的晋末。
“兰芝,新王阿其那会不会是你那边来的人?正如和你一样是...。重生而来。”司栖佟到底不忍说夺舍二字,鲁晴曾说过这世上绝无夺舍之人。哪怕有也得为天道所筛选融入当世,为当世接受,否则将会遭天谴。
如果夺舍者太多,那天便会塌,人道将陨。她现在看不见天会不会塌,但人道确实已经遍地鳞伤。如今毒物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蔓延在吞噬其他弱小的国度。
谢兰芝不知该如何答她,因为她感觉不太像是和自己同一处来的人。所以她不能立马确定。
“小凤凰,你只需要记得,天意指向的是你。不是什么阿其那,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