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别问,问就是超进化!(第2/2页)

最终,不得不刀兵相见。

后土对此深恨之。

心底的小本本上,道祖鸿钧名列第二,名字一直闪闪发光,属于那种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收拾的目标对象。

“鸿钧此獠,必须挫其锋芒!”后土祖巫冷漠道,“否则,怕是还会给我们添堵。”

“的确。”帝江揉了揉眉心,“这倒是挺有必要的。”

“前段时间我们访问一位位大能,建立外交关系,就是为此做准备。”

“在下一次紫霄宫会议上,一起出声,请道祖为天地计,为众生计,身合天道,垂拱紫霄宫,稳定宇宙运转……至于苍茫洪荒,便由我等贤明神圣治理。”

“但是,鸿钧也不会那么简单就束手待毙。”后土冷冷开口,“他会挣扎,他会反抗。”

“而且,他的棋子还不少。那第一次紫霄宫会议上,被提出的圣人业位……这业位,说是执掌天道权柄,替天行道,牧守众生。”

“可背后的隐情……我估摸着他怕是对现在的妖族高层一点都不放心,担心里面会出现弃暗投明的大能。”

比如说羲皇。

比如说帝俊。

比如说东皇太一。

比如说……

“因为不放心,所以需要招揽心腹,提拔亲信,执掌尚方宝剑,好顺应他制定的所谓大势,安排未来棋局走向……”后土眯起了双眼,“放妖族斗巫族,再放圣人斗妖族……玩帝王心术,互相制衡?”

“以为是文斗武,太监再斗文?”

“也不怕把他自己给坑死在里面!”

“我们需要在这里面推波助澜一二……”后土淡笑,“帝江……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帝江稍一沉吟,便微笑应道。

“盘古正宗是与非……又有谁比我们更有发言权?”

两位大能对视,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紫霄宫中,某位道祖不自然的抖了一抖。

……

“嗡!”

风曦吹了吹夹着的后大头,顿时有一声轻轻嗡鸣响起。

在这嗡鸣声中,风曦陶醉的闭上了双眼,沉浸在美妙的乐音中。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了。

坐在他对面的侯冈,两只眼睛中充斥满了羡慕嫉妒恨。

“没天理……这年头养个火,都能得到专项赞助?!”

“凭啥啊?!”

“讲道理。”

“我这个热衷于记录历史,并且还能进行美化,于文稿中宣传巫族光辉形象的文宣人才,才更应该得到拨款好不好?”

“对面这个家伙,就是嘴巴张一张,瞎忽悠几句……难道是因为跟炎帝黄帝扯上了关系,因此身价暴增?”

侯冈愤愤不平。

“虽不中,亦不远矣!”

收获颇丰、公费养火的风曦,此刻也不计较侯冈那酸酸的语气——这是属于胜利者的从容和风度,“炎黄……多么高大上的品牌?”

“哪怕是蹭上一点关系,都会因此获益无穷!”

“是么?”侯冈没好气的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你这小身板也敢往里面凑,小心到时候黄帝赏你一剑,让你重新做人!”

说着说着,这位小巫突然就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大热的天,侯冈的身上却有冷汗渗出……非常的不对劲。

风曦没有看到——他大半的精力都还在后大头上呢。

勉强有一点应付友人的心神,很不在意的开口,“嗨……那得多久以后的事情?”

“起码得等巫妖大劫结束吧?”

“那要过去多少年?”

“到时候,我再怎么说也都活够本了……黄帝他老人家要是惦记我,就让他惦记呗!”

“况且……我的背后也是有靠山滴!”

“炎帝!”

“立场早已注定,害怕无用,恐惧无用,踏踏实实做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风曦躺在软椅上,整个巫都快陷进去了。

说是踏踏实实做自己……

侯冈看着沉迷后大头的风曦,嘴角一抽——

这可真是“踏踏实实”,“本性毕露”啊!

他心念电转,忆及都运会的赛事,顿时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这笑容有些渗人,让惬意无比的风曦都有些感到不自在。

“怎么了?笑的那么鬼祟奸诈?”

风曦瞬间提高警惕,严阵以待。

通常来说。

侯冈脸上挂着这样的笑容,都代表有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发生上演。

“我觉得……你应该多去关注关注,那都运会中一些项目的投注赔率。”侯冈缓缓道,“否则,你的很多小钱钱,就要长着翅膀远离你了。”

风曦顿时跳起来,也不沉迷功德币了。

毕竟,这是专项养火的钱,哪里比得上他半坐庄的大生意?

“出了什么事?”

风曦表情严肃。

“是有妖族一方的大罗搞事吗?”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怀疑有这种可能。”侯冈笑道,“知道葱晔兔这一族吗?”

“葱晔兔?我知道。”风曦回忆了下,“综合实力很强的一族,算是昆仑兔族的扛把子。”

“既然你知道,那应该也清楚其中的强势和弱势处……毕竟你的赔率也是因此确定的。”侯冈道。

“没错。”风曦点头。

“那你还记得里面赔率开的最高那一项吗?”

“记得……”风曦回答,“据我所知,那一项从来不让人失望,绝对不可能夺冠的!”

“可眼下……你要有些心理准备。”侯冈缓缓道。

风曦一口气瞬间提起来了。

“它们的参赛选手,在球场直接超进化了……整整十一位一起进化!”侯冈嘴角一扯,“葱晔兔超进化出房日兔——对,星空中的顶尖族群之一!”

“我估计,它们可能要踢穿全场了……”

“我……”风曦一口血堵在嗓子眼里,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