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2/2页)
“别转移话题。”纪岑安开口,隐忍不发。
处理了一天的人际交往,南迦很累,不愿在这种紧要时候掰扯不清,提醒对方:“先办正事,其他的路上再说。”
纪岑安不关心那些,倔得要死,没了白日里的听话从容,分不清轻重缓急,仍是问:“答没答应?”
南迦拧眉,不理解她的任性。
“这很重要?”
纪岑安定定说:“重要。”
南迦维持着冷静,还是执意揭过这篇,没心思细谈,径直讲正经的。
“晚点孙铭天可能会跟你单独谈,自己收着点,别太过了。他应该要问你西盛,也许是另外的,试你手里有多少底牌,你别全都告诉他。还有,他不知道我和你……”南迦停了两秒,未讲得太明白,总之就那个意思,她抬抬下巴,有意忽视纪岑安的反常,自顾自不放心叮嘱了一通,“你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我教。”
纪岑安眼球里都爬上了些许血丝,可惜周围黑魆魆,面前的人看不见。她现在不大理智,脑子里能装的就那么点东西,像是多日积攒的不爽莫名被引爆,全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了。
南迦越是搪塞,纪岑安就越发凝重,又往下沉了两分。
态度的偏向很能说明问题,模棱两可就是闪躲,即便没点头,可后续也很可能会朝着这个方向进行。
纪岑安让人头疼,非得弄个透彻,强迫症犯了似的,必须要把这事像纸一样展平。
“现在徐家对你很有用,还是南玺平做了什么?”
南迦也来火了,“纪岑安——”
可惜无用,治不住对方。
“应了,还是没应?”
“……”
双方僵持,各自固执已见。
暗沉中,她们近乎贴合在一起,相互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跳动。纪岑安远比南迦想象中要偏执,这人一如当初那样不可理喻,所有的都可以抛开,在某些方面异常能沉得住气,认死理,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旦触及底线了,便是随时都会崩塌的疯样。
纪岑安另一只手掐在了南迦肩上,禁锢着她,如一块硬邦邦的、冥顽不灵的石头。
南迦被迫经受,感知到肩上的痛感,又紧闭着唇,缄默不言。
……
对峙良久,还是南迦先放弃,不再死守坚持,红唇轻轻张合:“没有。”
纪岑安这才松开了些,但不是完全放过,以占有的姿态拥着人,半晌,伏南迦耳畔,差一点就偏靠上去,喑哑道:“你敢同意试试……”
南迦骂她:“疯子。”
纪岑安真有病发癫:“你跟徐行简结婚,我就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