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2/4页)

从洗手间出来,听到客厅里的震动声,发现是从徐瑾曼的皮包里响起来的。

打开皮包,无意间看到又看到一眼AOH抑制剂的绿壳,没在意,连同皮包一起拿着往屋里走。

手机屏幕显示是徐瑾曼的微信,她知道徐瑾曼密码,但没有看。

如果是紧急的事,那边也会打电话的。

只把手机放到徐瑾曼那边的床头。

‘啪——’一声,床头还来不及放起来的包,落到地上。

声音似惊动了徐瑾曼,床上的人肩头耸了耸,从正面的方向翻了个身,面朝着她。

沈姝俯身去捡。

徐瑾曼包里的东西不多,湿巾,车钥匙,还有一盒不知道什么东西,她没有看,把最后一样AOH抑制剂捡起来,刚准备放进包里。

忽地,听见床上的声音。

“你不用这个。”

徐瑾曼微眯着眼,无神的望着她手里的东西,嘟囔的说了一句。

沈姝还以为人清醒,但细细一看,还在醉酒状态。

她道:“为什么不能?”

徐瑾曼歪扭着身体,不知是想到什么,忽然变得不开心了,脸埋在枕头里。

沈姝见状,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

再去看徐瑾曼,她把抑制剂放回包里,而后灯灭掉,钻进被子,轻轻抱着徐瑾曼的腰。

“徐瑾曼,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徐瑾曼的脸还埋着,仿佛浑身都在不开心,一副酒后心事重重的模样。

沈姝的另一只手去捉徐瑾曼的下巴,把人的脸强行转回她的方向:“跟姐姐说,是不是呀?”

这声音连沈姝自己都没有发觉,带着一丝丝的哄意。

等她说完,沈姝回味了一下自己这句话,脸上也是红的。

大抵感受到沈姝的柔软,徐瑾曼往沈姝怀里钻,脸贴过去。

闷闷说了一句。

“对不起。”

沈姝一怔,摸着徐瑾曼骨感的背脊,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对不起什么?”

徐瑾曼嘟囔了好几句,语句不通,连接不畅,偏她还是对着沈姝的心口。

嘴巴一张一合,紧紧贴着。

窗户没有关严实,细微的风吹动窗帘。

将屋子里一丝丝的热度吹散些许。

沈姝望着头顶的的昏暗一片的天花板,心口起伏着,她把徐瑾曼的脑袋稍稍往边上推,想让人别只在一个地方咬。

“对不起就行了么?”沈姝问。

隔了好一会儿。

声色闷闷道:“打我,打。”

很难猜到她到底有没有真的听见沈姝说的话。

徐瑾曼一边说,一边想去找沈姝的手,但失去意识的人,怎么可能找准。

沈姝被扌莫的皮肤上刺起小颗粒,她喉咙发干:“我才不打,你赔我别的。”

沈姝后面还说了一句,但徐瑾曼没有应。

-

徐瑾曼头昏脑袋的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

她眯着困倦的眼睛翻了个身,不自觉的去想昨夜的春|梦,有点荒诞,却能让人心跳加速。

她梦到沈姝在她问她——给我碰么?曼曼。

她在梦里回答——给。

然后。

徐瑾曼眨了眨眼睛,想到这里竟然瞬间精神许多。

在梦里她由着沈姝做了底下那个,但是受了很多次的折磨,就是每到那个关键时候,沈姝便戛然而止。

她想要动作,然而身体沉重的吓人,使不上多少力气。

最后……

徐瑾曼头疼,已经记不清了。

她可能是太想沈姝了?总觉得那个梦跟真的一样。

徐瑾曼稍稍精神,伸手去拿手机,忽然动作顿住,手臂内侧有两个浅粉色的痕迹。

同时,随着脚用力,身体上抬的动作。

她觉出一点不对劲。

徐瑾曼静静感受了下,接着她掀开被子,睡裙下一片赤忱,眼睛睁了睁。

同时身上还有和手臂差不多的痕迹。

那个人很轻,没怎么用力。

徐瑾曼:“……”

徐瑾曼的意识在视觉冲击下,缓缓找回来一些,而后她看到了椅子上的衬衣,牛仔裤,以及上面还有一条白色的内衤库。

后面这个,显然是被随意抛上去的,因为布料还反着。

徐瑾曼:“……”

她好像,有点,想起了,什么东西。

她往下咽了咽,明明喉咙里是干的,但还是被呛到。

整个人都有点懵。

徐瑾曼揉了揉发昏的脑袋,鞋都还没穿,从床上跳下去在屋外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沈姝的身影。

她立马去拿手机。

直接给沈姝打去电话,那边接的很快,背景很安静。

“姝姝。”

“醒了?”

徐瑾曼:“……你昨天回来过?”

问也知道这是一句废话。

沈姝默了默:“不然你以为是谁做的那些?”

徐瑾曼:“……”

怎么听着像是故意的,她说呢,怎么乱成这样,好像就是为了让她一早醒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包括昨晚,她好像隐约有点印象,沈姝怎么都不肯让她发泄出来……她真的非常折|磨。

“就是故意的。”沈姝居然承认。

徐瑾曼:“为什么?”

沈姝:“我也想问你,到底做了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事?”

徐瑾曼一窒,她昨天好像是说了很多话,但是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这种感觉真挺吓人的。

“我说什么了?”她语气淡定。

“你跟我说对不起,我问你对不起什么,你说……”

徐瑾曼等了片刻,低咳一声:“说什么?”

“你猜。”

“……”

沈姝声音里倒是没有生气的意味,语气略低:“你猜猜你说了什么,我要这样?”

越说,徐瑾曼感觉越不好。

她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徐瑾曼顿了一顿,心知肯定是问不出来了。

“徐瑾曼。”

“嗯?”

“疼不疼?”

徐瑾曼:“……不疼。”

但是做梦的时候挺难熬的。

虽然现在也知道,那不是在做梦,都是真实的。

还有就是,她能感觉到昨晚并没有实质性进去,就像她对沈姝做的那样。

徐瑾曼个人觉得AO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标记与被标记是AO的天然关系,A是进攻的那一方,O是承受的那一方。

撇开AO的天然性。

她个人作风偏强势,更喜欢掌控权,也是属于进攻的那一方。

但是在沈姝面前,如果沈姝高兴,她也不介意偶尔O那么一下。

“那你想想,昨天到底跟我说了什么。”

有人再喊沈姝,那头便挂了电话。

徐瑾曼在床边坐了会儿,然后起身把脏掉的衣裤拿到外面,衣裤都丢进洗衣机,又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

说了什么?

她真的记不起来了。

吃了个面包牛奶,徐瑾曼准备上班,因为昨天喝了酒,今天早上是vio来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