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3页)

早在先前和程晋聊天的时候,他就把程家的一些基本资料套到手了。

程家是帝国司法系统内的,换句话说就是程家是个出法官和检察官的家族。只是没想到的是,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程晋,对这方面意外的坚持。

虫族这种情况谈公平,席渊觉得有些好笑。

另一边的程晋却是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他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和雌父一样做个法官,可惜就没雄虫干这个的。

理所当然的,他的梦想破灭了。

再加上越长大越歪,他对这个职业的坚持,也就只剩下雌父曾经说过的那么几句话了。

现在虽然只是做裁判,但也能过过瘾。

席渊看程晋的反应,连蒙带猜额的将程晋的想法猜个大概,多半是和梦想有关……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程晋的梦想,那当然是程晋自己说的。

“我先来制作□□,老大你们想一想等会儿要往里面输入什么惩罚。”

程晋说着去找出了一个金属盒子,按下去后一个清晰的□□投影出现在当中。

“现在我来说一次这个游戏的玩法,等会儿可不要说不清楚。”

周季啧了一声:“这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没玩过。”

席渊:巧了,还真没玩过。

在程晋的解释下,在场唯一一个不太清楚游戏规则的席渊,也明白了游戏的玩法。

幸运冒险这个游戏和真心话大冒险有些类似,设置好一个写满参与者姓名的幸运□□,被选中者必须要完成上一位指定的一件事情或回答问题,做不到或者回答不出问题答案者会受到惩罚。

惩罚在第二个冒险□□盲盒中选择,会抽到什么样的惩罚全看参与者写了内容放进去。

分成三组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惩罚规则必有一条:喝酒。

在场的除了周季外还都没成年,没成年的雄虫不能饮酒,所以周季可以代替乔舒,而岚笙和希维尔则可以代替索洛尔和席渊。

“岚笙你知道该怎么玩么?”索洛尔关心询问。

以撒:不但知道怎么玩,还玩的很六呢。

“知道,以前和朋友一起玩过。”想到自己现在伪装的是‘性格温柔的雌虫’,以撒将快脱口而出的话咽回去。

“不过不是很厉害。”

以撒分心想着,也不知道艾因他们那里进展怎么样。等会儿自己还要找个借口离开,不然只凭艾因他们是没办法瘫痪别墅的防御系统的。

索洛尔眼睛一亮,拍了拍胸口说:“不怕,我很厉害的。”

“以前阿渊都输给我,每次都喝得和他一组的雌虫吐出来呢。”

索洛尔话音落下,席渊就发现希维尔在看自己,似乎是想要验证这句话的真假。

在被自己发现后,希维尔转开头,想着从周季口中听来的内容……和他们混在一块的席渊多半也和他们一样纨绔,干的那些无非就是喝酒泡雌虫,惹是生非为非作歹。

席渊:……

尽管希维尔什么都没说,可他还是感受到了希维尔那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想法。

前身真是废物,自己在希维尔眼里的形象够差了,不需要再来一个愚笨的连游戏都玩不好的印象。

“今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你可不要在岚笙面前丢脸了。”席渊故意做出一副没把索洛尔放在眼里的模样。

索洛尔一向被激就一定会上当,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就和打了鸡血一样,反挑衅回来:“一样一样,阿渊你可别在你未来雌侍面前丢脸。”

席渊顺口道:“放心。”

玩游戏而已,自己还没输过,和希维尔联手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索洛尔。

希维尔不知道席渊心中在想什么,他在思考刚才以撒说的话。

在听到以撒说‘不是很厉害’的时候,希维尔就猜到了以撒有其他的打算,因为他记得很清楚,以撒不但会玩还玩的非常好。

“这个游戏我没玩过。”

谁说的没玩过?好像是希维尔的声音,席渊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希维尔。

“抱歉。”希维尔看着他。

席渊很快明白了希维尔的意思,知道这是怕拖累自己。

“不用道歉,就算只有我一个,也不会输的。”他安慰对方。

“话不要说的太满,等会儿被打脸就不好了。”周季对能让席渊出丑的事乐此不彼,默默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次机会难得自己可不能错过。

程晋拿出一个平板递给他们。

“□□已经设定好了,等你们把想好的惩罚输入进去,就可以开始游戏。”

“都不许偷看,反正偷看也没用,惩罚是由□□决定的。”

“除非能够影响□□的概率,不然嘿嘿……”

以撒听的心中一动,要不然干脆黑进这个游戏后台,到时候还不是自己掌握主动权。

想法是很美好,实现起来就很困难了。

——索洛尔一直盯着他,他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最终以撒只能憋屈的将平板递给坐在自己旁边的希维尔。

席渊虽然有些好奇希维尔会输什么,但做不出像索洛尔那样没有未经允许就偷看的行为。

希维尔的动作很快,不过一会儿就输好了。

“给你。”希维尔低声对他说。

席渊是最后一个,他看着手里的平板随便输了三条惩罚措施进去。

……

“既然平板现在在老大手里,那第一轮就由老大先开始吧。”程晋说。

平板上出现了一个开始的按钮。

席渊按下去后,桌上的虚拟投影□□开始飞速转动。

在□□大概转了三十秒后,他按下停止键。

下一秒,乔舒的名字出现在□□格子里。

程晋幸灾乐祸的说:“让我们恭喜乔舒成为第一轮的幸运虫,哈哈哈老大你这个手气不错哦。”

“老大你现在可以指定乔舒,做一件事或者回答一个问题,但不可以故意刁难。”

“既然这样,那就回答一个问题吧……”席渊假装思考,然后抛出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初吻是什么时候。”

他对乔舒他们的了解有限,太平常和不寻常的问题都不能问,反而这种无伤大雅的问题却是无所谓。

即使前身知道答案,他也可以说是故意的。

“没有。”乔舒面不改色的回答。

索洛尔大笑道:“阿渊你这是故意糗阿乔吗?他那超强的洁癖,让他去吻谁不和要他命一样。”

“下一个。”程晋憋着笑拿起平板放到乔舒手里。

恰好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谁啊?”程晋去开门,就看见外面站着个酒吧服务生。

“阁下,您要酒。”

周季说:“应该是我叫的酒到了。”

“你这叫的也太多了吧?等会儿要喝醉了,你看乔舒会不会送你。”程晋将小推车拉进来,上面摆着好几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