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帮、帮什..什么....”

怀乐打算装傻装到底。

她怕得声音都打结巴了......傅忱翻过来, 他把搁在中间碍事的被褥拿掉。

怀乐往里贴,欲哭无泪,“你别过来了。”

傅忱真的停了一下来, 听话是其一,疼也是其二。

真的不好受。

挪都不好受,靠近她更不好过, 只会烧得更厉害。

她身上的香味跟催化的药物一样。

感受到怀乐的抗拒,想到她刚刚被吓到的样子,现在眼睛闭着都在打颤怕成这样。

傅忱在心里躺叹一口气, 他这是造得什么孽, 刚刚是转移了吧。

他真的自己来了。

可是怀乐在旁边, 他怎么都出不来。

就好比你手里拿着一个残次品, 旁边放着一个更好的,你当然会巴巴惦记着更好的。

他真是没法子,“你帮帮我.....”

怀乐充耳不闻。

傅忱, “.........”

“你......”怀乐打断他,“我不会.....”

“学。”

刚刚他也是这样说。

怀乐这时候有很好的搪塞借口了,“怀乐笨, 学不会。”

傅忱听着她软糯糯的话, 再看过去她小小的一团窝着,仿佛贪窝的小兔子。

傅忱的声音里带着诱哄, “我教你好不好?”

“一次学不会, 我们可以学第二次,第二次学不会, 就学第三次。”

傅忱话里说的哪是什么勤能补拙的事情, 他分明就是一次不够, 想要多诓得几次, 傅忱今日就见到怀乐的手指了,纤细绵长,嫩白如玉,重要的是柔若无骨。

傅忱不想还好,如今一想,自个都疼了。

方才时候还是怀乐疼得难受,如今反倒是变得他遭罪,他来哼了。

一切都反转得太快了。

唯一不同的是,怀乐刚刚羞涩,一直压着自己的嗓音,只出一声,就死死憋着。

傅忱,他出了声,还一直在怀乐面前卖可怜,“很难受。”

他是不是没有忘记啊?

之前傅忱一有什么,就这样和怀乐卖惨卖可怜,他知道怀乐的心肠软,是习惯于吃这一套的。

可,听着又不像。

难受难受,他说了难受,就不吭声了,整个人躺在旁边,怀乐当然能够感觉到,他的不适。

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加重了,尤其的浓郁。

怀乐害怕,她想到上回傅忱换了药的事情,遭遇了后来,他也做了很多,怀乐不恨他了。

想到上回,只想到开始时候仿佛被劈裂时的疼痛,她就扔不住退却,傅忱跟门神似地守在那里,中间几乎没什么用的被褥都被抽掉了,怀乐一点心理慰藉都没有了。

她矮着身子,想往下面缩走。

傅忱不给她退却,怀乐不过来,他就挪过去,长腿抵住,怀乐若是还想走那条路子,就是往他的怀里面钻。

怀乐歇了主意。

她背过身打算装睡,说、说不定,一会就好了,他素来能忍的么 .......

若是没有吃忘情的傅忱,知道怀乐百般不愿,他可能会忍。

可如今的傅忱,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机会来了,就要抓住机会,虽说是卑鄙了一些,错过了这一次,要想和她彼此再进一些,恐怕很难。

傅忱伸过去碰怀乐的手。

刚碰到,怀乐就好像被刺给扎到了,她缩躲,傅忱精准抓住她。

求的意味越发的浓郁了。

他不说帮,也不说什么学不学,会不会。

只叫怀乐,“我牵着你,引着你好不好。”

“你自己不可以吗?”怀乐的小手被他包在大掌中,温热的,怀乐的手也被暖得跟着烫了起来。

傅忱倒是想,“麻了。”

“不可以……出不来。”

“……”怀乐想捂耳朵了。

“你是害怕吗?”傅忱这样问她,低头看了看,这架势的确吓人。

会不会有个对比?

男人好面子,这一方面难免也对照,傅忱莫名想要争个高低。

“为什么害怕?是不是吓人。”

吓人是比的吓人,也说明了他的出众强人之处了。

怀乐一双漂亮的美目看着他,端得是欲说还休的情态,傅忱忍不住就往她那边靠过去,头已经和怀乐枕到了一起。

“不要害怕。”

“我引着你,吓是吓人,但不会伤人。”

不会伤人才怪。

怀乐嘟囔,傅忱已经试探着牵引着怀乐的小手开始动作了。

碰着了,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带着怀乐不停,怀乐害怕想跑,都被他制了手腕子,退不开。

只能由着他动作。

“.........”

不知道多久了,怀乐手酸了发麻,傅忱越挫越勇,丝毫都没有好的意思。

她忍不住抱怨问,“还没有好吗?”

傅忱真是服了自己的定律,额上都冒了冷汗,这双重的好处,他整个人如同攀上了云端。

“快了快了。”

快了一听这快,嘴瘪下来,就知道是在骗人。

哪有什么快不快。

只会慢。

奋勇杀敌,击溃敌军,打得对方节节败退,落花流水,哭天喊地地求饶,傅忱都没有这般爽快过,身心都舒畅了。

怀乐累得都睡了。

一双小手洗干净了,整个掌心,指腹都是红的,傅忱给她擦掉上头的水珠,低下头将脸埋到怀乐的掌心,用鼻尖去蹭她。

好像讨好主人的大型狼犬。

两人的味道纠缠到一起,傅忱很喜欢闻纠缠不清的香味,这是烙印的味道。

忍不住在怀乐的掌心落下细碎的吻。

第二日怀乐早起,昨日出了是爽朗了不少了,今日还是傅忱负责烧饭,怀乐看他的样子,只盼着他快些走。

奈何傅忱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

不说走,锦衣玉食的君王,粗茶淡饭他都能忍受,怀乐很惊讶。

用过了膳,他便跟在怀乐面前跟怀乐说话,问她一些有的没的话眼子,傅忱讲话游刃有余,很会点到为止。

不似起央追,他口无遮拦就算了,话还很多,怀乐只觉得呱噪。

傅忱不一样,他说的话,常常在无意当中吊起怀乐的思绪,把她带进去,不知不觉怀乐就跟他搭了腔,莫名其妙,两人就讲了很多话了。

有时候怀乐说的话,比傅忱说的话还要更多一点。

怀乐脸皮薄,原先是打定主意不理他,减少谈话,待傅忱养好伤走了,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愁的事情还不止这么一桩。

怀乐看着还是很担心,因为最近她充足得不少,担心夜里还会溢出来,养好了气血足,前头也足了。

怀乐做了能防的内托,可是一多起来,压根什么都防不住,反而适得其反,更加疼了。

傅忱好似找到了借口,他每天都趁着自己要帮怀乐的意思,偷香窃玉。

怀乐说不要,他总是有千万种理由,能够让怀乐妥协,这处理怀乐,又到了他自己,怀乐率先表态,说什么都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