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怜司宝贝我来了呜呜呜呜,万万没想到我们宝贝竟然有异能,嘿嘿!]
[你们光看到小侦探不会死,只有我心疼小侦探为了波本坦然赴死呜呜呜呜,妈妈粉不要波本!]
[话说怜司完全不是高冷人设吧,高智商奉献型人格?!(赞 545)
#1:不如叫全自动发刀型人格。
#2:笑死,过于精辟,死一次刀一个。]
[波本的任务是监视小侦探,透月党又双叒崛起了!监视嘛,监听、监控、跟踪,小黑屋,强制爱嘶溜嘶溜。(赞 5w)
#1:不得了的醒脾暴露了喂!
#2:说得好!波本总得知道小侦探每天晚上几点洗澡,喜欢用哪个沐浴露牌子,和哪些野男人来往,不然怎么叫监视啊(后仰)!]
这真的不是斯托卡吗?
月城怜司惊慌地看着评论对监视的定义,觉得没一个字正常。
安室透没等到他的回复,于是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垃圾袋,“我刚要下去一趟,顺便帮你把垃圾带下去吧。”
一个晃神手里的垃圾袋不见了,直到月城怜司莫名其妙给安室透泡了杯茶,两人在客厅坐下,他才后知后觉——
他成了安室透的监视对象,还把人迎进了家门?!
[波本帮小侦探扔垃圾,绝对顺手往他身上放了个定位器!]
[波本的手在桌子底下晃了晃,是不是贴了个监听器?]
[你们都不懂,酒厂以为波本和小侦探不认识,实际上波本直接住进小侦探家里,美其名曰监视嘻嘻。
#1:偷,都可以偷!]
整个版面的人都在猜测,安室透把监视工具藏在哪个角落,连带着月城怜司被带偏思路,忍不住朝安室透多瞄了两眼。
对方真的会不经过自己同意,往他家放监听器吗?
见青年怀疑地扫过自己,安室透的笑容淡了淡,接着收起伪装,恢复成月城怜司熟悉的模样。
呼——
看到男人重新冷下脸,月城怜司在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
温柔的安室透太可怕,他感觉身上冒了一层鸡皮疙瘩。
“组织要求我监视你。”安室透心道青年估计猜出了任务,所以眼神落点在他的口袋里。
而月城怜司扫过的那些地方,也确实是他投放监控的习惯地点。
月城怜司点点头表示知道,监视就监视,他不介意。
不过酒厂监视他做什么?
他的小心脏颤了颤,酒厂目标是永生……不会要解剖他吧?!
即使安室透表达如此冒犯的来意,青年依旧没有神色波动,仿佛被监视如吃饭喝水般自然。
这叫他忍不住绷紧指尖。
青年到底遭遇过什么,才会习惯这种事情?
安室透按捺分析侧写对方的想法,犹豫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小盒子。
啪挞。
安室透打开小盒子,那是一枚切割恰到好处的黑钻耳钉。
“这是一个定位器。”安室透觉得这句话不太对,听上去他想控制青年的一举一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组织可能对你不利,定位只发送给我。”
而不发送给组织。
我可以保护你。
[波本很会啊,假公济私!这耳钉不会还是酒厂报销的吧?]
[懂了,这波公费追老婆,快说,谢谢酒厂。(赞 1w)
#1:谢谢酒厂。
#2:谢谢酒厂送的老婆。]
月城怜司自以为听懂了安室透的言外之意,对方打算模糊位置进而保护他?
反正酒厂都是要监视自己的,拒绝安室透也有其他酒顶上,不如应下。
一个定位器能解决的问题,月城怜司没意见,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
“我没打耳洞。”他新奇地想,自己从来没戴过耳钉呢。
安室透将他的回复理解为拒绝,眼神微黯。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罩住小盒子扣上,就要收回。
果然他的要求太冒犯了。
“我可以戴。”月城怜司见他误解,连忙开口阻拦。
他支持安室透的卧底工作,绝对没有添麻烦的意思。
月城怜司拿起那枚耳钉,犹豫着往耳朵上戳去。
“我来吧。”安室透捉住青年的手。
男人的掌心、指节处的茧子粗粝,磨在月城怜司手背引起痒意。
安室透取走耳钉,又撩开青年耳边的银发,隐约的血管潜伏在肌肤下,在室内格外晃眼。
“你的漫画,飞鸟礼的原型……是我吗?”安室透拿银针比了比穿孔的位置,随口挑了件事情转移青年的注意。
听到猝不及防的问话,月城怜司僵了僵。
安室透本就存着调笑意味,注意到他的反应,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然后手下一用力,银针稳稳当当穿过小小的耳垂。
月城怜司还在思考安室透什么时候知道漫画的事……
忽然,耳朵上传来刺痛,他下意识抬手握住对方的手腕,试图阻止动作。
青年的手肤色白皙,与安室透形成鲜明对比,他清楚看到对方血管的青色中带着一点紫。
月城怜司力道显然不大,安室透顺着他的意思止住动作,感觉就跟小猫挠了一下。
“别担心,不会疼了。”安室透捏捏他的耳垂,穿孔的位置很正。
紧接着,他看到青年的耳垂愈发得红,简直要滴出汁水来。
安室透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
一丝血顺着银针蜿蜒到指尖,他顺手抹去耳垂和银针上的血迹。
舔掉指腹沾上的一点点血,安室透理顺青年耳边的银发。
嘴里是铁锈味、带着点腥。
[“?”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安室透你有问题。
#1:谁他妈会舔别人的血?!有直男给我解释解释吗?
#2:羁绊啦羁绊~
#3:JUMP式友情啦~]
“记得每天用棉签蘸酒精消毒。”安室透嘱咐道。
月城怜司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耳钉,还有点刺痛。
“原型是你,会生气吗?”他回到飞鸟礼的话题。
安室透闻言垂眸,青年抬眼看他,睫毛微颤,瞳色浅得生冷。
但他已经不会被对方的表象骗去了。
安室透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青年有多容易心软。
“当然不会,你想画成什么样都可以。”
安室透率先避开眼神,直到现在,他仍旧做不到与青年对视太久。
男人留下一句叮嘱走了,留给月城怜司一枚嵌在耳朵上的耳钉。
耳钉刚打的几天,月城怜司忘记消毒这回事,结果耳垂肿了。
他拨了拨耳钉,耳垂传来胀痛的感觉。
“嘶——”
正犹豫着要不要一鼓作气把耳钉拔下来,门铃响了。
这个点,会是谁?
月城怜司疑惑。
门外的人带着未散的硝烟气息,像是刚冲完澡,金发还在往下滴水。
男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哑感:“别用手拨它,以后我帮你消毒。”